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薛正礼道。
“张陵能隐藏如此久,甚至还成为衙主、炼丹方士,病者敢肯定他的心小不了,大商拍卖行朝家也定然不知道,否则朝家不会像对一条狗一样对待一个炼丹方士,除非他疯了!”顿了顿,隋病侯继续道:“而作为一个炼丹方士还需要隐藏自身,很显然张陵是没有背景的,若有长辈为炼丹方士,按照炼丹方士的骄傲,没人会放任弟子、门徒当狗,所以他是一个真正自由的炼丹方士,一个未登记帝国名录中的炼丹方士。”
深吸一口气,隋病侯对上薛正礼:“张陵为炼丹方士,却抛弃一飞冲天的机会,显然他有更远大的抱负,现在我们要做的已经不是彼此利用,甚至把张陵当作跳板,能有的选择只有两个:一、趁着其微弱,真正投靠他,二,也是趁着其弱小~~~杀了他!”
“杀,杀了他!”薛正礼不淡定了,炼丹方士到底是高高在上的,杀他们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对,杀了他,若兵主选择第一种投靠倒没什么,若两种都不选,一旦被他脱离大商拍卖行,潜龙升天,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掌权,藏兵谷的兵力为他所知,不能收服,迎来的将会是毁灭,而与其以后被迫收服,成为锦上添花的存在,还不如当下就选择第一种,来个从龙之功!”隋病侯道。
“让,让我缓一下,我需要静静。”
“~~~,是呀,病者也要好好想想。”
“对了,张陵此人性情如何,是否是那种忘恩负义的那种。”
“此事可以先着手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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