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枪骑兵在外,长枪骑兵居中,弓骑兵在内,围成圆阵!”一连串的命令从钟离师口中发出,“王朝晖领弓骑兵,漫天散射!”这批骁骑是我从西环带下来得,训练有素,听到命令,立刻有条不紊的行动起来,在王朝晖的带领下,弓骑兵率先行动,在敌军进入射程,一弓三箭,三百名弓骑兵一齐发射…
“毛建刚领长枪骑兵五百步刺袭……”
“藤枪骑兵三百步突击……”
在钟离师的指挥下,城卫军慢慢稳住阵脚,敌军显然没有想到在经过漫长等待之后,城卫军在突袭之下并没有溃逃,反而有组织的进行防守和反击,速度一下子放慢了下来。一时间两军陷入了胶着状态,看着不断缩小的圆阵,就要耗尽的箭支,不断伤亡的士兵,钟离师心中急的五内具焚,大人,你在哪里呀!
殊不知此刻我也陷入了生死关头。当我来到乱石涧,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人负手背对我而立,当我来到他的身前,他开口说道:“大人令在下真是好等!”声音清朗,可以感觉出此人的内力不凡,他转过身,和我面对面站立,此人身高大约有185公分,剑眉虎目,面如冠玉,身形伟岸,双手如白玉般,没有瑕疵,且隐有光华流动,年龄约有四十出头,总的来说,他给我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在下南宫飞云。”他向我一拱手。
我感到一道寒彻肺腑的怪异气劲向我袭来,直撼我的心脉,一刹时,我对此人的好感烟消云散,我暗自运气,拱手施礼:“在下许正阳!”
两道气劲相撞,我身形微微一晃,只见南宫飞云的身体向后连退了六七步,脸色苍白,过了一会儿,才缓过劲:“许大人功力果然深厚,飞云佩服!佩服!可惜我们各为其主,不能成为朋友,真是飞云一大憾事,可惜!可惜!”
“南宫将军未奉诏令,私自从通州潜回京师,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呀!”
“这个不劳许大人费心,过了今夜,我想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倒是许大人自恃武功高强,孤身前来,恐怕过于托大了吧!”
“是吗?”我微微一笑,“只怕未必,我想单凭南宫将军尚无胆说这个大话,还是将其他的朋友叫出来,也好让在下一一拜见!”
许大人果然聪明,一言中的,难怪进京短短数月,就将六殿下搞的焦头烂额,不得不将计划提前。在下有自知之明,单凭在下恐怕实难留住大人,所以…”他轻咳了两声,“出来吧,莫要让许大人笑话我们不知礼节!”从暗处闪出十几人,我暗自心惊,这些人的身手个个不凡,两边太阳穴都高高鼓起,显示出极深厚的内力,再加上那个南宫飞云,此人的内力阴寒无比,而且从刚才的较量中我可以发觉此人的内力虽在梁兴之下,但是相差不多,看来今天恐怕要费一些周折…我将噬天决运转全身,六识瞬间进入空明状态,诛神握与手中,内力勃然而发,阴阳二气迅速运转,方圆数十丈笼罩在我的气场之内,诛神光芒大盛,刀中寒气似有形之物,直逼场中众人,刀口流出宛若实物的光芒…“还未请教各位的大名?”
场中众人脸上露出惊色,南宫飞云更是微微一振,眼中精光大盛:“这几位乃是来自昆仑的仙长,他们有一笔帐要和许大人清算,没想到传闻不假,许大人的修为可以进入天榜中前十位,可惜!可惜!”
我不再听他废话,多拖延一会,就多一分变数,双手一振,诛神划过一道闪电向离我最近的几人劈去,招式虽然简单,但却让那几人生出难以躲闪的感觉,诛神带着一种千军易避的气势,刀势牢牢锁定对方气机,当先那人肝胆欲裂,只觉呼吸一阵困难,想向一旁闪去,可又觉得无处可闪,一咬牙,手中长剑用力向外一封,一股强绝的内力自剑上涌来,长剑瞬间碎裂成一堆碎片,向两边迸射,周围的人连忙躲闪,一阵手忙脚乱,那人刚挡住第一道气劲,身形向后连退数丈,还未站稳,就觉又有一道气劲直袭心脉,于是用尽全身的劲力抵挡,前劲未消,第三道气劲又到身边,这次他再也无力抵挡,一口鲜血喷出,身形倒飞数丈,摔在地上,七窍流血而亡,这正是我自创的“长河三叠浪”;此时其他人一声呐喊,向我扑来,我身形如鬼魅变幻无常,在众人眼里,我就象风一样不可琢磨,身形过处,只见血光突现,无人可拦,转眼间已有数人倒下;突然我感到身旁气机大动,想也不想,单手挥刀向外封去,只听一阵金属交击声,一股奇诡的阴寒劲气传来,直撼我心脉,我闷哼一声,运劲向外一推,来人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跪在地上,我抬眼一看,正是南宫飞云,他这一击,虽让我心脉受损,但他也不好过,脸色煞白,一口血吐在地上,我无心再战,朗声说:“南宫大人既有不适,在下也不再打搅,告辞了!”说完就向涧外逸去…
就在我快要到达涧口之时,从一旁突然袭来一道内力,我毫不犹豫,伸手向外一封,只觉一股奇强,奇诡,奇纯的气劲向我袭来,直撼我心脉,我只觉心中一阵绞痛,口中一咸,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一个苍老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