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ròu_bàng的她也跟着嗯嗯哼哼地蠕动身体。
这块淫肉已相当鬆弛,手指插入后还可以往左右上下挖弄,我有点好奇它究
竟能塞多少根,于是便改以食指与中指併齐插入。
「嗯咕……!咕……咕齁!」
两指在穴中展开也很轻鬆,那么再加一根无名指呢?
「齁呼……!呼……!」
小指跟着挤进去也不是问题──
「呼……呼咕!」
──最后索性,连大姆指……不,是整个拳头都塞进司祭的肉穴中了。
「嗯齁哦哦……!」
含住ròu_bàng的嘴唇鬆开了,舌头与唇瓣轻轻贴住ròu_bàng,兽性的淫吼从那对流出
口水的唇间迸喊出来。好厉害啊……这就是所谓的拳交吧。
本来没什么束缚感的淫肉,在我整个拳头塞进去后终于感觉到了肉穴的压力
,每当我往深处挤弄或是朝外拉出时,司祭就浑身颤抖着发出绵长的淫鸣,kǒu_jiāo
动作也停了下来。她的肉穴收缩得非常厉害,gāng_mén缩放的力道随之增强,时而往
内紧缩,时而朝外喷推,几经推拉,灰黑色gāng_mén之中竟然能看出肉色的内里!
这女人的身体简直超乎想像,希玛根本就不能比啊!
「嘶噜!嘶噜!嗯、嗯噜!嘶啾、啾、啾噗噜噜噜!」
呜哇,总攻击开始了……!既然如此,我这边也不会放水喔!
儘管前面动个几下就开始发痠,我仍然握紧右拳、凭着感觉动起手臂,试图
跟上kǒu_jiāo速度。其实完全跟不上,不过大概是因为磨擦得很激烈,司祭的吸舔也
越发热情,她还空出一隻手往下摸,在我面前揉起那颗斗大的yīn_dì。一股冲动涌
现,我拉开司祭自慰的那隻手,右手拳姦她,左手依样画葫芦地搓起yīn_dì。
「嗯咕……咕呼!呼齁……!齁、齁哦哦……!」
發鈽444
4v4v.o
不成字句的淫鸣伴随着剧烈颤抖而出,我猜她就要高潮了!可惜我已经撑不
住……就在即将被吹出第二发jīng_yè时,我一手揪紧了那颗柔软的yīn_dì,塞到肉穴
最深处的另一手奋力拔出!
「努……努齁哦哦哦──!」
波洛诺娃司祭鬆开了嘴,仰首迸出响亮的淫吼,同时我的鼻头也传出泼剌一
声──顶住她下唇的guī_tóu朝那张舒服到叫喊出声的妖豔脸蛋喷发,而她那吐出拳
头的湿热淫肉也对着我的脸洩出了热尿。
能够让一个经验远胜于我的女人爽成这样,老实说超过瘾的……但这也太夸
张了吧!不是爽到shī_jìn一mī_mī然后马上打住,是就这样趴在我身上尿个过瘾痾痾
痾痾!
……不过,一边淋着司祭的热尿、一边在射后迅速硬挺的我,好像也很夸张
就是了。
两个小时后我才知道,原来她浇在身上的是种媚药,可以让男人比平常更持
久,射后也能非常快速地再次勃起。所以并不是我觉醒什么不得了的性癖,只是
单纯被下药诱姦。而且还被连搾五发,弹药库一扫而空……
当药效退去,大小桐真都软趴趴地再也硬不起来,一个垂在湿黏的卵蛋上,
一个瘫软在司祭大人神圣的大腿上。
办完事,该谈正事了。
「今天凌晨,多瑙领的战斗结束,波洛诺娃军全灭。回来的,只有一个被砍
断双掌、挖去一颗眼珠的年轻女兵。桑莫军把将军的首级挂在那孩子身上,派她
回来传信。」
残留澹薄芬芳的指尖在我的腰部滑动,让这则讯息充满诡谲的实感。我把她
随意搁置在头髮上的手拉到眼前,藉此阻挡住视线,狼狈地延长那已没了韵味的
馀韵。
「她的名字叫阿琳娜。」
就算这么做,该来的还是挡不住。
「阿琳娜斯特帕申娜。」
既是恶耗,也是杀意;的……
「和你同队的孩子哦。」
是对自己的淼小与无力悲痛欲绝的自嘲。
我躺在以缓慢语速织出坏消息的女人腿上,在她抱怨起次任当家推举之类无
关紧要的琐事时,将自己的心思藏进黑暗深处。
一层是带有媚药香的柔软黑暗,一层是彷彿黏合起来的眼皮,一层是将黑暗
变得更纯粹的眼窝内侧。躲在三层结构中,脑袋却没有受到媚药支配时那般安定
,处处皆充斥呼之欲出的破绽。直到司祭的手移开了,眼皮被她拨开了,吹向眼
球的空气使眼睛眨出热泪,我终于忍不住在这个女人的呵护中哭了出来。
把这一切当成游戏在享受的我。
将优秀的女性们当成保命符的我。
擅自认定蕾拉会一直陪伴在侧的我。
误以为自己是这游戏唯一的主角的我。
「司祭大人!国境传来急报!」
原来……
「奥得河要塞沦陷!桑莫军兵分二路,马上就要攻打柯切诺夫领……还有我
们波洛诺娃领!」
我什么都不是啊……
§
「这场游戏的主角是谁?」
躲藏在黑暗中的声音问道。
「是最有勇气的那个人吗?」
那声音带有稚气未脱的纯粹,不识其人,雌雄莫辨。
「是最有责任心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