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的神色突然变的奇怪,眉头也皱在了一处,“不,不要,别碰了,噢,噢……”
她明明身子没动,这是怎么了?傻子有些关切,又不好问出口,大龙揉捏着姐姐的rǔ_fáng,以为是他用力太大,也就没注意到柔儿羞怒着瞪了裘五一眼。
这个人坏死了,难道他是故意把手放在这儿的?湿润肉唇中男人的那跟小指微微翘起,指节正好顶在柔儿凸起的yīn_dì上,用一种奇怪的频率悄悄的颤动,柔儿的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个样子相公也发现不了,有心说破可大龙的身体还指他帮忙,肉臀轻轻抬起,暂时躲过了那根手指,可终究是要落下去的……
傻子发现老婆今天怪异,开始像是下面有针扎她一样轻轻一触就弹起,后来就像是被磁石吸住,坐下后半天也抬不起来,又磨又摇的晃动着自己的肥臀,“噢……不,好痒……噢……”
多年不用的手法依然管用,裘五不动声色的继续使坏。只略施手段就让这美妇爽成这样,只是可惜了这个身子,壮汉明显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子意味着什么,怕是他男人也不知道,可惜可惜。
肉穴里插着弟弟的jī_bā,yīn_dì却悄悄受另一个男人的挑逗,柔儿不安的看了相公一眼,两人四目相对,相公伸出了两根手指,他,他果然都知道的。
“姐姐,我不行了,我想尿尿,可我尿不出来。”
成了,傻子拍了拍裘五的肩膀,这个没用的男人不能让爷多摸会么,裘五心中咒骂着可又不敢得罪身后的男人,五指连弹,最后在大龙的小腹上轻轻一按,“啊……”柔儿一下便软倒在大龙身上,肥臀一下下的颤抖,“相公,他终于出来了……太好了……啊……啊……”
老婆的子宫正被别的男人用jīng_yè冲刷,看着大龙把柔儿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傻子拎着裘五的衣领拽出了门,该算账了!
“我兄弟没事了?”
“对,以后就正常了,以后定期找个女人给他就好。”裘五刚才听见了他们之间的称呼,这些富贵人家的事自己装傻就好。
“我老婆摸着爽么?”
“爽,啊,公子我不是……”
“那你想怎么死?”
“公子,你,你,你不说放了我……”
“你也看出了那个女子是阴阳之体,你说我还能放了你么?”
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是知道的,没想到自己那么小声的自言自语居然被他听见了,如此秘密断然不可泄露,裘五知道这样的消息传了出去会在江湖上造城怎样的风波,可叹自己刚想着能染指一二,从此yín_luàn江湖,谁知……
“相公,真要杀他?”婉儿一直守在门外,家人都已睡下,这事参与的就他们几个,她只是不知道相公为什么改了意。
“我也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懂,懂的太多了会死人的,婉儿你去吧,手干净点!”
“可是……”婉儿还要争辩,傻子已经转身进了屋。
裘五重新被蒙上了双眼,婉儿提着他飞出了院墙。
半个时辰后,柔儿香汗淋漓的瘫软在傻子怀中,大龙已经睡去,“相公,大龙真的没事了么?”
“你还问我,刚才大龙说又要尿了是谁挺着屁股不让他尿外面的?”
“你讨厌!”柔儿羞恼的打了他一下“那妹妹真的会杀了那个男人么,你不说他知道我的秘密了?”
“这个么……”
婉儿带着裘五出了城,人她不是没杀过,只是一个失去反抗能力又刚刚对自家有恩的人……相公好狠的心!
裘五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这个女人的武功不是他三脚猫能对付的,才到用时方恨少,自己的半生的精力都用在旁门左道之上,武功其实也是不弱,只是当年为了一桩缘由大部分都散去了。
荒山野岭,四下无声,正是杀人的好地方,裘五身子一歪被婉儿扔到了地上,“说吧,你知道了什么,他要杀你?”
“姑娘不知道?”
“你说不说?”婉儿把剑架到了裘五的脖子上。
“姑娘动手就是,那个公子确有杀我的理由,此事如果无人知道那屁都不是,一但泄漏却干系太大,不过死前能让我见到传说中的女子,还摸了两手,死也值了!”
“你无耻!”婉儿嗔骂了一句,她还蒙着面也看不到表情,手起剑落,刷的一声,却是砍断了裘五手腕间的绳。“滚,以后如果别人问起你也这么硬气才好!”
裘五糊涂,这怎么个情况?不杀了?怕死,当然怕死,最后保命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只是没想到发作的这么慢,藏了二十年难道是失效了?”姑娘,你不杀我?”
“你很想我杀你么?”
“不是,姑娘高义我感恩不尽,只是,只是那个,我也怕死呀,我刚才偷偷下了点药……”
“你……”婉儿只说了一个字身子就无力的萎顿下去,“你恩将仇报!”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一个关了二十年的死囚身上居然还有这种下
三滥的玩意,确是大意,只是现在的情势反了过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姑娘放心,只是点mí_yào,不伤身的,我也想活命,那药半个时辰自解,我这就要走了,麻烦您转告那个公子,他既然想杀我那这事就没完,你一说他就明白了。”
好在结果没变,婉儿恼于自己中了宵小的算计,等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