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想不到善柔的姐姐竟潜伏在龙阳君府中,太聪明了,龙阳君乃大王的宠臣,田单若来魏国,必会受邀龙阳君府做客,她只要坚持下去,一定有机会刺杀田单为父母报仇雪恨,这份慎密的心思着实厉害。”
善家姊妹三人,只有赵致过的稍好,有赵国大儒看护,倒是没受过委屈,不过,善家留下的遗脉中,却苦了善兰和善柔两姊妹。现在善兰还不知道她的两个妹妹尚在人世,并不知道赵霸开立的武官中就有最小的妹妹赵致修武。
瞧着善兰躺在自己怀里,水又热气腾腾,眼眶中并无喜意,相反留下的是伤心的眼泪,吴天故意道:“我的好兰儿,难道跟着我不好么?龙阳君虽在魏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并不好‘女’色,你在龙阳君府上是得不到任何地位的,只会当做礼物送与诸国重臣做姬妾。如今跟着我,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善兰脸色‘羞’红,凄然道:“你坏了奴家大事,你坏了奴家大事,你……”
吴天故作好奇道:“我坏了你大事?太好笑了,你如果不愿服‘侍’我,何苦又要来这里呢?难道你不知道君上派你们到纪府,实则就已把你们送给了我。早知你不喜欢我,那我告诉君上就是,你爱去哪儿便去哪儿吧!我是个‘惜’花之人,怎能让美人落泪呢?我之罪过大矣!”
善兰一直非常好奇吴天的身份,能让龙阳君恭敬地伺候左右,显然吴天的身份极高,偏偏她又猜不出吴天的真实身份,就连纪府也参与了进来,显然魏国将要发生大事。
吴天瞧着善兰的心思,低声道:“快起来穿衣服,今天是纪府宴请,切莫耽搁时间,不让君上对你不利,至少现在给我乖乖听话。嗯,眼下我不能把身份告诉你,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要是让田单知道了,恐怕一场暗杀是少不了。”
听到田单两人,善兰浑身一震,惊道:“公子与田单有仇?”
吴天鄙视道:“何止是仇恨啊,他巴不得我死呢?一路上没少追杀,不过我想田单听到他的人伤亡惨重,一定会气得吐血,他派出来的高手已被我杀了个干净。嘿嘿,等我缓过气来,把魏国的事情处理掉,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干掉田单,他不是喜欢刺杀吗?那我成全他好了,也让他享受一下死亡的滋味。”
善兰喜道:“公子,此话属实?”
吴天道:“我骗你干什么?你现在都与我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能骗你么?不但敌人有田单这个齐国相爷,还有魏国的信陵君,这两人从我出道后,他们就紧追不舍,硬要我死。不过我越混越好,他们是越来越难杀我了。这次要不是出现叛徒,他们根本没有刺杀我的机会。等我把齐国的那个杀手善柔请回来,嘿嘿,就是老子开始反击的时候了。”
善兰道:“善柔,公子认识她?”
吴天道:“认识,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善柔与田单也有着杀父之手哩!我只要邀请她来对付田单,我想善柔姑娘是不会拒绝的。以前我一直没有时间帮她报仇,现在我身边的麻烦快要解决了,有的是时间与田单耗下去。我要玩的他夜不能寐,日‘日’梦魇缠身。”
善兰听到这里,大抵明白了敌我关系,当即眉开眼笑地挣扎起来帮着吴天穿衣,给吴天抛了个‘媚’眼,笑道:“奴家也是不想跟着公子不明不白,虽然公子也不宜暴露身份,但奴家已知足了。奴家誓死相随,绝不后悔,望公子莫把奴家的事告诉君上。”
吴天瞧着善兰的脸色,心中食指大动,不过时间太过于仓促,无法与善兰好好交流一番,不过他却得意非常,善柔现在想不来也不行了,毕竟善兰是她姐姐,若知姐姐已在他身边,善柔还不屁颠屁颠的来滇国与他密会。
善柔迟迟不来滇国,就知善柔现在对他抱着警惕,甚至心里不知有多恨他。他也放出消息,偏偏善柔就是不来。如今有了善兰,善柔跑不掉,那赵致也不可能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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