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艳丽,晶莹水珠从鬓角边滚下,活脱脱便是一朵出水芙蓉。
杨宗志看的哈哈大笑,正自成笑间,忽然自己的耳朵被个香喷喷的小东西给咬住了,接着淼儿那清冷的嗓音委屈的传来道:“冤家呀……你……你好偏心哩!”
杨宗志转头一看,见到身后的淼儿穿着短短的中衣,显露出莲藕般的细腿和腰肢,腰翘间媚惑之极的小肚脐,在水波上若隐若现,看着香艳的紧,杨宗志伸手一搂,便将淼儿柔细的腰肢都抱进怀里,又在她嫩红的耳垂边回敬一口,才笑道:“我怎么偏心了?”
何淼儿被他大嘴嗜咬住小耳垂,忍不住整个浮凸的小身子都酥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进他的胸怀,晕光小脸上,却是瘪着嫣红玉唇,委屈的腻声道:“为何那日在大帐里,你把……你把死丫头和婉儿妹妹的身子都取了,独独放过了我,却是不要?”
杨宗志听得一愣,回想起那日她所说的大帐中,当日筠儿为了用她的身子给自己治愈寒气,所以想了个办法,让婉儿和淼儿陪着她一道诱惑自己,自己心醉之下,当真是将筠儿和婉儿的花丸拿走,只不过……当夜里自己已经在水桶之中将淼儿的身子上下都亵玩了一遍,所以害怕她有些经受不住,再者一夜连取两位佳人的处子,这是自己过去从未有过的事情,其时大军还在瘴气的困扰之中,因此在要了婉儿之后,便放过了淼儿,沉沉的睡了过去。
现下回头一想,料不到敏感的淼儿已经对这事有了猜忌,淼儿的娘亲何若仪,正是因为当年西门松另娶筠儿那娘翠翠后,在西门松面前失了宠,所以对西门松怀恨在心,也紧紧的劝说自己女儿不可对天下间任何男子动心。
淼儿与自己在一起后,虽然总是说自己会改,但是她这些观念根深蒂固,一时半会根本转不过来,因此她平时里看着性子愈发冷淡,但是对自己的在意更是细到了骨子里,便是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她也要来争一争宠。
杨宗志想的分明,暗自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淼儿淡雅的鹅蛋脸,轻声道:“我可不是不想要你,那天夜里我应付了筠儿她们后,看你已经累的紧了,后来……我们一直在金顶上引兵作战,也没有个好的时机,等我这次回到洛都办好家中的事情,便和你,筠儿一道回去西蜀,将你们姐妹娶过来,看看你爹爹见到这般光景,还能出个什么难题出来。”
何淼儿听得心中一喜,不觉露齿荡起诱人的甜笑,转而又细思他话中的余味,才不觉皱眉道:“为何……为何要等到这么久后,反正……反正人家的心儿早已被你偷走,这辈子除了你这个坏冤家,人家根本连第二个男子见一见都讨厌的紧,你……你还不如早些将我的身子也拿走了,这样那个人……那个,爹爹就算是想为难你,也是拿你没有半点主意。”
何淼儿说到这里,已是媚眼如丝,唇齿间喷着撩人的丝丝晕香,杨宗志一听,不禁心怀大动,他一直担心西门松不会这么轻易的嫁女儿,何况更是两个宝贝女儿,当日离开西蜀的时候,西门松说道:“你要娶筠儿,便要将我的淼儿也娶过门……”
杨宗志听在耳中,只当他是推托之词,既不想让自己娶了筠儿,更不想让自己染指淼儿,只是他被何若仪逼得紧了,所以才找到自己这么个冤大头。此刻淼儿这般娇滴滴的来求恳自己,全心全意的要将女儿家最最重视的身子交给自己,杨宗志不觉哈哈笑道:“好,你爹爹出难题给我,那我也出道难题给他老人家,好淼儿,你这身子又酥又软,还香味十足,我早已不想忍了。”
何淼儿一听,顿时欢呼的娇吟一声,只是听见他这般大声的说出来,赶紧又羞怯的回头去看,才看到索紫儿和筠儿早已和印荷闹在了一起,三个小丫头同样是湿湿的长发垂腰,身上的中衣紧紧的贴在腰臀之上,透出里面晶莹的肉色,这番模样,比起不着片缕更是诱人的多,淼儿晕着小脸,回头朝杨宗志瞥了几下,见他轻笑着看着自己,目中神色又是得意,又是揶揄,何淼儿登时不依的捶了捶他的胸口,羞愠的道:“都是你……都是你这坏冤家,老是那么撩拨人家,让人家什么脸子都丢尽了。”
杨宗志无辜的笑道:“怎么又怪我了?淼儿啊,你这样子与我在别离亭中次见到的模样,真是千差万别,我若不是一直与你在一起,当真会以为认错了人。”
何淼儿低低的嗯了一声,开心的叹道:“我还会变得更加温顺的呢,勾死你……勾死你这个坏冤家,看你还敢不敢小看人家了。”
何淼儿与他笑闹了一会,终是放不开面子,也跑到筠儿她们一堆里去嬉戏,杨宗志躺倒下来,心想:“紫儿那丫头娇痴的紧,就连想要献出小身子也是这般可爱,而淼儿却就不同的多了,她找到自己,先是苦苦的哀怨,然后才……”
他想到这里,忽然心头一跳,又想:“她们二人不约而同的来找我,却是同一个目的,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稍稍坐起来些,那边粉拳秀腿正闹的欢愉,印荷被几人围在中间,大家自来打听她的来历,只听到她是个泛舟的渔女身份,大家也不放在心上,更是对她多了些亲近之意,印荷性子乖顺,与人无争,大家与她相处久了,更是觉得这小姑娘可爱娇纯的紧,也都是印荷妹妹,印荷妹妹的叫了起来。
筠儿与她们说了一会子话,转头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