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出了门,钟华才再次摊开书,蘸笔拂纸开始写字。写完之后他轻轻吹
干墨水,系在窗口一只白鸽的脚上。
白鸽振翅而飞,钟华一直看着白鸽消失的身影,神色阴郁。
……
……
层层血红色的纱账轻轻漾起,玉帘疏扶,火红的灯笼晕开层帘的影子,像是
盈盈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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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间走出的男子同样面色如玉,衣衫半敞,显得尤为fēng_liú。
苏铃殊站在门口,瞳孔之间许多血丝,她站在那厢房的门口,眼睁睁地看着
那红绡垂掩的床榻不停振动,其间男女交媾的婉转呻吟哀啼也时不时婉转而出,
到了激烈之处更是犹如两军对垒,声嘶力竭,一浪高过一浪,听得人目眩神迷。
虽然苏铃殊曾经偷看过许多次林玄言和陆嘉静的欢爱,但是此刻情况绝不相
同,说起来甚至有些怪诞。
她正在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强暴自己!或者说那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自己。
这是一种强烈的观感刺激,虽然有红纱遮蔽视线,但是其间男女的身影清晰
可见,尤其是那女子极其曼妙有致的身段,透过红纱看到的绰约身影,显得更加
诱人,而那淫词艳句更是清脆犹如仙语。
即使苏铃殊身为一个女子,她此刻也有些开始动情。
她死死攥紧着自己的双手,贝齿紧咬,一直等到了殷仰衣衫不整地从其间走
出。
殷仰直接坐在桌边,银壶之间抖浇出一注酒,一饮而尽。
他斜目看了一眼满脸恨意的苏铃殊,寻衅道:「如何?小妹妹对这房中妙事
可能还不甚理解,需要我多给你上几课吗?」
苏铃殊怒道:「滚。」
此时夏浅斟恰好从其间走出,仅仅是简单地用裙裾裹住了自己,根本遮掩不
住春色,那一双笔挺雪白的美腿自群缝露出,她双手抓住胸前的衣衫,而那傲人
的胸脯随着手的无意挤压,更是美乳四溢。她看到屋中忽然多出的少女,不由大
吃一惊。
「这……这是……」夏浅斟投去询问的眼神。
殷仰解释道:「这是我妹妹,我这妹妹啊,平时总不愿离远我,所以今天也
带在了这边,夏姑娘不会介意吧?」
夏浅斟欲言又止,最后娇滴滴道:「妾身哪敢介意。」
「夏姑娘不仅身子销魂,没想到还这般善解人意。」
夏浅斟低下头,羞红了脸,乖巧道:「妾身哪敢违抗公子。」
这时殷仰毫无预兆地掀开自己的衣衫,露出了那根昂首而立的阳根,夏浅斟
见他忽然如此,不由大吃一惊,投去询问的眼神。
殷仰淡淡道:「含着。」
夏浅斟满脸霞红,为难地看了苏铃殊一眼,「公子……」
殷仰重复道:「你不是说不敢违抗我么?含着。」
夏浅斟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缓缓跪下,素手轻轻握住了yáng_jù底部,檀口轻
启,缓缓含上了那根ròu_bàng,一手扶着殷仰的大腿,倾吐不定。
这位曾经的神王宫圣女,如今在这个世界里名满天下的花魁,就这样跪下身
下,含着ròu_bàng,那本该惊为天人的侧靥更显妖艳。
殷仰闭着眼,轻轻享受着夏浅斟的口舌功夫。
「你今日不是次么,为何如此娴熟?」
夏浅斟含着ròu_bàng,含糊道:「妾身心诚意切,所作所为自然也就诚心。」
殷仰忽然一下子踹开了身下佳人,霍然起身,扯去了夏浅斟身上仅有的衣物,
将她按在地上,掰开双腿,yáng_jù直接插入那玉穴之中。
夏浅斟发出一声啼哭般的哀吟。
以前她何等身份,如今她纡尊降贵给人kǒu_jiāo已经实属不易,此人竟然还在外
人面前如此作践自己?下身被一下子塞满,快感汹涌来临之前,她几欲泪下。
殷仰道:「这便是给你的惩罚。你欺骗我的惩罚。」
夏浅斟一边承受着鞭挞,一边哼哼唧唧道:「浅斟何时欺骗公子了?」
殷仰扯起她的身子,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胸口,将丰挺的乳肉被打得不停晃动,
「你还敢不说实话?」
夏浅斟痛呼了一声,随着殷仰的chōu_chā不停哀吟。
殷仰道:「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把这厢房门打开,给楼下那些人也看看
你夏花魁的模样。」
夏浅斟大惊,刚想说话,殷仰却加大了chōu_chā的速度,一阵强烈的感觉泉水般
涌上心头。身子仿佛敏感了许多倍,只要轻轻触碰便会高潮连连。
而殷仰自身却不喜不悲,身子也保持在一种极其玄妙的状态。他的chōu_chā看似
极慢,但是在夏浅斟的心湖上,却是下起了一阵狂风暴雨,没有片刻,她的心神
便已失守,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又一声的làng_jiào,于此同时她的腰肢不停地耸动,耸
动的幅度和频率也越来越大,随着chōu_chā之间,臀浪翻滚,啪啪的响声犹如魔音绕
耳。
而殷仰轻抚过夏浅斟雪白的脖颈,绕过光滑的腋下,握住了夏浅斟微红的乳
峰,极有节奏地揉着她的胸口,本就极其敏感的身子一下子更加酥软。
「啊……公子……公子轻一些。」夏浅斟樱唇吐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