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韩轩等人上梁山已过了一月又余。虽一路张扬过来,但并无官兵征讨。梁山一心修着城垣,倒也相安无事。
这一日,韩轩起来,练了一阵枪,便听一旁小厮前来道:“山下酒店的张青头领回山来了。”
这边韩轩扭头道:“嗯?那还不快请?不,我亲自前去。”说罢,便大步走向聚义厅。
“哥哥。”那边张青看到韩轩走了过来,连忙拱手道。
“嘿嘿,张青哥哥很少上山来啊!不知你身后这位是?”韩轩也是笑着拱手道。
只见那人头戴深檐暖帽,身穿貂鼠皮袄,脚着一双獐皮窄靿靴,身材长大,貌相魁宏,双拳骨脸,三叉黄须。听见韩轩一说,连忙抱拳道:“小人朱贵,前些日子闻得哥哥大名,心身佩服。近日又听得哥哥在山东梁山落草,便只身前来,忘哥哥不弃。”
韩轩听后大喜道:“原来是旱地忽律朱贵啊,久仰大名。”
“哥哥也知小人名号?”朱贵吃惊道。
“什么小人小人的,上了梁山就都是兄弟,朱贵哥哥若不嫌弃,且在我梁山坐一头领如何?吾知你是酒店出身,擅长打探消息,酒店经营也是行家里手,山寨诸人多有不及你处,我想你就在我梁山开个酒店帮兄弟们打探一些消息,招纳四方好汉。你可不要小瞧了酒店,那可是兄弟们的眼睛耳朵啊!”韩轩佯怒道。
这边张青听了这酒店在韩轩心里如此重要,也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开好酒店。
那朱贵下拜道:“都说士为知己者死,今日我朱贵在此发誓,韩轩哥哥你要我朝前,我便不会朝后;要我火里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边韩轩将朱贵扶起道:“快快请起。”便对庭前几位小厮道:“去叫其他几位头领前来。张青,吩咐下去,今晚大摆筵席,为朱贵哥哥接风洗尘。”
那边张青抱拳说了声是,便扭头出去吩咐了。
这边韩轩和朱贵闲聊了几句,只见各个头领先后前来。
那韩轩便对众位头领道:“这位是新上山的朱贵头领。今后便是我梁山山下酒店打听消息,邀请来宾的头领。”又朝朱贵道:“这位是神机军师朱武,是我梁山的军师,现也管着我梁山的钱粮。这位是枪神王进,总领我军马军一切职务。这位是史进,人称九纹龙史大郎的就是他,总领我军步军一切职务,这位是苦头陀戒嗔,这位是白花蛇杨春,这位是跳涧虎陈达,他三人协助王进史进训练马步军。这位是九尾龟陶宗旺,我们山寨所有房屋墙垣等等全是他的功劳。”
双方见过礼后,韩轩又道:“今日正好我们几个头领都在,有个事情大家一起商量一下!现如今朱贵前来,我想由山寨出资,在这水泊周围盖起四家酒店,做到东南西北四面各有一家,请朱贵兄弟辛苦些,一齐管理。另外济州城里,我也准备安排一家酒店,方便打探朝廷消息,不知兄弟们觉得如何?”
史进一听,满不在乎道:“哥哥是山寨之主,说出来我们马上就办,还商量个甚!”
那朱武道:“这个好!即打探消息,又能招募人才。哥哥想法好。”
那边王进道:“的确好处多多啊。”陈达杨春陶宗旺也附合道。
就在朱贵心如潮涌之时,只听王伦又道:“等下请朱武哥哥拨两千贯钱,一千贯用作酒店经营之资,另一千贯是给朱贵哥哥的安家费。另外水泊旁边的酒店,就请宗旺哥哥派人建起。至于济州城里那家,还得朱贵兄弟你亲自挑一些伶俐面生的喽啰前去经营!日后朱贵兄弟若有看好的地方,也可以再开分店,不必顾虑,我们大伙完全相信你的眼光!”
一千贯钱啊!闻此数目朱贵很是惊诧,倒不是说他没见过钱,只是新起的五家酒店只济州城里那家需要花费些本钱,其余四家由山寨出人出力,完全用不了一千贯钱。而且还给他自己一千贯安家费。想到这,朱贵立马说道:“这新起的五家酒店只济州城里那家需要花费些本钱,其余四家由山寨出人出力,完全用不了一千贯钱。还有这一千贯安家费实在太多,实在受之有愧啊!”
这边韩轩笑道:“那两千贯,其中一千贯是为我梁山大业,一千贯和我梁山大业相比我还嫌少了呢!还有一千贯是给哥哥你做安家费的,这是我梁山的规矩,哥哥即然上了梁山,可不能坏了规矩哦!”
韩轩如此一再而三的表露对朱贵的重视,直叫朱贵颇为意动,沉吟片刻,目光诚恳的对王伦禀道:“小弟有个嫡亲弟弟,在家乡沂水县西门外开了一家酒店,平日里也喜欢舞枪弄棒,并拜了本县都头为师求教武艺。更难得他是个干净人,没有官司在身,不若我写书招了他来,请他主持济州城里那家酒店,哥哥看可好?”
韩轩听罢,便对朱贵笑道:“莫非是江湖上人送绰号笑面虎,拜了都头李云为师,在沂州开酒店的朱富?怎么,他是朱贵兄弟的嫡亲弟弟?”
“啊?莫非哥哥也听过我兄弟的丑名?不瞒哥哥说,我那兄弟正是沂州开酒店的朱富!”朱贵大吃一惊,不明白韩轩怎么知道弟弟名号,那沂水县又不是什么大州显郡,况且弟弟也不像自己曾闯荡过江湖,笑面虎不过乡人无事叫着玩的,寨主又怎会得知?
这边韩轩见朱贵愣住,笑着说道:“朱贵兄弟,只管将你那弟弟笑面虎请来,如果他愿意上山,先请他来山寨坐一把交椅,然后再主持济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