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我把他老婆肏的爽,还是他把我老婆肏的爽?”
宦娘都要站不住了,自家的男人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自己正被人奸淫,巨大的羞耻感伴随着傻子的冲击让她的感觉格外强烈,“公子别说了,别说了,妾身要来了……”
一股阴精撒在guī_tóu上,傻子没有再动,抱住宦娘瘫软的身子“还想看么?”
“不,不要了,公子你好厉害,妾身受不住了。”知道她在恭维自己,傻子照着宦娘的肉臀拍了一下“不说实话的下场,楼子里的姑娘哪有那么容易就投降的。”
傻子是无心之语,却说到了宦娘的痛处,凄然一笑中居然站稳了身子,“男人果然还是在意女人的过往,我努力想忘记以前的岁月,找个好男人安稳过日子,谁知道终究是没那个福份,罢了,公子尽管肏就是,妾身的身子下贱,只配给男人泄欲,只求公子能放过他,我走后请云竹再给他寻一良配就是了。”
傻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是这时候不能解释,否则更麻烦,尽管肏是吧,那我就肏服了你。抱起宦娘入了新房,也不管是给谁准备的就把新娘子扔到了床上,宦娘刚开始还能抵挡一二,三次高潮后已经体力不支,“公子饶了我,饶了我……妾身真的不行了……花心要被撞烂了……要化了……啊……啊……”
又一股阴精流出,傻子顶着宦娘的花心一顿爆射,肥美白嫩的身子一阵颤抖,宦娘喘息了数声便平复了下来,“公子可以了,放妾身走吧。”
“呃……看来还没服。”
肉穴里的jī_bā急速膨胀,这次傻子不再保留,直接顶开了宦娘的花心,宦娘的美目圆睁,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只是她来不及多想,傻子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这便要了命去,任她百般求饶傻子也不肯停下,rǔ_tóu已如樱桃般硬起,傻子还用拇指扣住了她的yīn_dì,熟透的身子也经不住傻子的全力冲刺,“公子你是要肏死我么,妾身快死了……啊啊啊……真的要死了……”
宦娘已经累的趴在了床上,只有微微拱起的肥臀还在颤动,这个姿势别说反抗,连逃走都成了奢望,“还敢说自己的身子下贱不?”
“不,不敢了,啊啊……”
“还敢说什么离开的话不?”
“不,不说了……”
“还认为我看不起你么?”
“不,妾身再也不敢了……啊啊……”
“说,嫂子以前被多少男人肏过?”宦娘稍一犹豫傻子就更凶猛的刺了进去,宦娘已经处于失神的边缘,连口水都控制不住。
“妾,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太多了……妾身是贱货……是妓女……就是用来让男人jī_bā肏的……啊啊啊啊……公子你……你……”滚烫的浓精直冲子宫,宦娘受此刺激竟然晕了过去,只是没一小会的功夫,背部拥入一股热流,暖融融的,悠悠醒来时才发现男人还趴在自己背上,jī_bā也未抽走,穴里依旧那么满胀,“公子你别动,妾身真的不行了,从来也没见过你这样的。”
“不许叫妾身,我喊你嫂子,你要是看的起我便唤我一声兄弟,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傻子提臀的动作吓了宦娘一跳“兄,兄弟嫂嫂不行了,饶了我吧。”脸上一红“可哪有兄弟对嫂子做这种事的。”
“嫂子果然偏心,老哥哥肏了弟妹嫂嫂怎么不说?”
“兄弟真的不怪我家男人?”
“老哥哥对我家有恩,他的身子骨精壮,要是真找不到嫂子这样的怕是我要将夫人送到他床上去了。”
“胡说八道!”宦娘低碎了一口,确实是累了,看来这个兄弟真是不打算追究,自家男人肏了那么美的夫人怕是一晚上都回不来,在傻子温柔的话语和爱抚中,宦娘沉沉睡去。
新郎官肏人,新娘子被人肏,前院等着闹洞房的客人可不干了,这老赵醒酒醒哪去了,别不是忍不住直接入了洞房吧。酒桌边坐的两位夫人虽然国色天香,可只能看不能碰呀,宦娘就不同了,那以后就是村里人,闹闹洞房老赵不会介意的。
前边闹哄哄的傻子也顾不上,他在给赵老汉擦屁股,老哥哥睡的香甜,只是睡着了还叼着婉儿的一个rǔ_tóu,只是这死丫头居然也睡着了,大开着双腿,jīng_yè正顺着她的yīn_chún流淌,还真够多的,也不知道他射了几次,傻子看了很有上去再补一枪的冲动。
十几条光棍冲进了洞房,本是贫苦的人家,最近才刚刚富裕,说是新房其实也很简陋,屋子里很安静,新郎不在,只有新娘子安静的睡在床上。这还怎么闹,新郎哪去了?
地上只几件女人散乱的衣裙,连肚兜亵裤都有,宦娘身上的被子也没盖好,露出了一侧雪白的肩膀,那被子下的女人会不会是……屋内的气息有些混乱,男人们对视了一眼,有人捡起了肚兜放在嘴边嗅着,有人抓起了亵裤揣进了怀里,胆子小的偷眼观看床上的女人,胆子大的已经悄悄的往床边挪了。
宦娘睡梦中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仿佛幸福的生活正在向她招手,殊不知床前已经围满了饥肠辘辘的sè_láng。二狗是村里有名的泼皮,四十几岁了还好吃懒做,自然没娶过媳妇,宦娘进村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