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可以胡思乱想的,这香味一定有古怪!」
由于当天司徒帼英完全没留意过背包客的样子,再加上自己头晕脑昏地,此
时是怎么也无法确认这便衣男是否就是那个家伙。但是这香味则令司徒帼英太过
难忘,她猜想这男的就算不是背包客也是和那人一路的。
不知是否这次的气味太强还是怎的,很快司徒帼英的身体就有些左摇右摆,
好像坐不稳的样子。等车子再过了一个站,司徒帼英甚至开始用手撑着前排座椅
而坐,脑袋也似乎抬不起来了。
就在司徒帼英似乎连坐都坐不稳的时候,她拼尽力气挣扎着起来要提早下车。
谁料就如上次一样,身旁那男的又趁机把香囊靠了过去。历史似乎在重演,接着
司徒帼英就在便衣男的搀扶下下了车。
本来下车后司徒帼英应该有半刻清醒,但是这次她竟然直接倒在便衣男的怀
里。幸亏这次下车的地方比上次提早了不少,此时周围的人流也比较多,让便衣
男不得不有所顾忌。
可能和预想的计划有些不一样,便衣男下车后也没了意。只见他抬头四处
察看着,没多久就架着司徒帼英往一边走去。虽然下车的地方不一样,但是这便
衣男对于道路的情况十分熟悉,走了没多久就和司徒帼英进入到一条昏暗的死胡
同里。
这里是一个商业区边缘的地方,左边有一堵高墙延伸至末端,挡住了墙外的
所有光线。右边是一大片绿化带,隔了老远才有路灯和办公室。不过灯光几乎被
绿化带的两排大树给完全遮挡,只剩下死沉的余光透到高墙之下。在五光十色的
大街上看过来,就犹如黑洞一般,怎么会有人留意这里。
便衣男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司徒帼英拽到了胡同尾部,嘴角露出了淫邪的
笑意。接着他从袋子那卸下了香囊,慢悠悠地想捂在司徒帼英的鼻子上补上一些。
正当那香囊就要接触到司徒帼英的时候,她的双眼突然睁大,盯着便衣男。
便衣男突然看到这凌厉的目光,吓得顿时退后了半步。刚才还是晕头转向的司徒
帼英像是突然清醒,提脚猛踹便衣男的裆部。
「啊」凄厉的喊声之后,只见便衣男捂着下体在地上打起滚来。接着司
徒帼英一个鲤鱼打挺,叉着腰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喝道:「无赖,这我看你往
哪儿跑!」
其实之前司徒帼英只是装作头晕,她对这香味早有防范。当在车上察觉出这
香味时,司徒帼英知道只要不是长时间闻就应该问题不大。于是她装作不支,果
然引得这便衣男使出如上次般的技巧。虽然样子司徒帼英记不清楚样貌,但是后
来这便衣男的动作就跟上次那背包客一模一样,她确信这就是同一个人。
一招得手后,司徒帼英不让便衣男有喘息的机会,追上去一脚踏在便衣男身
上道:「流氓,这次我看还不是人赃并获!你那袋子里肯定都是那些见不得的人
水吧?走,上警局验验去!」
「不……
呃……不……高、高抬贵手啊……」便衣男此时就如病猫一般瘫软
在地,只能发出微弱的哀嚎。
司徒帼英腿上用力,娇喝着道:「现在知道怕了吗?嘿嘿!如果你老老实实
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考虑考虑上警局这事的!」
「说……我说……什么都说……姑奶奶你尽管问」
「告诉我你同伙西装男的资料!」
「同伙?西、西装男……我的姑奶奶,这是哪儿打哪儿,我根本不知道你在
说什么啊!」
司徒帼英提起鞋跟戳了便衣男两下道:「装,你给我装,我最后问你一次,
答不上来就送你去局里!」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我一般都是自个儿行动,哪有什么
同伙的!」
「屁话,难道你是什么来历我会不知道?你赶快老实交待,别给我废话连篇
的!」
就在这时,便衣男忽然双手扣住司徒帼英的脚用力一扳,然后头也不地往
外飞奔而去。司徒帼英似乎没有预料到便衣男的反抗,差点被这一拌弄倒。
不过站稳后的司徒帼英也没有心急去追,只是拿出一个仪器脸带微笑地跟了
上去。
这个电子仪器显示着当前街道的地图,还有一个红点不停闪动着,司徒帼英
就跟着这红点的方向一路尾随而去。看速度和行走的路线,司徒帼英推测便衣男
没有再使用交通工具。于是她刻意保持着与红点的距离,就这样穿梭于南城的小
巷子里。
这个跟踪仪器是司徒帼英从金早那里借来的,自从上次的shī_jìn凌辱后她就为
了今天的重遇作了准备。刚才弄翻便衣男的时候司徒帼英就趁机把跟踪器放在了
便衣男的手提袋里,此时她只要按照仪器的指引就可以对便衣男的行踪一清二楚
了。
不过这仪器虽然好用,但是有效距离只有一公里。而且因为体积小的关系,
电池也撑不了多久。幸亏大概半个小时以后,那闪烁的红点终于停了下来。
司徒帼英轻舒了一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起头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