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是你么?”虚弱的声音此时无异于一声惊雷,胖墩儿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
“是,是我,你别动,我在给你喂药。”云竹慌忙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胖墩儿的视线,重伤之下,胖墩儿的眼睛只睁开了一线,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嫂子就趴在自己身上,只要她还在就好。
又一口首乌嘴对嘴的喂了过去,胖墩勉强咽下,“嫂子,你真好,咱们这是在哪?”
“你失血过过多晕过去了,有个好心人救了咱们,咱们,噢,噢……在他家里,他给你治了伤,还有……你吃的东西也是人家给的。”
胖墩儿虚弱不堪,没有注意到云竹的身子正前后有节奏的摇摆,“那嫂子你可要好好报答人家。”
“恩,恩……嫂子,嫂子正在报答他,噢,别那么快……”
“嫂子你说什么快?”
“我,我是说你的伤要快些好,噢,噢……舒服……”云竹要崩溃了,明明知道胖墩儿已经醒了可身后的男人还是不依不饶,眼前是自已心仪的男人,背后的yīn_dào里却插着另一个人的jī_bā,强烈的羞耻感刺激着她的神经,穴心一阵抽搐,身后的老人也猛的加快了节奏。
“嫂子你受伤了?是不舒服么?”胖墩儿听差了一个字,开口问道。
“没,没,嫂子舒服……舒服死了,你要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咱们……”云竹心中已是满满的春意,肉穴里被肏的汁液淋漓,顺着二人的交处不断溢出,“咱们就可以,噢……”
胖墩儿听出了意思,以为嫂子是害羞说不出来“真的?以后我到了傻子哥身边嫂子还肯和我做?”
“你……你这坏小子,就想欺负我……可以的……嫂子还让你肏……噢……让你用jī_bāchā_wǒ的yīn_dào……让你在嫂子的屄里shè_jīng……噢,噢……射在里面,都射在里面……啊,烫,烫死我了……呜呜……”身子急颤,云竹猛的吻住了胖墩儿的嘴唇,过了许久才慢慢分开“傻孩子,明白嫂子的心意了么,快睡吧,伤不养好可不许你碰我。”
胖墩儿带着希望上了眼睛,沉沉睡去,云竹转过头时羞的无地自容,下身还紧密的贴,花心被男人的jīng_yè泡的又酥又麻,jī_bā还堵在穴里“你满意了?他都醒了你还不停,差点让你害死。”
老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姑娘你这大户人家的女子,细皮嫩肉的,屄里又夹的紧,我实在是忍不住,他醒来我怕你就不让我肏了,只想着能快点射出来,姑娘睡了你就像睡了女菩萨,我……”
“你还说,你还说……”云竹羞恼的去捂他嘴,不妨被人在手心轻轻一舔,“讨厌,大爷能不能取些水来,我想洗洗。”
老人已经尝了心愿,不舍的抽出肉枪,去打了盆水,本想看着这个女子清洗,云竹却红着脸说什么也不让,明明肏都肏过了,女人真是奇怪。
睡觉时云竹特意让胖墩儿在中间,见老汉躺到胖墩儿的左边,自已忙在右边躺下,油灯灭去,屋内归于沉寂。片晌后,轻轻响起了被褥翻腾的声音……
……
傻子回到家中时天已发白,没有闹到鸡飞狗跳说明婉儿知道轻重,不该知道的人还是别知道的好。
柔儿一夜没睡,见到傻子一个人回来心里一沉,却没有多话。相公是什么人没有比她更了解的,抛开胡闹的时候,如今这个院子里的人,无论男女,少哪一个怕是他都能把天去捅个窟窿,何况是云竹姐姐。
“小虎呢?”傻子最担心他乱来。
“弟弟没事,我没敢告诉他,家里还只有我和婉儿知道,昨晚我说你们刑部有公事,回不来,他们几个都喝多了,还在睡。”
“恩,你做的好,婉儿呢?”
“妹妹半夜就出去了,说去召集什么笋什么的,她怕你找不到,说要安排一下。相公,云竹姐她……”
“抓她的人全死了,不是我做的,我没找到她,云竹肯定暂时没事,只是不知救她走的是敌是友……”说话间,婉儿从屋顶跳下来,只一眼就知道相公没有得手。
“暗隼的人我都派出去了,盘查所有的东瀛人,最快下午能有消息。”
“所有人?吐蕃使节那里你怎么安排的?”
“你不是说管他们去死么,我就一个没留。”
“做的好,再追一条令去,盘查后,所有和此事没关系的东瀛人,无论老幼,全部杀掉,做的干净点。”
相公被愤怒冲昏了头,柔儿连忙躲在他身后悄悄的冲妹妹摆手,婉儿跺跺脚,转身离去。
傻子面色赤红,焦躁不安,突然一把抱起柔儿回了房间,善解人意的姑娘没有抱怨,甚至当他直接凶狠的插入,那撕裂般的疼痛也忍住了没有出声,半个时辰后,当傻子大汗淋漓的软到时,才轻抚着他的脸“相公,好些了么?”
“柔儿,对不起,弄疼了你吧……”
“没事的,我知道云竹姐不见了,你心里难受,相公这次要是换了我被人掳走,你会不会……”
“别说傻话,要是换了你我直接就登陆长崎了。”
随着天色渐亮,院子热闹起来,中午时分,来召小虎入宫的太监找到了家里。
“姐,我不想去,我想回家,我还是想挂靴。”
“挂靴!挂靴!”傻子急的拿脚踹他,看的老太监直翻白眼,边军护送吐蕃使节入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