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已经睡着了,我撩开她身上的薄被,果然是全裸的,你相公累了一晚上你到睡的安稳,我决定逗逗她,慢慢分开双腿,我舔了上去。柔儿轻轻呻吟了两声,又没动静了,我拨开大yīn_chún,将两片粉木耳含在了嘴里,同时用手指慢慢揉着yīn_dì。
柔儿湿了,纤细的腰轻轻的扭动着,这丫头不会在做春梦吧。不行了,挑逗别人结果把自己的火挑起来了,我得给小兄弟降降温。
我爬到了柔儿身上,用手扶着guī_tóu在下边找入口,也许是我太重了压的柔儿呼吸不畅,居然醒了“什么人,呀,不行,快拿……啊……哦,是相公呀……轻点……你吓死我了。”
我刚一插进去就被柔儿叫破了身份“你咋知道是我?我还想玩qiáng_jiān的游戏呢。”
“看见的呀,你又没蒙面。”我日,玩qiáng_jiān忘了吹灯了,这下没戏了,受害人从了。
“相公操我吧,柔儿好舒服……”
我上班了,果然清闲,也没人管我,第一天我迟到了,第二天我早退了,第三天我没迟到也没早退,我旷工陪柔儿逛街去了。我是真不想上这个班呀,哥就不是干公务员的料。
街逛的也不舒畅,我怎么老觉着有人跟踪我们呢,可一回头又找不到人。难道是有人怀疑我了?我让小虎和大龙先把柔儿送回家,奇怪,跟踪我的人又没了。看来是我多疑。
到家的时候门口停着辆马车,老马回来了。两个半大小子,大的十五岁,小的十四岁,老马的媳妇……我日,好福气呀,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正是刚刚熟透的年纪,身材并没有因为生过两个孩子而走样,容貌比柔儿她们虽然稍差一些,可是那成熟的少妇风韵却也有股特别的风味。
众人见过礼,老马的家人都叫我老爷,被我否了。
“就叫叔叔吧,别老爷老爷的,都叫老了。咱们既然有缘,就都和家里人一样,别那多虚的,我这人喜欢随便,老马你知道的,跟家里人说说。”
“兄弟既然这么说,那我们也不矫情,大狗,二狗,过来给叔叔磕头。”
“等等,你这给孩子起的啥名字?”
“乡下孩子,贱名好养活。”
“别介呀,现在是城里人了,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等等我想想……大的就叫马乾,弟弟就叫马坤,大狗二狗的以后当小名用吧。”
“还不谢谢叔叔,你们以后有名字拉。”
“谢谢叔叔赐名。”两个孩子给我磕头。
于是我管老马的媳妇叫姐姐;老马的儿子管我叫叔叔,管柔儿叫婶婶,管大龙和小虎家叫哥哥;大龙和小虎叫我姐夫,管老马叫老哥,反正是乱七八糟的。
我把老马叫到一边“老马,你这俩儿子都这么大了,你媳妇咋这年轻?”
“孩子亲妈死的早,她是村里的寡妇,看我人还算老实,就跟了我了。人是真不错,虽不是亲生的可也从没亏待过孩子们。”原来如此,我说的么。
“姐,前院西边那屋就给你和老马了,孩子们再给单找一间。”
“那就谢谢兄弟了。”这姐姐,和我说话还脸红。
给老马一家接风,我们今天从酒楼叫了饭菜,大吃了一顿。两个小家伙估计从来没吃过这些,狼吞虎咽的,弄的老马媳妇一个劲的冲他们瞪眼,给我陪不是“小孩子没见过世面,兄弟你别见怪。”
“姐姐哪的话,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是好事。”
老马可能是多喝了两杯,我们这还没散席呢,老马红着着脸拉着媳妇就回了屋。
我压低了声音问柔儿“你猜他们干什么去了?”
“讨厌呀你,知道还问我。”柔儿脸红了。
话音刚落,西屋里就传来了少妇特有的呻吟声,又娇又媚的,听的我立马就有了反应。小虎和大龙也听见了,用眼睛偷看柔儿,眼中的欲念越来越盛。
我一看是时候了,再不说点啥还不擦枪走火了。“小乾,去领弟弟睡觉去。”
“哦。”两个小家伙明显有点不愿意,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也懂点了吧,不过还是听话的进屋了。
“你们俩?还看,你姐姐脸上长花拉,去洗个凉水澡,都滚回去睡觉。”
小虎和大龙支着帐篷去洗澡了。
“也不怪他们呀,姐姐这叫的也太那个了,连我都硬邦邦的。”我对柔儿说。
“相公,咱们也回屋吧。”柔儿说完脸更红了。
“哦?回屋,好呀,是回咱们那间,还是小虎和大龙洗澡那间?”
“啊,不要,相公你坏死了。”
……
第二天,姐姐起的最早,准备了一家人的早饭,看来还真是当的起温良贤淑。
吃过早饭,我塞给老马一张银票“去带家人出去逛逛,给姐姐孩子都添点衣裳,有多余的看家里少什么看着买吧。”老马感激的领着家人去了。
事后想来,这是我做的最错的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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