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以为……你是个满脸大胡子的丑汉子呢,没想到……哥哥你长得,嗯,长得这么好看。”
小婵说着话,脸蛋变得通红可人,杨宗志伸手在上面掐了一记,感觉都可以恰出汁水来,他笑道:“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不怕我责怪了么?”
小婵听得一楞,垂下小脑袋,默默站立良久,忽然抬头一字一句的道:“哥哥,小婵的真名,叫做鲜于婵,你知道么?”
杨宗志呆住道:“鲜于婵……鲜于婵,我,我早就想到了,可是自己也不敢说服自己。”
小婵柔柔的腻笑道:“哥哥这么聪明,一定早就想到啦,我的爹爹,便是犯上作乱的兵部从侍郎鲜于无忌大将军,哎……”她说到这里,不禁轻轻叹了一口香气出来,辰时的骄阳照在她吹弹可破的唇瓣上,分外剔透。
杨宗志蹙眉道:“不瞒你说,次我们在太行山相遇时,我便在想,又盲又哑的姑娘天下少见,正巧我从洛都逃出来,听到你爹爹在我的喜宴上大讲皇上如何迫害你的经过,我便猜测,莫非……她就是鲜于无忌的女儿,不过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漫说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便是你爹爹如此疼爱你,又怎么舍得你那么落魄可怜的流落异地,但是那天晚上,费二叔找到幽州城时,你用一把剪刀刺向自己的眼睛,我便……我便猜出来了。”
小婵裂唇娇笑道:“小婵是逃出来的呢……”她的酥婉指尖在杨宗志的胸膛上画着圈,慢慢说道:“这事情还是去年发生,去年,我在江东老家,有一天无意听见下人们议论纷纷,哥哥你知道的,那个时候小婵什么也看不见,又不能说话,下人们有时候当我是个睁眼瞎,所以有什么话也不避讳我,我偶然听见他们在窗外说,爹爹带了大批的匆忙赶到中原去了,说是要找皇帝为我报仇雪恨。”
小婵堕泪道:“我听了这个话后,躲在房里哭了一夜,我已经是这样没用的废人,竟然还连累爹爹为我奔波拼命,他去找皇帝报仇,岂不是九死一生啊,自古谁能杀得了皇上呀,爹爹年纪也大了,近年来多次感觉到力不从心,小婵心里疼得不行,便……便在书房的桌子上留了一封字帖,叫爹爹忘记我吧,再也不要为劳,我便偷偷的跑出了江东。”
杨宗志点头道:“怪不得,我一直想不通,究竟为何你会跑到太行山,若是为了与我相遇,岂不太过牵强了些。”
小婵露齿娇笑道:“就是为了与你相遇啊,老天爷便是这么安排的呢,我那一路上吃尽了苦头,若不是遇见哥哥你,小婵真的就要支撑不下去了呀……”她的脸蛋边还挂着泪珠儿,如此绽放一笑,让人目眩神迷,十足美艳不可方物。
小婵踮起脚尖道:“哥哥,你对我这么好,除了爹爹,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对我这么好过,小婵便在想,一辈子都和哥哥在一起。”
杨宗志大笑道:“好啊……”一时心情大开。
小婵凄婉的一笑,沉下脚尖道:“可是……小婵要走啦,哥哥,小婵没有听说爹爹的事,还能作到自己欺骗自己,但是知道爹爹现在还在洛都城外拼老命,小婵身为他的女儿,怎么能够独善其身呢?”
杨宗志怔住道:“你……你要去找你爹爹?”
小婵缓缓点头道:“嗯……”
杨宗志咬紧牙关,闭著眼睛苦思半晌,颓然叹气道:“我若劝你,你必不安心,可是我……我……”
泪花迷住了小婵俏媚的眼眶,她清婉的甜笑道:“听到哥哥这句话,小婵便是死了也无憾哩,哥哥,我去劝说爹爹罢手好不好,只要爹爹不再出兵了,回到江东老家去,小婵便去滇南找你,跟你过一辈子……”
杨宗志下意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事情岂有如此简单,鲜于无忌一路从宁安府打到中原,早就没了回头路,他想罢手,三皇子会让他罢手吗?就算他能偃旗息鼓,皇上喘息过来,会好端端的放过他吗?
自古为帝王的,无不心狠手辣,铲除异己,仁宗更是个中翘楚,这些后事,只不过是小婵天真烂漫的女儿家幻象罢了。
杨宗志转念又忖:“我若是小婵,我岂能离得开老迈的爹爹,自己逍遥快活……”心里面百转千回,竟是少见的犹豫不定。
小婵乖巧的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时而蹙眉细思,时而又轻轻的叹气,她柔声说道:“哥哥啊,小婵要走了,送给你一件礼物,你要是不要?”
杨宗志回过神来,茫然问道:“什……什么?”
小婵低声道:“你……你把你的眼睛闭上,我不叫你,你万万不可睁开……”
杨宗志依言闭上眼睛,心中叹气:“劝也劝不得,究竟如何是好?”忽然感觉到一双又柔又嫩的东西,触碰到自己的嘴唇边,杨宗志用嘴唇轻轻顶了两下,鼻下香气扑来,立时醒悟到这是小婵那娇软无双的唇瓣儿,他心头一痛,不禁抱着小婵死命的缠吻起来,大嘴用力的阖住她的小嘴,又吸又舔。
甚至还会顶出大舌头,含住小婵香腻甜美的舌-尖,吮咂了编,舌尖如此甜腻,嘴角却是不断有咸咸的泪珠儿滚进来,被杨宗志一一吸进肚中,也不知自己此刻心情究竟是苦是甜。
这一吻直到两人都快断气了,杨宗志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小婵,睁眼看着她小脸红透,依偎在自己怀中轻轻喘气,过了半晌,小婵抬起头来,又道:“哥哥,小婵的礼物你收下了,那……那你也送小婵一件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