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液体在他贪婪而努力的吞饮之下,依旧有不少在到处溢流,如果正在翻
滚上半身和抖动双脚的美人儿能清楚看见这一幕,很可能会羞赧到无地自容,毕
竟yín_shuǐ会被捣成浆煳状的情形并不多见,但此刻杨霈的鼠蹊部就是那么淫秽和狼
狈,而且那是尚未把沾黏在魔爪上的数量算在裡面。
床单其实早就湿了一大遍,要不是阿通也跟着美人儿在移位的话,可能连他
都不晓得杨霈已经洩了这么多,然而只要仔细一想,这种现象并不会让人太意外
,因为以前戏的惨烈程度而言,很可能他们两个都从未遭遇过如此火热的对抗,
在凡事都是以第一次最刺激的逻辑之下,如此的场面倒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只是
聪明的男人一定晓得这是天赐良机,要趁胜追击此正其时,所以施虐者这回把鼻
头都硬生生地挤进yīn_dào裡。
除了双手齐动,口、舌、唇、齿全部运用上去以外,只要能搔到猎物痒处的
招式则是不论适当与否,阿通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全施展出来,因此不仅下巴的鬍
渣和鼻子上皆沾染着yín_shuǐ,甚至连眼睫毛也弄煳了视线好几次,不过纵然把膝盖
亦顶了上去,可是这傢伙就是不肯将ròu_bàng一顶而入,更可恶的是即使那双魔爪已
经翻江倒海了老半天,但却一次chōu_chā的动作都没出现,这就是敌人高明的地方,
他就是非得让对手先行崩溃以后才肯进行下一步。
热切期盼的顶肏并未发生,亟欲让大ròu_bàng勐烈磨擦的yīn_dào在绝望过后,忽然
发出了可怕的痉挛,至此美人儿最后一丝的矜持也全部消失,她开始大口喘息、
浑身都打着哆嗦,双眸裡的幽怨与飢渴可能因蓄积过久,所以不仅白眼连翻、甚
至眼角都吊了起来,当小腹亦开始发出波浪状的蠕动时,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
嘶吼道:「啊、啊!我的天呀……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为什么还不肯给我一
个痛快啊?……噢、呜呜……哎哟!我的妈呀……你既然一直想要玩我……怎么
还不快点插进来呢?」。
猎物的本色已经显露出来,但是猎人并不满足,他继续在那边埋头胡搞瞎搞
,把整个沼泽地带弄得更加泥泞不堪,就算杨霈的尖叫早就混杂着哭音,可是阿
通仍然连咬了好几下yīn_chún才闷声逼迫着说:「叫啊、尽量叫大声一点!老子就喜
欢听妳这大骚屄浪啼的声音,嘿嘿……不叫些好听的给我听,竟然还敢骂我是王
八蛋?哼哼……看样子要是不让妳多嚐点苦头,妳是不懂得该怎么叫哥哥、喊爷
爷的,也好……今天我就来教妳该如何做一个有礼貌的大贱货,呵呵,说不定美
女是真的越下贱越有行情喔」。
美人儿根本无暇理会这样的胡言乱语,在连续激溅出三股阴精之馀,她才气
急败坏地睁大眼睛直盯着讨厌鬼的脑门,然后才像是下了重大决心般的咬了咬下
唇说:「好、你这个可恶的魔鬼,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啊、别……别再咬了
……噱噱、唔……阿通……好哥哥……只要你现在马上就插进来给人家一个……
痛快,那我就叫你是亲爱的老公……这样行不行?哎呀!噢……要不然你到底要
我怎么做才肯……饶命啊?」。
估计第一波高潮的yín_shuǐ已将耗尽,再加上懂得哀求饶命的女人在心理上已经
逐渐臣服,因此阿通又连啜了三大口蜜汁以后才抬头应道:「很简单,只要妳从
今天开始对我言听计从,也就是我叫妳去给谁干妳都不准有异议,这样不但今晚
妳会快乐的不得了,即使尔后妳也能夜夜春宵,而且保证妳还能荷包满满,反正
妳这么骚包、条件又好,只要肯用ròu_tǐ去俸侍男人,还怕不能容华富贵过一生吗?」。
怎么听这混蛋就是想叫她下海去当野鸡,因此杨霈不得不说清楚自己的底线
,为了怕刺激到这傢伙会造成恼羞成怒的局面,所以她忖度了一下才回答着说:
「通哥,你想多玩我几次绝无问题,就算你想带朋友一起来跟我搞多p也可以,
只要别太过份与离谱我都能接受,但我毕竟是个有婚约的女子、而且在社会上也
有一定的地位,何况目前状况已经超出我个人的生涯规划,故而我希望咱们玩玩
无妨,不过期限最多就到我步上红毯的前三天为止,同时只要你不逼我去出卖灵
肉当人尽可夫的妓女,那么其他的我就任由你去做主,以上就是我小小的心愿和
唯一的要求,拜託你不要把我逼到必须走上绝路」。
望着高潮方歇的漂亮脸孔,双颊依然绯红的表情下有着一抹说不出来的痛隐
藏在灵魂之窗当中,阿通虽然有些心疼,但他明白这是不能动摇的时刻,因此他
一边向上爬去、一边把硬梆梆的guī_tóu凑到秘穴前面,等两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他
才说道:「我怎捨得让妳香消玉殒?放心,只要妳听话跟我好好配合,我不但能
让大家都有双赢的局面,而且我还会像呵护情人般的对待妳,等今晚缠绵过后,
我再把心裡的蓝图拿出来告诉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