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她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多投注一点,锦易在训练时几乎是以拼了命的劲头,无论是近身搏杀还是射击,他的能力都比其他九人要强上好几倍,但依然得不到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锦易有些心浮气躁,有些急不可耐了。
所以锦易在得到父亲被袭击的消息时,只草草问了两声父亲的情况,知道父亲只是受了轻伤后,他就再也没有心情去听母亲唠叨了
关了通讯仪器,急急地便往练靶场上赶,因为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少女应该还在那里练习枪法。
“徊蝶副官……”锦易一迈入练靶场的大门,就忍不住高声喊道。
但偌大空旷的练靶场上静嘤嘤的,根本就没有枪声响起。
他已经离开了?锦易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了。
这千载难逢的能和她单独说话的机会就这样丧失了吗?锦易垂头丧气地正想往回走,却眼尖地发现练靶场的休息沙发上躺着一个人,那人不正是那个让自己失了魂、丢了魄的绝色少女吗?
一步一步地靠过去,锦易觉得自己的心紧张得快要蹦到了喉咙里,越是靠近就越是紧张,感觉自己在做着一件随时都会让自己陷入到危险境地中的却吸引着自己不得不去做的邪恶事情。
“徊蝶副官……”锦易轻轻地呼唤了一声,是试探性的呼唤,锦易在心里将龌蹉的自己鄙视到了极点,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靠过去的脚步。
脚步放得愈发的轻,锦易是怕惊醒了沙发上的那个绝美精灵。
睁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少女熟睡中的小脸,精致出尘的五官,仿佛是用白玉瓷器雕刻成似的,秀美却不显得软柔,从她身上透出来的是一股傲然的英气,以及战士驰骋沙场时的浩然正气。
“徊蝶副官……”锦易又轻轻地叫了一声,慢慢地俯下身,慢慢地伸手探向那张精美绝伦的面孔,锦易发现自己伸出去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
就要触到那张自己朝思夜想的绝色脸孔了,锦易的手心都渗出了汗。
但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锦易只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处一阵剧痛传来,他的手腕已经被人抓住,他的人也被扯跌到了沙发上,背靠着沙发,腹部被少女曲着的一条腿用力地顶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已经抵着了他的喉咙。
“徊蝶副官,我……”锦易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惊唬得反应不过来,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时,他看到的是少女闪着冷意的墨色眸子,从少女那绷紧的脸部线条以及她那紧勉成一条细线的嘴上,锦易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心仪的人划归为敌人了。
这一认识让锦易面如死灰,比直接要了他的命还让他惊骇。
“徊蝶副官,我是,我是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向您禀告,才,才来打扰您的。”
锦易慌忙大喊道,避开自己刚才那点想要侵-犯这个绝美少女的猥-琐心思不谈,直接把自己听来的消息一个字不漏地说出,“市长和议院的长老今晚遭到一个感族少女的袭击,据说,那感族少女穿的是黑衣,会驱使红眼睛的小蝙蝠去攻击人,我想,我想,她有可能是您的同伴,您肯定很希望立刻知道这一消息,于是我就冒昧前来打扰您休息,真的很对不起。”
锦易急急忙忙地说着,几乎是竹筒倒豆子般一气呵成,眼神中满带着歉意。
但他没有说明市长就是他的父亲这一点,现在少女已经对他心有芥蒂了,他不敢再把那影响自己在少女心目中形象的特殊身份禀明。
是小翩儿?徊蝶脸色骤变,一把收回了匕首,急问道,”她现在怎样了?”
锦易知道匕首已经撤离了他的咽喉要地,但还是不敢动,“她,她已经被抓住了,好像正被移送到‘新生’那里……”
“‘新生’?”徊蝶喃喃地自语道,一下从锦易的身上起了来,马上转身走了出去。
锦易定定地看着少女走远的背影,手拿起上衣的下摆,放到鼻端嗅了嗅,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少女身上的味道。
锦易像着了魔了一样,翕动着鼻子猛嗅。
在没有认识那个少女之前,锦易是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的。怎么说,他也是帝国市长的太子爷,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只有一招手,就会有大把的美人倒贴过来……
……
……
……
徊蝶走得很急,径直朝着罂煌将军的房间走去,在门口处和正从里面急匆匆走出来的一名军官擦肩而过,徊蝶左半身被狠狠地撞了一下,这才稍稍停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匆忙离开的银衣军官。
徊蝶记得他,因为依蓝混入的那支黑衣军团正是由这军官带领着的。
依蓝!徊蝶在心里默默地喊了一声。不过,当前的燃眉之急是如何让陷在危险中的小翩儿脱离险境!依蓝只能以后再找机会和她联系上了。
徊蝶很快就转过身,双手推开面前的房门。
原先站在窗前背对着房门的男人,听到响声后侧转过身来,肩膀随意地靠着窗棂,一手搭在窗台上,手指间的酒杯在轻轻地晃动着。
见到徊蝶的那一刻,男人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hi,欢迎你的到来,我可爱的小猫咪。看来你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嘛,本将军正想着要不要叫管家去通知你一声呢,你就已经自己过来了。”罂煌将军悠悠闲地说道。
“徊蝶是特来请示罂煌将军下命令的,我要去救她,今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