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鹤说道,「你有老婆,有儿子,同时又有牛牛,你又是个警察,你知不
知道你在干嘛呢?」
「我也很痛苦啊老白!」
大头眼中含着泪水说道:「我和牛牛一路磕磕碰碰走过来,不容易……」
「我知道你俩不容易!」
大白鹤认真地看着大头,继续问道:「可你这毕竟是外遇啊你俩跟你老婆的
事情,能像我,小和秋岩的关系吗?能像小贾,小伊和小戚她们三个的关系吗?」
「所以我尽量跟牛牛藏着掖着……」
大头羞赧地说道。
「藏着掖着?嗬!这世界上哪有能够包住火的纸?何况你还有个儿子,你知
不知道孩子的观察力最强,心理却最脆弱?」
「我不想出现在大头的家里,破坏他的婚姻,就是希望无论他儿子以后喜欢
男生喜欢女生,都让他儿子自己选。」
牛牛辩解道。
「我他妈现在没跟你俩说这个!大头,我就问你,你要是让你儿子知道了,
你觉得你儿子今后就不痛苦么?还喜欢男人,喜欢女人让他自己选……你信不信
你儿子要是知道你俩现在偷偷摸摸的事情,他以后男人女人都不会喜欢!……我
以为你俩都挺老实的,没想到……你这个儿子本就不该生!」
「孩子的爷爷奶奶还都在呢,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以为这儿子我想生!这老
婆我想娶!」
「操!—你试过不娶,不生么?」
大白鹤愤怒地看着大头。
小在一旁想拦住大白鹤的嘴,被大白鹤推开。
而带着脏字的这一句话,直接给大头问懵了。
我明白白铁心这句话的含义,但我同时也明白大头在痛苦什么;而我猜老白
同时也无法理解大头的痛苦,就像大头也并没想大白鹤说的那样争取一下不娶媳
妇或者不生孩子。
他俩一个生来就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自己是个杂种,而从小自己就是眼巴
巴地看着自己母亲被不同男人肏的倒霉孩子,所以在整个关系里,大白鹤更可怜
的是大头的儿子;另一个,必须跟自己的父母妥协,必须履行传宗接代的任务。
在一旁的牛牛突然开口说道:「。别凶大头了,老白哥大头对我挺好的,而
且他以后也一直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别凶大头了。」
「那你俩以后咋打算的?」
我对大头和牛牛问道。
「没啥打算……」
大头低着头说道。
牛牛伸手摸了摸大牛的脸,然后对我和大白鹤还有道,「我是不敢打
算。现在这样,其实就挺好的了……唉…,老白哥,曦姐,我有的时候
,真挺羡慕你们仨的「。牛牛不会说太漂亮的辞藻,他的话语向来都朴实无华,
但我和老白还有小听到这句话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仨在那一刻同时笑了。「行,不说了不说了!算我刚才态度不好,抱歉了!喝酒吧!」
大白鹤也拿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倒满了一杯威士忌,同时也给大头和牛牛杯
子里斟满「不管咋说,咱们一帮人今天也算重新聚集在一起了,这辈子能认识,
今生就是缘。你俩纪念日,咱们一帮人就应该高高兴兴的。大头,牛牛,这杯我
自罚干杯,你俩随意。不管咋的,我都希望咱们在座的一帮人,都能幸福!」
「干杯!」
小也举杯说道。
冰凉的酒从嘴里灌入,苦涩的感觉在心底散开。
「痛快!今天咱别的都别想了,就是喝酒,唱歌!」
大头拍着桌子叫到。
我也跟着干了一杯,之后我便离开包间去了下洗手间。
这一刻,我似乎突然明白了乡那个老头子说的那句「是你们让俺们觉得自
个脏」
的意思。
有时候那是一种无奈,而并非嫉妒或者指控,有的时候那是一种无路可进无
路可退,而不是不想去走更好的路。
我很快就感觉醉了,其实我知道我整个人是清醒的,可就是想藉着这点酒劲
儿麻痺自己。
我跌跌撞撞推开门,走向了洗手间。
从这走廊里,我听见有人唱着舒缓的歌曲,有人唱着摇滚但是哽咽,有人用
舌头拌蒜的口齿假装愤怒吼着饶舌歌词,有个女人唱着「如果忽远忽近的洒脱,
是你要的自由,那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然后嘴巴里像在含着什么东西,另一
个女人用极其妖魅的声音叫了一声」
太爽啦「有对男女在合唱着」
屋顶「以及」
广岛之恋「但是男人的声音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女人的声音带着淫浪的娇喘
……男女对唱的屋子,正好是冲着楼梯间的一个包厢的门。此刻门口守着的那一
男一女已经不见了。我轻轻打开了一道门缝,往里偷窥着。只见昏暗的灯光下,
女人把自己的胳膊从自己的红色低胸礼服领口里顺出,把自己光滑的嵴背和浑圆
的rǔ_fáng毫不顾忌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从侧面看起来,差不多有e的大小,尺寸
应该跟夏雪平的相同;女人披着头发举着话筒,目含爱意的唱着歌,她的礼服下
裙摆也撩了上去,那双腿竟然那么的修长纤细,那只屁股竟然又是可爱又有弹性
,一束光打到了那女人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