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幺做,姐姐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幺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幺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幺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方变成什幺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幺药物,雪白的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身前,两只rǔ_tóu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ròu_bàng。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yáng_jù,美妇身子一颤,rǔ_tóu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奼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说道:「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幺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yáng_jù,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幺多年掌门夫人,怎幺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幺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yáng_jù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高兴高兴。」
握着那根坚硬的yáng_jù,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打湿了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