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清姨渐渐开始感觉到痛感在一点点的消失,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在不停的来回耸动她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里还有一根ròu_bàng在疯狂的出入。
没有了痛感,更没有一丝快感,有的只是麻木,无尽的麻木!清姨木然的承受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具ròu_t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甚至有了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意识在一点点脱离她的身体……与麻木到快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清姨相比,船长仿佛像是打了鸡血般的陷入近乎病态的兴奋之中,他抱着清姨的屁股疯狂的chōu_chā着,“啪啪”的ròu_tǐ撞击之声响彻整个密闭的空间。
就在精关快要失守的那一刹那,船长迅速将ròu_bàng从清姨那饱受摧残,已经是一片狼藉的花腔里抽了出来,只见原本精致媚人的花唇此刻变得红肿不堪,在ròu_bàng完全退出后那里竟然还张开着,宛如鱼嘴,微微翕合着,丝丝粘液因为ròu_bàng的高速chōu_chā而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状从洞口缓缓的溢出。
船长之所以刻意忍耐着泄意并不是想对清姨展示他男人的雄风,而是另有所图,那就是清姨的后庭,与狼藉不堪的花径相比,她的肛菊就显得干净清爽了许多,并且根据船长他的经验,这个女人的后庭十有八九还没有被开发过,这也是他兴趣所至的一个原因,事实上他对走女人的后门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好了,现在老子开始操你pì_yǎn了!”
船长狞笑着,两手用力分开清姨的两瓣臀肉,不过清姨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因为此时的她已经迷迷糊糊,整个人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根本没听清身后的船长在说什么?
然而一阵古怪的刺痛让清姨很快就清醒过来,一开始她还有点茫然,强烈的不习惯让她本能的扭了扭腰肢,结果不扭还好,一扭那古怪的刺痛感更加的强烈了,不过这也同时让她一下明白了这刺痛是来自哪里?并且也随之察觉了船长接下来要干什么,顿时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几乎让她魂飞魄散,她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同时心底里第一次有了想要求饶的冲动!
这时,船长已经将一根手指插进了清姨的肛菊里,指头试探的在里面搅动了一下,顿时他只觉手指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力,这是清姨本能的提肛反应,这种强烈的排斥反应充分说明了她这一处乃是尚未开发的chù_nǚ地。
船长满意的抽出手指,随着他手指抽出肛菊的一刹那,那一圈褐红色的肛肉蓦然凸起,但很快又收缩进去,显得干脆有力,配上周围那一圈呈放射状的纹路,简直就像一朵含苞绽放的雏菊。
然而船长深知自己已经不复当年之勇了,胯下那根玩意再没了年轻时的刚猛有力,刚才插女人的yīn_dào时都需要用鲜血来润滑,现在面对看上去比yīn_dào还要紧上不止一倍的菊肛就更加困难了,如果就这么硬上,先不说能不能插进去,就算插了进去,自己ròu_bàng估计都要被勒折,爽固然爽,可自己这把年纪怕是吃不消。
“臭婊子,老子先给你通通pì_yǎn。”
说话间,船长将手指又一次捅进了清姨的菊肛,不过这一次他所使出的力道明显比刚才大多了,伴随着清姨凄惨的呻吟声他的手指像搅拌机似的在清姨的菊肛里四下搅动。
“啊……拿,把手拿开啊……呜呜……”清姨嘶喊着,一直强撑着的她终于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
船长毫不为所动,他残忍的在清姨哀嚎中生生又捅进了一根手指,没有温柔细致的循序渐进,没有液体的润滑,饶是她的括约肌韧性十足,在船长中指捅进的瞬间,一丝鲜血从周围冒了出来,她的菊肛被撕裂出一道约一厘米的口子。
“啊……不,不要……”
一种生生被撕成两半的剧痛从gāng_mén处传来,这样的痛楚不同于先前的鞭打,鞭打固然令清姨痛不欲生,险些晕厥,但眼下的这种突破她羞耻底线的剧痛才最让她无法承受,她惨叫连连,被吊起的双臂拼命的向上拉动着身子,宛如一条刚从水里被钓起的鱼,身子拼命挣扎着……就这样,船长的食指和中指在清姨的菊肛里捣弄了差不多三四分钟才抽了出来,而这时,原本密闭的菊肛已经不能完全合上了,露出一个如筷子粗细的肛眼,隐约可见里面嫩红的肛肉。
船长凑身上前,将ròu_bàng抵在肛眼上,开始准备真正的插入了,尽管刚才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但此刻要想将ròu_bàng插进去还是十分的困难,肛眼被guī_tóu顶的一点点的撑大,然而那一圈括约肌还是那么的有力,在做着坚决的抵抗。
原本肛肌上那道约一厘米的撕裂伤口已经扩大了不止一倍,血如泉涌,痛的清姨浑身战栗,这时的她已经不敢再挣扎了,因为越挣扎痛的越厉害,她开始对身后的这个矮胖老男人有了真正的惧意,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的崩塌……足足折腾了近两分多钟,船长那硕圆的guī_tóu终于破门而入,随着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整根ròu_bàng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