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持伸手扯过一条浴巾裹在腰间。
“进来!”他的口气中透着一丝不耐烦。
叶繁夏推门进来,她可没想到燕持会这么
光着上半身,跨步裹着白色的浴巾,露出了精壮结实的小腿,光着脚明显是准备去洗澡,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让他平添了一丝狂野。
“我给你送醒酒汤!”叶繁夏移开视线要把汤放在桌上。
“端过来!”燕持挑眉,刚刚就跑,现在又要跑。
叶繁夏硬着头皮将汤端过去,燕持伸手接过汤,他可从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咕噜咕噜——”两声,一碗汤汁被他一饮而尽。
喝得有些急了,褐色的汤汁顺着他的下颌角缓缓流下。
落在胸前那紧绷结实的肌肉上,叶繁夏的视线定格在那一滴褐色的汤汁上,汤汁滑过那紧实的八块腹肌,落在腰间的浴巾上,被吸收浸没。
叶繁夏觉得自己脸很烫,一直在持续发热,再这么待着,她真的会死的。
“你在看什么!”燕持悠远的声音传来,吓得叶繁夏身子一僵。
“没没看什么!”
“我喝完了,你干嘛不接着碗!”燕持挑眉。
叶繁夏双手接过碗。
“那我先出去了!”
“你不出去,是想和我一起洗澡么!”
叶繁夏咬牙,抬脚就往外面走,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真是讨厌!
叶繁夏,你就不能矜持一点么,不就是几块胸肌,几块腹肌么,你又不是没见过,几块肉而已,犯什么花痴啊!
她咬了咬牙,抬脚就往楼下走,这还没下楼,就在楼梯拐角处,碰见燕殊和姜熹正在
姜熹站在的位置比燕殊高了两个台阶,她垂着头,双手捧着燕殊的脸,女人微微闭着眼睛,燕殊单手勾着姜熹的腰,画面唯美而又和谐。
只是叶繁夏似乎听见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她站在那里,真是进退不得。
“嗯——”姜熹娇嗔的抽身离开,“燕殊,你又咬”
“谁让我家媳妇儿这么可口!”燕殊一笑,伸手将姜熹往怀里一勾,姜熹双脚离地,双手抱住燕殊的脖子,“放我下来。”
“亲一口再说!”燕殊仰头吻了吻姜熹的嘴角,“熹熹,你这模样甚是”
“好了,快放我下来,很重!”
燕殊抬眼瞥见站在不远处的叶繁夏,笑着将姜熹慢慢放下,扭头看向叶繁夏,“大哥喝药了?”
“嗯!”叶繁夏捏紧碗,径直往楼下走。
还没走远就听见身后传来打情骂俏的声音。
“都被叶子看见了,你看你!”
“那我们回屋。”
“流氓,你先回房,我给你拿药,你把药吃了再睡。”
“熹熹,一起”
“你行了,别说话,赶紧回去!”姜熹声音强硬,燕殊没办法,只能扭头先回房。
燕殊直接走到燕持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
燕持简单冲了个身子,裹了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他的头发被放下来,整个人看起来年轻许多,就和当红的小鲜肉比也不妨多让,他扯过一条毛巾擦着头发,抬着眼皮看了看燕殊。
“你怎么来了?”
“怎么?还以为是叶子?”燕殊笑着刚刚要坐到他的床上,就被某人直接扯起来。“你的床是有多干净!”燕殊轻哼。
“你身上脏!”燕持挑眉。
“我还嫌弃你呢,哼!”燕殊挑眉,双手抱胸靠着墙站着。“问你个事。”
“嗯,有话快点说,我头疼。”
“你刚刚撩叶子的时候,怎么不说头疼!”
“燕小二,大半夜的,别惹一个喝醉酒的人!”
“我看你脑子清楚得很,我就是好奇,你说以后你俩要是滚个床单,要不要两个人先一起消个毒。”
“燕小二!”燕持挑眉。“你好好说话。”
“今天我和熹熹在医院看见了京都来的车子!”
“嗯哼,这不是很正常么!”燕持伸手整理床单,一丝不苟,就连一丝褶皱都不允许有。
“车牌比较特别。”若是一般的普通用车的蓝色车牌,燕殊根本不会留意。
“谁的。”
“沈家的。”
“沈家?”燕持整理床单的手顿住,“以前住在京郊的沈家?”
“嗯。”燕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沈家来临城是做什么?”
“听说沈家的大小姐,要嫁给叶家,我估摸着一方面是来送请帖的,另一方面是来摸摸底的。”
“摸底?”燕持坐在床上,眸子掠过一抹精光,“他把我们燕家当成是什么了?是他想摸清就能摸清的么!沈家是要搬回来?”
“估摸着是,沈家那两位和爷爷关系匪浅,这若是以他们的名义过来请,爷爷也不好驳了面子。”
燕持下意识的伸手摩挲着下巴,“结婚?这叶家倒是会攀亲。”
“听说沈家那位大小姐很喜欢叶家那位,沈家也没办法,他们家虽和我们这辈不太熟,不过祖辈父辈关系都不错,叶家这步棋下得不错。”
“看来以后若是要动叶家,有些难了。”燕持眸子幽邃。
“那又如何,十几年前我能动他们家,现在也可以!”燕殊轻哼,“真的把沈家当成是保护伞了么,到了我的地盘,他们就应该有准备了!”
“那这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