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又将人家给忘了。连翘好气又好笑,自己的男人这么招蜂引蝶却犹不自知。
“我确实不记得她了,还以为是美琪的朋友,后来她说她姑姑和我妈是闺密,是我妈邀请她来参加生日宴的。”
连翘吃着枣泥糕,‘哦’了一声。不都说女人的第六感特别的灵敏,而她现在的第六感已然开了光,她似乎终于明白今天这些贵妇、名媛看她的眼光为什么有幸灾乐祸也有可怜可叹了。
连翘再度将眼光转向秦叶心怡那里,不悔、顾清果一左一右的站在秦叶心怡身边和一众贵妇、名媛们说着什么话,时不时的发出清快的笑声。
这是要为不悔找后妈的节奏?
一时间,连翘觉得超级的膈应,扔了枣泥糕,说:“想睡了。”
“吃完了再睡。”
“拿房中去吧,我躺着吃。”
女人现在越来越没精神体力了,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秦琛没多想,起身,说:“我抱你。”
“得得得,你想让所有人看见我娇滴滴的弱不经风?你帮我将食物拿着就成。”
“这些食物有什么好拿的。等会我煲烫给你喝。”语毕,秦琛直接打横抱起了连翘。
“是回钟粹楼还是就在这里休息一下?”秦琛问。
连翘双手箍着秦琛的脖子,说:“就在这里休息一下。现在回钟粹楼不像话。好歹我是晚辈。”
秦琛和连翘少时也曾经住在名园,哪怕他们后来搬到了钟粹楼,但秦叶心怡仍旧将他们的卧室保留着。现如今,如果秦琛、连翘有事脱不开身,只有不悔、如晦两个小家伙单独回秦府的话,两个小家伙就会在秦琛、连翘原来的房间休息。
所以,秦琛抱着连翘直接去了原来的房间。
“爹地好像不在。”
“应该是找三爷爷下棋去了。”
如果说原来不能理解父亲为什么不乐衷于母亲的任何事,秦琛现在深表理解。也再没有撮合父亲、母亲的想法了。一切,就这样吧。一成不变对于父母而言也许就是最好的现状,也是最好的结局。
秦琛将连翘放到床上后,手机响了,其上显示‘母亲’二字,于是说:“肯定是晚宴开始了。”
“嗯。你去吧。”
“你先睡会子,我去厨房把汤煲着,我算着时间,你不用担心。等会子我就过来将汤端给你喝。”
“好。”
秦琛这才滑开手机,口中说着‘妈,我就到了’的话,迈步走出房间。
宴会园。
戏台。
唱戏的都已经下去了,如今上面站着秦叶心怡、叶心轩、叶美琪,还有不悔、如晦、顾清果。
秦叶心怡手执着麦克风,叙说着“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的话,其后的屏幕上不停的滚动播放着她历年来的生日场景。
秦琛在厨房煲好汤才来到宴会园,远远的,他看了眼戏台上的人,眼神莫名的深遂起来。本往戏台方向走的脚步一转,往旁边的过道走去。
秦叶心怡看到了儿子,可儿子又走了。她正在说感谢词,期间又不能中断,只好笑着继续说着‘再次感谢大家,下面’的话。
不悔也看到秦琛了,于是迈着小短腿‘噔噔噔’的往下跑,跑到过道那里,她叫了声‘爸爸’。
秦琛站定,转身,看着他的小宝贝,然后蹲下,迎接着小宝贝儿扑到了他怀中。
“爸爸,你为什么不上台?”
“因为台上都是不相关的人。”
“我也不相关?”
“我知道你会下来。”
不悔‘嚯嚯’的笑了,说:“难怪妈妈总说你是老狐狸,然后说我是小狐狸。原来我们心有灵犀。”
秦琛笑着亲了亲小丫头红扑扑的脸蛋。
“爸爸,我觉得好奇怪,爷爷为什么不在上面?妈妈为什么不在上面?倒是表姑姑一家都在上面?还有一个顾阿姨,她和我们秦府是什嘛关系啊,也站在上面?”
“他们为什么站在上面,现在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除了奶奶外,其余的人都和你不相关就成了。”
不悔‘哦’了一声。
少倾,如晦也来到了二人面前,秦琛说:“你连妈妈在主楼休息,我在那里替她煲了鲍鱼炖土鸡汤,你等会子去看看,和不悔一起送给你连妈妈喝。我要去招呼客人。”
“好的,秦爸爸。”
秦琛摸了摸如晦的脑袋,然后就往燕七、楚楠等人的方向走去。
戏台上,只剩下秦叶心怡、叶心轩、叶美琪、顾清果四人。如果说那三个姓‘叶’的站在台上还说得过去,但顾清果算什么呢?
台下已经有了议论声,虽然是窃窃私语,但也有传到顾清果耳朵里去的,多是‘外室’‘图钱’‘生育工具’之说。
一时间,顾清果只觉得尴尬难堪。
她不是没有看到男人抱着女人走出了宴会园,哪怕男人选择了一条最是偏僻的路,但因为她总关注着男人所以还是看到了,不得不说,当看到男人那么抱着女人的时候,她非常的妒嫉,非常。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除了在财务方面有作为外,一个土匪、小太妹似的女人,更甚至于是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就那么的让这个男人甘心付出、甘之如饴?
刚才,男人来了,她期待着男人上台和她并肩站在一起。哪怕只是一个假相,但也是足可以让所有人认定的完美假相,让所有人认定她和秦琛会在一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