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自以为是的骗人把戏。
我只知道那天中午开始只要他有时间就会在我们身上逞凶,而他的时间又是
那样的多,直到第三天他才停止对我们的蹂躏,因为他有事要外出。
我跟蓝虞看进彼此的眼神里都传达着这是好机会,我们开始准备逃跑的事宜。
从吃过早饭,我跟蓝虞就钻进浴室商讨。
「我们呆的是5楼,得下楼。」
「但楼下的看守应该会很严,因为他们要看管人质。」
「如果在2楼的话,我们还能跳下去,5楼太高了。」
商量的结果是得经过下面的几楼。
我们呆的5楼没有任何钟表,我们只能大概猜测现在有9点多了,这个时间
绝对不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如果可以,晚上或午后一两点的时间都是更适合逃跑,但我们不知道那个丁
哥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没有冒险的本钱。
逃的时候真的很慌张也很狼狈,顺利经过四楼,大概四楼住的是职位比较高
的人,跟丁哥出去了,经过三楼二楼时差点被发现但也算顺利过关。
我用眼神示意蓝虞,到一楼了要小心。
从楼梯口探出来,太好了没人。
我们快速地冲出去。
「你们是?」
有个人叫住了我们,我跟蓝虞面色苍白地转过身,是那个私企老板。
「叔叔。」
我轻声唤他,并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同时心里想还好,看见我们的是
他,如果是绑徒,我们绝对完蛋了。
私企老板看了我们一会,然后,「有人逃跑了!有人逃跑了!、、、」
我跟蓝虞还来不及惊鄂,已经冲出好几个人抓住我们了。
我不解地望着私企老板,而他没有任何后悔反而得意地看着我。
我明白了,他看不得自己要花万才出得去,而我们分文不毫地就能
出去。
被那伙人一阵暴打后就给扔到5楼,我跟蓝虞倒在地板上,彼此身上都挂彩
了,除了脸还完好无损。
明白他们这样打的意思,我们这张脸还得留着讨好他们的老大。
「我们要逃跑。」
蓝虞眼神坚定地看着我。
「那只能从5楼跳下去了。」
「太高了。」
「床单!」
我们两人同时叫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卧室,次感谢那个丁哥备了这么
多的床单。
我跟蓝虞把所有的床单都抱出来,由于太紧张连接床单的手微微颤抖,好一
会我们才接好。
「这样就可以了吧。」
我把床单的一角绑在沙发的一只脚上,整个房间离窗户最近的可支撑的东西
就是沙发了,弄好我们就开始往下爬。
窗户下面看起来是房子的后面,很偏僻的一个地方。
吊着床单做的绳子,我的心脏跳动的频率绝对超过正常的。
风吹过,我也跟着摇晃起来,心里也更害怕了,总担心这床单会不会断了,
连接的地方会不会松了。
担心被发现,担心摔下去,直到我的脚踏上硬邦邦的地面,心里才稍微踏实。
抬头向蓝虞招招手示意他可以爬下来了,蓝虞落地时也是一脸苍白。
「从那里爬出去。」
围墙离我们落地的地方只有5米远,我跟蓝虞飞快的跑过去用脚蹬墙,手很
快就抓住围墙的上头。
已经能看见外面了,好象是废弃的工厂之类的。
心里开始兴奋,终于要逃出这个该死的地方。
「身手真是矫健啊。」
一道阴冷的声音在下面传起,是那个丁哥,我双手一撑想跳到围墙上面,只
要我出了外面就可以跑了,这样想着手里就更用劲了。
「啪!」
两道声音重重地响起,我跟蓝虞被他直接从墙上拉下来。
转头看见蓝虞同样痛苦的脸,这次被摔得毫不留情,整只手臂都痛得麻痹起
来,小腿好象也流血了。
「真是不乖啊。」
丁哥说完,就一手一个把我们提起。
他把我们扔到浴室,水流直接往身上冲洗,流血的小腿尤其疼得厉害。
蓝虞也不比我好很多,他的胳膊也是一道一道的刮痕,跟我一样是落地时滑
的。
「你们两个胆子还真大哦。」
丁哥的口气依旧不冷不热地,但能感觉到他很生气。
瑟瑟地抱着胳膊,我们冲向他的腋下,想从那里逃出去。
「啊!痛!」
他一个胳膊就把我们甩向地面,从蓬莲头流下的水砸在我们的身上,很痛。
「看来你们不喜欢我对你太温柔啊。」
他阴狠地走到我们面前,下一个动作就是扯我们身上的衣服。
他的力气很大,没一会我跟蓝虞都赤裸裸地坐在他面前。
「老大,老大。」
外面传来他手下的叫声,他只好先出去,走时留下一句,「等我回来,你们
就可以享受了。」
那个享受我们当然不会真以为是享受,听到他的脚步声远去,我跟蓝虞才敢
出来。
一到卧室就去开柜子,里面竟然一件衣服都没有,而床单都被我们当成绳子
了。
我们转向床铺心想至少上面也该有些遮蔽的东西,可什么都没有。
「他想用这种方法阻止我们逃跑。」
蓝虞冷静地分析,可这种情况怎么冷静得下来。
只要一想到要赤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