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立即摔倒在地上,他们在地上打起滚来,仿佛这样能减轻疼痛,但他们的脑海中还是刺痛不已,脸上已是七窍流血。
齐家五兄弟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他们本身就无半点内力,方才在怡红院与中年男人争斗时也受了不轻的伤势,现在又被这一吼震得他们在地上打滚,显然是又受了不轻的伤势。
掀桌大汉也疼的直在地上打滚。
他很不爽,秀发没了,自己还受伤了,可能还要被抓去坐牢,现在还被莫名其妙的吼声震趴下了。
他真的好不爽,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骂道“他妈的”
这条街上只有中年男人还能站着,但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而衣衫褴褛的青年一点事都没有,此时他正以一种奇异的姿势睡着了,他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脑袋上,双手撑着地面,身上还绑着拇指粗的绳子,可能是中年男人怕他跑了,所以在绑螃蟹的基础上增加了难度,这样他就插翅难飞!
衣衫褴褛的青年睡的正是香甜,他梦到自己正准备和周公的女儿在房间内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看着周公女儿曼妙的身子,他感到自己的裤裆里有一股冲动要喷涌而出然而就在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了他的美梦。
他睁开眼睛打量四周,他懒得解开绳子,也懒得会周围面目狰狞,倒在地上打滚的人,他只想知道那熟悉的声音是谁发出来的。
忽然又响起一道嘶吼声,这声音浑厚,听起来似乎很熟悉的样子。
他想起来了,这是李跖的声音,似乎就在不远处,距离自己可能不过几丈远。
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他很高兴,李跖回来了,就有人请他吃饭了。
旋即他扭动起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突然变得跟蚯蚓一样柔软,左手扭几下,右脚扭几下便挣脱了绳子的束缚。
中年男人被吼声震的身心俱疲,他已无力出手拦下衣衫褴褛的青年,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走。
青年来到李跖这边时,他发现这里倒在地上打滚的人更多,除了面具老人扶着墙站着,几乎没有站着的人。
他喜滋滋的跑到李跖的身边,发现李跖正抱着一名面容苍白,容貌靓丽的少女在哭。
靓丽少女双眼紧闭,像是晕过去了,她的手正紧紧的拽着一个大麻袋,大麻袋里躺着个毫无声息的老妇人。
李跖哭的可惨了,而且是越哭越大声,一边哭一边还啊啊啊啊的放声大吼。
因为以前学过狮子吼,李跖的吼声中不知不觉就带上了自己浑厚的内力。
在场的人都禁不住狮子吼的威力,所以都趴下了。
“啊啊啊啊”
李跖完全没注意到衣衫褴褛的青年,他吼完这一句便晕厥过去。
“啧啧。”青年摇了摇脑袋,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妙手空空居然落得如此地步。
青年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角落里有一个手推独轮车。他将李跖与黎苑婆孙三人都放在了车上,正欲走时,发现一个脸上带着狰狞面具的人正摇摇晃晃的朝自己走来。
面具老人还没平复狮子吼对自己造成的眩晕呢,结果他看到一名穿着破破烂烂的青年找了辆独轮车欲要带走李跖等人,他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李跖被带走!
“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带走他们的!”面具老人说道。
青年吓了一跳,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丑的面具,还有这么难听的声音,于是慌乱之下,他一掌朝着面具老人轰了过去。
他上前要拦下青年,可是没曾想,青年突兀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自己像断了线的风筝朝后摔去。
然后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这下好了,他终于不用眼睁睁地看着李跖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