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jī_bā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幺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
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升上仙境的好jī_bā!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幺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幺,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幺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pì_yǎn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的东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泄洪。在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惨叫,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jīng_yè!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沉醉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此刻,白洁梅痴痴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淫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子luàn_lún,yín_dàng、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幺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母子的人头,对面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luàn_lún秽行的母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每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母子的正体,沉沦于其中,永难自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滴红泪,于焉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