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注意到婉儿的一丝迟疑,傻子叮嘱她晚上早些回家就离开了驿馆,把敏瑶留在青麒身边实在是不放心,真有什么也不能错过好戏不是。
左府,本就人丁不兴旺,女儿有了相公后按说是不能随便回家的,好在少从来不在意这些,所以婉儿时不时的能回来看看。不过现在有这个少年相伴,左大人总算有了些排遣。
这个拿着女儿的长剑登门的少年是个孤儿,没有名字便性跟了左姓,他叫婉儿师傅左大人也不闻不问,女儿的功夫已成气候,虽然在自己眼里还是个小姑娘可开门授徒也有资格。少年平时在府里做些力所能及的琐事,闲下来便扎马练功,他既然叫自己师公左大人有时也会指点一二,关键是有这个少年在,女儿会回来的更勤些吧。
自那天和傻子一起登门后,左大人便放下了心结,女儿对自己也比以前更亲热了些,一切方佛又回到了婉儿十四岁之前。只是人生毕竟有了污点,少人不错,这样也能原谅自己,从婉儿的神情也知道她在那里没有受到歧视或者亏待,这就足够了。只是昨晚婉儿回来自己……她会不会看不起我?
“爹,我回来了。”婉儿进屋时努力掩饰着神色中的慌乱,又怎能逃过阅人无数的父亲。
“闺女,昨天我……”
“爹,我今天时间紧,我现在就去教他,晚上要回那边。”婉儿匆匆的出了屋,不敢看父亲的眼睛,院子里传来男孩欢快的叫声,女儿故作严厉的训斥声,然后是拆招的声音。
左大人尴尬的笑了笑,思绪也回到了昨晚……
管家禀报说小姐回来了,这段时间父女相处融洽,左大人便想着去和女儿说些闲话。婉儿自小独立,又喜武,她居住的小院丫鬟婆子是没有的,卧房还黑着灯,水房却有声音传来,这丫头,烧水吩咐下人不就好了。
也许是男人的通病吧,左大人自己也不知为何要提起内力放轻脚步,敲门前本能的顺着门间透出的光亮先看了一眼,一盆热水,淡淡的雾气,一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胴体。婉儿刚刚洗完,恰好从浴盆中站起,自小练武的她身形匀称,彻底失去了束缚的一对rǔ_fáng高高耸立而不见下垂,腰肢纤细,往下却是重新隆出两片诱人弧度的圆臀,修长紧闭的双腿间乌黑发亮的耻毛拧在一起覆盖住微微凸起的耻丘,随着水滴从yīn_máo上不断滑落,左大人的心也颤了起来。
按说看到了女儿的身子不动声色的离开也就是了,可左大人知道这具身体中所隐藏的活力,他亲自体验过这具身体的人坐在身上疯狂摇摆时那销魂淖骨的滋味。不lún_lǐ却人性,有违纲常却有yù_wàng,如果说当初女儿给自己解毒时开始时父女二人还抱着解毒的念头,可后面就完全成了yù_wàng的发泄,在小姐的面前父女二人旁若无人的互相取悦,左大人心结如此之重也多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对女儿身体的渴望,那是压抑了许久yù_wàng的彻底爆发,第一次shè_jīng时便已解了毒,可自己借着肉枪不倒又做了一次,小姐看没看出来不知道,婉儿一定是知道的,她什么都没说,承受了父亲的疯狂,用自己熟透的身子一遍又一遍的迎接男人jīng_yè的冲刷,即使那个男人是她父亲。
如今再看到女儿的luǒ_tǐ,左大人发现自己依旧冲动,只是不能呀,婉儿找了个好男人,不能毁了她的幸福,想走发现根本就迈不动脚步,婉儿的luǒ_tǐ好像磁石般充满了吸引力,手几乎是本能的伸进裤中掏出了肉枪,好女儿,爹就看看,看看就好。左大人心中默念着,眼睛紧盯着婉儿的rǔ_tóu、yīn_máo,幻想着那种滋味,手越来越快,气息越来越浊。
婉儿终于发现了门外有人,不可能是相公,他要想偷看自己根本发现不了,那粗重的呼吸怕是已看了许久,“什么人?”一声娇叱,人已冲到门边,开门的瞬间两个人都呆住了。
左大人手中的肉枪还昂扬挺立,充血的大guī_tóu跳动着,“女儿,我……”
“爹你,啊……”少女的尖叫来源于父亲突然的pēn_shè,浓重的味道直喷口鼻,碰!门上了,婉儿娇嗔的声音传来“爹,你都射人家脸上了……”
思绪到这里已然无法继续,门外传来那个少年焦急的呼喊“师公你快来,师傅受伤了!”
婉儿伤了?怎么会,谁敢伤她,谁能伤她?院子里,婉儿跌坐在地上,瞪着那个少年“不许喊,我没事。”
只是父亲已经来了,知道瞒不过去,婉儿有些羞涩“爹,我没事,我就是刚才运功的时候胡思乱想,真气错了经脉。”
父女对视的一瞬左大人已经明白,看来女儿也想着昨晚的事,唉,都是我这个父亲的错。
“孩子,你继续练功,你师傅没事,我带她去看看。”
婉儿的闺房内,父女二人都不说话,一丝尴尬,只能有人先打破僵局“丫头,昨天对不起,我不是要……”
“爹,你别说,我懂的,我不是小孩子了,女儿不怪你。相公有次跟我说您这么多年也没再找女人,是怕后娘对我不好,是这样么?”
没想到那个从没当过爹的年轻人连这个都懂,左大人庆幸女儿遇到了明事理的男人,不过应承下来倒也不必,父母的心意放在心里就好。
不答即为默认,左大人不动声色的差开话题,“你先歇着吧,你这样不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