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诊断的要理在于望闻问切,其中的望就指观察病人的气色,以达到初步判断病情的大小。
然而秦思诚只看了华清一眼,就已经被吓坏了,只见她双颊上散发着娇艳的绯红,在秦思诚的眼里,就像一朵娇异的花朵正盛开着,引诱着旁人去采摘,就像是书籍里记载着中蛊或中邪的征兆一般,这是非常用言语来形容的。
虽然华家一家人都察觉到了异样,但是也看不出毛病所在。
“王哥,我姐是出什么状况了吗?”
王大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挽起袖子皱着眉头道:“华晨,一两句话我也给你说不清楚,马上去给我找白酒来,度数越高越好!”
看王大根那架势,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华文峰担心自己的女儿,连忙喊道:“柜子上,有一瓶沉年老窖,快点拿过来!”
华晨应了一声,冲到客厅里从酒柜子上把那一坛子两斤装的窖藏酒给取了过来,直接交到了王大根的手里。
王大要揭开布,一掌开了封,酒香味一下就飘了出来,虽然这酒没有自家的玉米烧那么香,但也算得上是好酒了,二话没说仰头就往嘴里一阵狂灌。
华文峰这次是真的肉痛了,他平事没事儿也喝两口,但是这坛子里装的可是有些年头的好酒了,他都没舍得喝,现在居然被这小子不当数大口大口地吞了进去。同时他也有点担心王大根的身体。
所有人都想的一样,五十多度的老酒这么喝下去真的能受得了吗?
哈……王在根一口气干了两斤,长长地哈了一口气出来,跟喷火似的叫道:“爽!”
“哥,你没事吗?”华晨担心地问了一句。
王大根摇了摇头,喝然喝了两斤白酒,不过以他的体质恐怕再来十斤都没问题,冲华文峰嘿嘿笑道:“叔,你放心,改天我再送几斤比这酒更过瘾的,现在我要替你女儿调理身子,你们相信我的话,就把她交给我好吗?”
本来是没有理由反对的,但是王大根喝了两斤白酒,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事,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对王大根还是非常不放心啊。
“文峰啊,老头子相信小王,为了清丫头的病情,我们还是到外面去等等吧!”
秦思诚都这么说了,华文峰跟他老婆虽然担心,但是还是走了出去。
关了门,王大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时,刚才喝下去的酒转眼就已经化成浓浓的酒气,在元气地驱使下,从他的指尖朝腰椎的腰阳关穴上源源不断地涌了进去,前不久那种泥流入海的感觉再次出现。王大根这一次一点都不慌,它不是喜欢吸吗,让它吸个够,等它醉了,再慢慢地收拾它。
其实从一开始,王大根就怀疑在华清的身体里就有东西作崇,就像是一种催化剂一样,让华清不断地绽放着自己的美丽,所以就算她的美的青出于蓝,却是以生命在作代价。
如果不是王大根发现得及时,也许用不了多久,华清就会香消玉殒了,关键还在于她怎么吃东西,身体所需要的能量本来就不够,加上身体里还有个小家伙,到点儿就得补充自己,掏空华清的时间就会大大地缩短,换而言之,如果化清想吃就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的话,她现在也许连轮椅都不会坐,还能正常地行走。
想到这里,王大根不禁摇了摇头,有时候爱美可真是要了人的命,为了何持自己的身材,连命都差点没有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蛊虫这东西本来就是一种特别阴毒的东西,如果不是当初执行一次特殊的任务,身为卫生员的王大根遇到过类似的情况,说不定他还得花上些功夫,不过现在有了经验,也就不算太麻烦了。
没用多长时间,王大根终于探明了腰阳关穴里原来是条纯白色的小蛊虫子,至于是什么东西的幼虫还真不好说,这小东西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刚才华清连吃带喝,并不是自己有多想吃,满全是为了满足它,才这会儿功夫,就已经把刚才华清所吃的食物完全给消化成了自己所需要的气血,一股脑地吞了干净。它在进食的时候,为了不受华清的影响,所以会让她沉沉地睡去,连雷都打不醒,所以华清才会秒睡过去。
混合着酒气的无气不断地朝这只小虫子的身体里涌了进去,多时就把它迷得晕晕乎乎,看样子是不胜酒力啊!看来这法子已经起作用了,王大根一高兴,顿时以点穴术将这蛊虫给包裹起来,只需要元气一发力,就可以把它碾得粉碎。
然而这念头刚一出现的那一瞬间,这条醉薰薰的蛊虫顿时一挺,发现了自己已经身陷了险境,发了狂般地撕咬着元气构筑的网,在穴道里疯狂地挣扎着。
王大根的心开始狂跳起来,没想到这小畜牲这么警觉,把它灌醉了还收拾不了它?王大根稳住心神,意动之下,元气突然猛地一缩,将蛊虫挤压得完全没有了生存的空间,只差一瞬间,就能把它给碾碎,可是这么关键的时刻,华清突然睁开了眼睛,扭头看了王大根一眼,突然就坐了起来。
王大根看到她的眼神时,心里突突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呢,华清的一双手就像是蛇一样地缠到了王大根的脖子上,翻身就把他压在了床上,照他的嘴狠狠地吻了上去,舌尖挑开了王大根的唇齿,挑弄着,纠缠着……
就算是王大根见惯了世面,这个时候也被华清给亲得昏天暗地的,也正是因为这样,蛊虫已经逃离了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