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了,紧握的拳头青筋暴怒,对于打扰我诗性的人,必须用武力给予打击。我转过头,看了下对方,楞了两三秒种,然后默默低头,往轮渡客运码头走去。没办法,渔民伯伯挑着担子毕竟辛苦,况且,我和他的块头明显不在一个等级。
我知道自己这是有礼貌的表现,但却并不开心,因为我发现离我远去的不只是青春年少的光景,还有当初的血性。
说到血性,对男生来讲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打架。这点等同于身材对女性性感的意义。
记得大学的时候打过几次架,有一次还是两个班级的群殴。作为不幸被挤在最前面的人,我义无反顾举起拳头冲向对面的人群。那次不知是因为知道自己没办法后退,所以义无反顾,又或者是因为自己兄弟义气使然,buff全满,我竟然一人吸引了对方三个人的围攻。事后我拉着几个刚跑过来,没赶上架的同学分析战况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对我这次的表现进行了激烈的争辩,具体如下:
场景:大学足球场。
出镜人员:我、唐唐、赵翔、王速、杨宇。
现场道具:烟、酒。
服装:除了我光着脚丫,穿着被扯破的衣服,看起来像一个刚从战场上回来的士兵外,其余四人的着装标准足够达到第一次去见丈母娘的要求。对此,我很是不忿。
镜头摘要如下:
我抽着烟,一脸豪气干云:“靠,这次哥们一挑三。虽说挂了点彩,但成功牵制了对方三个主力,要不这次战役能这么迅速拿下。”
唐唐表示不屑:“我也经常一挑三,你见我什么时候炫耀过了。”
其余三人点头赞同。
我义愤填膺,站起来扔掉烟头,指着唐唐的鼻子声讨:“干!你什么时候干过这么大义凛然,视死如归,义薄云天的事情!”
唐唐悠悠地抽了口烟,淡定地吐了个烟圈,指了指另外坐着的三个人,然后一脸鄙夷的望着我:“打架之前,我一个人挑了他们仨。”
三人依旧点头赞同。
我茫然了,一脸困惑。
这时,唐唐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脏东西,然后冲三人说道:“架没赶上,我们回去继续打麻将,刚刚记账的本子在谁那里?”
三人互相凝视了数秒,然后动作整齐划一地摇起头来。只是他们摇得很用力,看起来有随时把头甩飞出去的感觉。
“干!”这次换唐唐扔掉烟头,指着他们三人一顿臭骂。只是三人秉承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愣是一言不发。在唐唐的唾沫飞出了半斤的分量之后,他郁闷的接受了被黑的事实,狠狠地朝地上唾了一口:“这帮孙子!”
三人遂乐滋滋的起身,看来用一个“孙子”的身份换来再一次“债务危机”的逃避,对他们而言是笔只赚不赔的买卖。于是,我突然想起前段时间他们对美国政府处理债务事件方式方法讨论,以及破天荒的跑图书馆去翻阅书籍用以借鉴的事情,顿时恍然大悟----敢情就是为了这?
现在看来,他们深得真髓----皮厚,死不要脸即可!
这时,王速拍了拍我的脑袋,语重心长的说:“对方三个打你一个,主要是看你个子比较小,好欺负。这种架,不就是做做样子,又不是什么血海深仇。”说到这,他从上到下打量了我那破损不堪的战袍一遍,继续说道,“你把今天的损失报给**,让他给你报销,怎么说这架也是因为他打起来的。”
我顿时无语凝咽.......
轮渡客运码头,厦门与漳州港的交通枢纽,快艇15分钟、慢船30分钟的路程。
一海之隔,两座城市。
而我,这几年来,一直奔波在这两座城市之间。
我有时跟别人调侃,自己的上下班穿梭在海陆空之间----大海、陆地、空中快速公交brt。
用公司挂牌通过检票口,我登上了快艇。
15分钟的时间,快艇就可以带着我驶离厦门,到达另外一个城市----尽管漳州港目前只是一个城镇的规模。
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我解决了早餐,擦干嘴巴,向窗外眺望。望着那逐渐远去的厦门以及逐渐接近的漳州港,回想起早上发生的和在自己脑海中闪过的一切,我不禁微微一笑,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因为我知道,自己是在从繁华锦绣走向平凡无奇,从宏伟走向荒僻,从喧嚣走向冷清,最重要的是,我在从激昂走向平静。
而在这一次次的航行中,那些曾经辉煌的理想,远大的志向,就如同此时远去的厦门一样,与我渐行渐远。
可悲的是,随之而去的,还有自己一直不曾认真珍惜过的青春。--------------------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故事,所以希望大家也能看得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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