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不知道。”宫翎语气淡淡,“秋亦寒在临海有自己的私人航线,他走的时候是几个人只有你知道,我以为他带走了秋明悠。”
“啊,那应该是我的疏忽,忘记告诉你了,”云疏影微笑着看他,“这算什么大事吗?悠悠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
“他不仅是个孩子,他还是秋亦寒放在临海的一个柱子,”宫翎转头看向云疏影,“这柱子拴住了叶落茗。”
听到这句话,云疏影笑出了声,“我还以为多大的事,一个秋明悠,一个叶落茗,就值得你来我这兴师问罪了?秋明悠是个孩子,确实,他是秋亦寒唯一的儿子,那也只是个孩子而已,至于叶落茗,她就是临海的小警察而已。”
“董事长喜欢他,少爷也喜欢她,”宫翎语气淡然如雪,“她会成为太和集团的女主人,这样的她就不平凡了。”
云疏影单手抵着鼻尖一笑,薄唇上扬了些许的弧度,“如果一定要这么说的话,宫翎,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叶落茗可不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太和集团女主人这么大的帽子她未必会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