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小姐,你上次让我跟踪闻以琛,几天前他参加了一个party,不知为何被几个保镖给扔了出来,后来他……”穿着黑色衣服的慢慢地道来,可接下来的事,不知道该不该说?停顿了一下。
贺兰抬起纤细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听他说着,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甲。
可说话者突然停下,导致贺兰潼有些恼怒,沉着声音,“怎么了?干嘛不继续往下说?”
穿着黑色西服的人胆怯地看了一眼贺兰潼有了怒色的娇俏脸庞,心里有些紧张,额头上都沁出了丝丝细汗。
他不知道该不该说,一旦说了,贺兰潼肯定会生气,到时候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贺兰潼的兴趣被吊了起来,她放下手,一脸正经的样子,“没事,你尽管说。”
得到应允,就好像得到免死金牌一般,大胆地把一切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后来他叫了他的保镖,砸了闻总裁的车,并将闻总裁给坎上了。”
贺兰潼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整张脸庞上挂满了担忧与紧张,着急的语气,“那闻总裁怎么样呢?”
“闻总裁后来被他的助理送回去了,我也不知道……”穿着黑色西服的人也不知道闻御倾怎么样了?语塞。
闻御倾得别墅岂是一般人能进的了的,更别说进去打探消息了。
贺兰潼听完这句话,如坐针毡,立即站起身,迈着急促的步伐往外跑去。
一边跑着,一边让人备车,心急如焚,眼前浮现出闻御倾被砍伤的画面。
使劲地逼着自己不要乱想,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你可一定要平安,千万不要出事,闻以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祈祷的同时,还不忘诅咒闻以琛一番。
贺兰潼看着车子如蜗牛一样在慢慢地爬着,对着前面的司机大声地吼道,“开快一点。”
司机讲将油门踩到最大,时速最大,闯过好几个红灯,最终停在了闻御倾别墅的门口。
她急忙下车,脚步都变得有些凌乱了,心乱如麻,心里一直祈祷着闻御倾一定要没事。
可当她的脚步走到门口时,忽然止住,像相到了什么?
如果她就这么贸然闯进去,询问他的伤势如何?闻御倾那么敏锐聪明,一定会反问自己,怎么会知道?
按道理来说,他受伤这个事是多么大的新闻,媒体怎么可能会放过,唯一的一个解释就是有人故意压了下来。
这样一想,贺兰潼的脚步连连往后退,在看到大门要敞开,有人要出来的瞬间,她飞快地跑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
还好有惊无险,只是女佣出来张望一下,随后又进去了。
转身,以比兔子还要快的速度上了车,让司机开车,远离了别墅。
她得从长计议,不能这么冒冒失失,冲动莽撞,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兰潼,你回来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贺兰潼像丢了半个魂魄一般心不在焉地回到家里,突然姗姗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笑眯眯地来到贺兰潼的身边,抓住贺兰潼的手,脸上惊喜的神情遮都遮不住。
贺兰潼嘴角堆满微笑,打着趣,“有什么事令你这么开心?”
姗姗似乎娇羞了,头凑近耳边,轻声细语了片刻,贺兰潼的脸上也出现喜色,带着惊讶的目光望着姗姗,“真的?”
姗姗开心地点了点头,像一个到了适当年龄要出宫的宫女一般。
“恭喜你了!”贺兰潼拉着姗姗的手,诚挚的目光流露出来,真诚地说道。
说完,低下头,眼皮垂下,脸上的喜悦被犹豫惆怅取代,沉思起来。
姗姗察觉到她的不正常,知道她肯定有事?“兰潼,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有的话就跟我说说。”姗姗惊喜的语气褪去,柔软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皱着眉头。
贺兰潼沉默不语,一声不吭地直接上楼了,姗姗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联想到刚刚自己叫她的时候,她好像也是这个神情。
脚步加快,来到了楼上,贺兰潼坐在床上,心里一直压抑着的担忧,卸下身上的包袱,抱住了姗姗。
下巴抵着姗姗的柔软的肩膀,悲伤中夹着无奈诉说着自己的苦恼,“我无意间从知道御倾受伤了,想知道他的伤势严不严重?可又怕他质问我怎么会知道他受伤?”
珊珊推开贺兰潼,看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中染上一层疑惑,“闻总裁受伤?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贺兰潼陷入纠结里面,眼里含着丝丝的泪水,声音有些沙哑,小,“他应该把这个消息给压了下去,所以我才会担心我这么贸然去肯定会被他质问。”
姗姗的头脑简单,想问题也几乎都是单细胞,太深太复杂的事情她不懂,可能在父母的庇护下,她也不想懂。
懂得太多,烦恼也多,就这样稀里糊涂,简简单单地过完这一生多么好。
有时候贺兰潼真心地羡慕珊珊,想笑的时候开怀大笑,想哭的时候嚎啕大哭。
姗姗嘴角噙这甜美的微笑,伸出手指,弹了一下贺兰潼的额头,教训道,“你是不是傻,你可以假装无意间去拜访发现的啊!”
姗姗的话落在贺兰潼的心上,斟酌了一会儿,猛然抬起头,看着珊珊睁大眼睛地看着自己,恍然大悟。
用手使劲地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嘴里说着,“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谢谢你,姗姗。”
姗姗拿下贺兰潼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