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的推测,楼上很有可能隐藏着更可怕的怪物。老九和铁头已经去打探了,如果我们两个再傻呵呵的追去,万一真的遇到了危险,很可能是个团灭的结局。
这里有这么多的人,又不是我们个人的安危,仅由我们的队伍去冒险,这显然是非常不明智的。吃这么大的亏,不是我的风格,想到这,我就朝着假瞎子等人走了过去。
“未请教先生尊姓大名。”来到近前,我恭敬的向假瞎子问道。
假瞎子瞥了瞥我,估计我不说,他也是猜到我的来意,所以脸色不是多好看。
“老夫贾芒仁,你过来和我说话是有事相求吧!”他直截了当的问我,故意给我难堪。
原来你名字就叫假盲人,那看来我叫你假瞎子,倒也不算污蔑你。假盲人和假瞎子又有什么区别?他的名字让我很是诧异,心中暗笑,我这脸上也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丝笑意,我知道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连忙收敛。
“老夫姓贾。西贝贾;锋芒的芒;仁义道德的仁,不是假盲人。”贾瞎子似乎是看透了我所想,让他更为不快,用能冰死的腔调与我解释。
“你说得没错,我来就是谈谈合作的事情。”我忙引开话题,免得越说越僵。
“呵,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刚才老夫不是没请求过合作?但你们是怎么说的,即然你们那时候不肯,现在又来算什么事情!你们有需要了就想合作,可老夫我凭什么答应你?”假瞎子一副要撕破脸般的质问,丝毫不给我留台阶下。
“贾先生开玩笑了,您刚才请求的是与老九合作,可没说要跟我合作。回绝你的,自然也是老九,那并非出于我的授意,所以并不能算是我拒绝了合作。”这么说,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也是事实。我继续说:“再者,也算不上是有事相求,我过来只是提醒大家一句,不要以为这里很安全。实际上,这里可能比楼下更危险。”我故意将事情说成是大家的安危,这样才能更容易达成共识,不然,就会像他说得那样,跟人家屁事没有,人家凭什么帮你?帮你是恩情,不帮你才是合理的,处于利益场合,哪有那么多恩情好讲?
“危言耸听。”假瞎子撇撇嘴,轻啐了口唾沫,对我的话颇不以为然。
“当然你可以这样理解。”我非常淡定的说,有时候顺着对方说一句,会让对方给你说话的机会:“不过你能告诉我,楼下的怪物为什么没有杀了我们?而是将我们搬到这个楼层吗?你不认为它们是为了某种目的?简单的说,是否有将我们当成了食物奉献给他们所敬畏的东西呢!”我一连几个假设,问得假瞎子哑口无言。显然他嘴上没应承,但内心中已经赞同了我的看法。
“几位大哥!想必在这里混的,都跟了贾先生有段时间了,年龄要比我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子大些,经验更比我们丰富,之前因为一些小事,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兄弟有对不住的地方,还请多担待。现在楼下的怪物虎视眈眈,将我们逼到了一条船上,还希望大家能够冰释前嫌,不管是谁吃亏谁占了便宜,咱都一笔勾销,以后同心协力,共渡这次的怪物难关,如何?”
“你这小子算老几啊!你几句话就冰释前嫌了,老子这颗门牙怎么算?你们那个铁头忒不是东西,太他妈阴险了。”一个大汉,指着门牙问我,这人我记得应该是追击铁头的,不知铁头用了什么阴招,反把他给算计了。
“还有我杜兴兄弟,他胳膊到现在还用不上劲,你们那老九出手也未免太重了。”另个粗犷汉子问我。
呵呵……
我冷笑了几声,静等场面安静下来,才大声斥喝道:“亏你们也说得出口,我问问你们,我拿着钢刀追杀你们,你们谁不还手?哪个不服气,站出来,咱现在就演示一遍,我乐意奉陪。亏你们也算是走南闯北的汉子,楼下的怪物,你们谁有信心对付,你们要是真本事,也不会被怪物扛到这楼上来了,合不合作,随你们意,我不信你们都活腻,这山腹外面就没有你们牵挂的人。”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才是谈话的最高核心,我暗自称赞自己几句。
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
“我叫樊诚。”老樊首先做了自我介绍,他既然做了自我介绍,那合作的事情就算是定了,我就需要一个这样带好头的人。果然,紧跟着另外几人也做了相应的自我介绍。他们分别是:我认识的樊诚(老樊),说话的候四七、被打掉门牙的候六九,被老九伤到胳膊的杜兴;戴假徽章的陈昌,另外还有周正、糜芳、陈琦三人。
“你这样拉拢我的手下人?不经过我的同意,好吗?”贾瞎子终于忍不住开口,虽然他叫贾芒仁,但我感觉还贾瞎子这外名号更适合他。
“我说贾先生,有些话不需要我当面说清吧?你确认要我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如果我真说出来,你确认他们还会是你的手下?”我靠近他的耳边,这些话自然不能明着说出来。
“成。你想让我们帮忙也行,但我有个条件,你们在楼下得到的东西,通统得让我过目一遍,我也保证不贪墨你们的东西。”假瞎子的一张脸愈加阴沉,换了个话题说道。显然他也担心我将他在楼下和老九说的那番话,直接给翻出来。
“行,就这么定了。”楼下的东西,除了那本《山海经》之外,其他的东西,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用。至于我爷爷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