买药的时候售货员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在看着我,我神情自如。幸好我是妇产科医生,对这种异样的眼神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我觉得这个售货员很不合格:既然你要卖这样的药品,就不应该对顾客这样。
出了药店后到不远的地方去买了一瓶矿泉水,即刻将要吃下。随即将剩下的药放在了车里的储物柜里面,想了想,在药瓶的上面放了些东西遮上。
开车直接去到别墅小区,刚刚在她家的楼下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冯笑哥哥,晚上我要和你玩。”
是章诗语。我心里顿时颤抖了一下,“你爸爸呢?”
“他出差去了。”她说。
“你妈妈呢?”我又问。
“她要去打通宵麻将。”她回答,随即在笑,“你要来接我啊,我们一起去喝酒。”
我:“”
“冯笑哥哥,你很听话的,是不是?”电话里面传来的是她蚀骨的声音。
说实话,在接到章诗语这个电话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些兴奋的,因为她毕竟是那么的漂亮。她的美与众不同,她的容貌没有半点瑕疵,看上一眼后就会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一阵眩晕。不过,我心里想到她是章院长的女儿,这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但是,她的话里明显对我有着一种威胁的意味,我忽然感觉到她的美丽其实包含着一种邪恶。我心想:难道女人如同毒蛇一样,越漂亮就越有毒?
“诗语,我现在有事情。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吧。”我找到了一个借口,虽然这个借口只能暂时起作用,但是这毕竟是一个借口。
“好吧,那我一会儿后给你打电话。”还好的是,她并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女孩。
“不,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我急忙地道,因为我不想让林育知道这件事情。
“大概多久?”她问道,“这样吧,六点钟的时候你不给我打电话的话我就给你打过来。现在我去逛街了。”
“好吧。”我苦笑着说道。
“你真好,冯笑哥哥。”她笑着挂断了电话。
林育家的门是锁着的,我坐在车上等候。她迟到了。
半小时后她自己开着车回来了,她开的是一辆奥迪,黑色的。我知道这可能是她的专车,因为奥迪是一般定位为官车,就如同别克被定位为商用车一样。现在有些商人也去买奥迪,这让很多官员不屑。其实这也体现了某些商人的素质,因为他们不知道,在官员的眼里商人永远只是商人,永远比官员的地位差很远。所以,开奥迪车的商人经常因为车的事情而做黄了生意,而可悲的是他们却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所以,商人就只能把自己定位为商人,如果商人对权力有了觊觎的话往往结局很惨。其实从古到今这样的事情都在发生,因为一个人有了钱之后必然会去觊觎权力。即使是古代的吕不韦也是如此,虽然在他人生最辉煌的时候当上了丞相,最后却落得个被发配而最终饮鸠自杀。
据说吕不韦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而且花得相当有技术含量,对付女人,他大有一雄可将十万雌之勇。他成日泡在脂粉堆里,对女人的生理渴望,他能得之于手而有数于心,堪比轮扁斫轮。对女人的心理需求,他能不以目视而以神遇,犹如庖丁解牛。因此,尽管他长相薄陋拙恶,但凡和他好过的女子,却如同中了魔咒似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成天什么事也不想做,就想着和吕不韦一好再好,好上加好。然而,吕不韦是那种万花丛中过、枝叶不沾身的主,用粗俗的话讲,就是打一枪换个地方。那些被他遗弃的女人,一辈子也忘却不了那一夜的风情,从此只能生活在痛苦和惆怅之中,所谓一遇吕郎误终生是也。吕不韦的名气在女人圈中越来越大。所以对于男人来说,他应该是一个令人仰慕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