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救?
再看女人晕沌的眼,男人明白了,将唇印在她的额头,说:“乖,是梦,是梦昂。”
“梦?”
连翘还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迷迷糊糊的看着男人。
知道她这段时间神经紧张,秦琛即无奈也心疼,拉了她到沙发处坐下,拥着她说,“别担心。别害怕。你忘了我和小宝贝刚才都在这里陪着你睡觉?小宝贝儿醒了后,我让她和如晦去射击馆训练去了。如果你不信,我现在叫他们回来。”
趴在他怀中,听着他心脏那强有力的跳动声,连翘惊慌失措的心总算归于平静。她转着眼珠四下看了看,终于有点清醒了。叹息着说:“一觉醒来,你不见了,小宝贝儿也不见了。我还以为”
“是不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
“嗯。”
想着她刚才的惶恐无助,想着她刚才的苍白惊慌,男人一边亲吻着她的眼睛,一边问:“梦见了什么?告诉我?”
将梦中的情景大体说了些,男人心中了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匪匪,你要相信燕七,你更要相信我。我不会允许自己有事。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天。你只管把一切交给你的天来处理就好,嗯?”
“好。”
接着,女人突然抬头,问:“你说不悔和如晦到射击馆去了?”
钟粹楼旁边的裙楼是练功房,练功房的地下室被秦琛开辟成了射击训练馆,不悔、如晦正由保镖带着在那里进行射击训练。
“嗯哼。”
“可是,他们他们还这么小?”就接受射击训练,好吗?
“如晦不小了。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五十米射程已经达到百分百中了。至于不悔嘛,她以后是秦府的继承人,哪怕她身边有如晦,但她必须自我强大起来,强大到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才能无所畏惧。”
“那我是不是不能拖她的后腿?好吧,我现在也去射击馆训练训练。”
“诶,你不用去。”
“为什么?你忘了我的狙击课才刚刚合格。”
男人拉着她的手一迳往下,说:“你实在要玩的话,玩我的。”
此枪非彼枪!
终于明白男人的意思,连翘脸上一红,暴怒,前一刻还在心疼他、恋着他,后一刻就恨不能暴他的头,“秦琛,你还要不要脸啊。”
“老公在老婆面前要脸的话,那说明他实力不行。”
“秦琛,你你”简直是个流氓。
哪怕这几天在治病,他也不消停。她很担心他,但他似乎就想用那事证明自己没事要她不要担心。所以,哪天不是莺歌燕舞的?
出于为他的身体考虑,连翘说:“从今天起,我打算和小宝贝儿一起睡。”
男人:“”
他只是想转移一个话题减少女人心中的忧虑。万不想最后变成有可能一个人独自抱着枕头到天明,他才不依。于是,他恬着脸上前拉住气势汹汹往外冲的女人,说:“嘿,就是开个玩笑,至于吗?”
“可我看你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说话间,女人视线向下,果然发现男人那里已经有了反应。一时间,她又羞又急,甩了男人的手,说:“从今天起,一直到你的六个疗程全部结束,这段时间,我都和小宝贝儿一起睡。”
在女人大步往客厅外走的时候,男人在身后说了声:“我头晕。”
本已踏出门外的人迅速回头,果然便见男人似乎踉跄了一下,连翘吃了一惊,迅速退了回来,一把扶住男人,“怎么了?快,坐下。”
扶着秦琛在沙发处坐下后,连翘又担心的问:“要不要叫燕七过来?”
“不用。可能是刚才抱着你和小宝贝儿睡的时候姿势不对,头扭着的原因。”
燕七说了,秦琛在治疗期间,身体尤其虚弱,头晕脑胀啊之类的那是时常有的。她要注意一些,尽量的减少秦琛在这方面的疼痛。燕七还专门为秦琛配了一瓶精油,有止痛提神的功效。
只是,治疗以来,秦琛一直就没说过头晕的话,那精油自然也就没有派上用场。
“楼上有精油。我去拿来替你揉揉。”
秦琛拉住她的手,说:“别麻烦了,我随你上去。”
“好。”
连翘又急忙扶着秦琛上楼,进了主卧室,她扶着秦琛在床缘坐下,又急忙去找医药箱,翻出精油后,拧开瓶盖,薰衣草的香味扑鼻而来。
“你躺着,放松,我帮你揉揉。”
秦琛听话的躺下。
倒了些精油出来,连翘用手搓了搓,接着两只手掌分别贴上男人的太阳穴,缓缓的揉了起来。
秦琛眯着眼打量着她,因她倾身向着他,胸几乎贴着他的脸,胸前的扣子解开了一颗,露出精美的锁骨、瓷白的肌肤
连翘不查男人的心思,只是尽心尽力的不时倒着精油,不时遵照着燕七传授的方法给男人的头部做着按摩。
如此两次三番后,感觉到男人的呼吸似乎有点沉重了,连翘问:“怎么样?还是不舒服吗?”
“是的,非常的不舒服,越来越不舒服了。”说话间,秦琛一把拉住连翘的手。
因为不防,也因为他太过用力,她‘呀’的一声扑到了他怀中。
接着,他翻身而起,他上她下,毫不犹豫的将女人困在了怀中。
“秦琛。你不舒服呢。别闹。”
“我没闹,我不舒服的一直就不是头,你揉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