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茜趴在床上,白皙浑圆的窕臀高高的翘着,承受着愤怒的jī_bā重重地,一
下一下的撞击。还不时地被满文用力的抓着,掐着,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的紫痕,
虽然痛彻心心脾,但她没有喊叫,她的头抵在床上,泪水打湿了床单。这个时候,
她的心已不再有孙满文,取而代之的是沉稳老练的刘强。
孙满文把她的身体翻过来,看着满脸泪水的肖茜,没有怜悯,没有心疼,无
情的再次插入她的下身,还咒骂道:「你还有脸哭?你个贱货……」。chōu_chā了几
十下,孙满文又抓住肖茜的两脚踝,将她的两腿上抬前推,使肖茜的yīn_bù向上翘
起,自己则蹲在肖茜的臀下,yīn_jīng刚好对着她的yīn_dào,屁股一沉,插了进去。然
后屁股开始大幅度前挺后拉的chōu_chā起来。
由于喝了酒,孙满文久久不射,不由得加大了幅度,他将yīn_jīng完全拉出,再
用力破门而入。「我插死你,你这个贱……啊。」孙满文大叫一声滚在床边,捂
着下身,痛苦的叫着。原来,满文长时间蹲着运动,又醉着酒,下插时顶在了肖
茜的耻骨上,把孙满文的yīn_jīng狠狠的折了一下。
第二天上午,刘强在办公室的外出登记白板写上外出地点、事由、时间后开
车去了亲戚**局的局长那里。等从**局里出来的时候,他的包里多了张拜访区**
分局局长的「条子」,他拿着条子来到区**分局,却没有找局长,他根本不想结
识什么区里领导。看着门上的牌子,他敲了几下挂着「治安支队」牌子的门。
「进来」。刘强推开门,恭敬的问:「我找局长,他没在屋,您知道在哪吗?」。
「你有什么事?」坐在靠门位置的男人问道。
「我这里有张条子,让我来找局长。」刘强装着笑脸,他很不习惯这些人不
谦逊的态度。坐在最里边一个中年人听说「条子」,抬起头走出来,「我看看条
子。」刘强把条子交给中年人。
那个中年男人看过条子,愣了一下。他看清了条子上的字,也看出了条子外
的内容。他连忙客气起来:「来来来,快请坐。小李,泡茶」。
两个人客气着落坐后,中年男人说:「局长去区里开会了,我赵刚,是这里
的队长,我就托个大,你叫我赵哥吧,你说说什么事,看我能不能帮你」。
刘强虽然没在机关待过,但也了解这里边的一些门道,市**局长亲自写的条
字,留着信笺的抬头,意为局长很重视。撕去下半部分,意为非以官方下达的私
人事务。总结起来就是,拿着这条子的人与我个人是很亲密的关系。而赵队长的
几句话,也把自己的所有信息都交待了,刘强心里暗笑:我就是要找你这么个人。
渡边的太太终于来了,很美,三十多岁,与住在公寓里的日本人鞠躬问候后,
住进了渡边的房间。渡边的太太刚到没多久,总经理从日本打来电话,因为自己
在日本,拜托渡边与营业课长一起去青岛松下电子签订一份制造合同。渡边心里
虽然不愿意,但公司的事情他还是要放在第一位的。他并没有怀疑这是林梦美故
意安排的,因为在日本公司里,商务事宜是不许一个人去的,一是透明,二是对
客户的尊重。
看着渡边和林梦美坐车离开公司去了机场,刘强看着林梦美临走时塞给他的
酒店房卡:这三天渡边是回不来了。他走到公司外,找了一部公用电话,拨通了
孙满文家的电话。电话里传来的是肖茜的声音,当刘强兴奋告诉肖茜,渡边的太
太来了,让满文明天做好准备时,肖茜长时间没有说话。「喂,喂,」刘强喂了
两声,电话那头的肖茜语气忧伤地说:「刘哥,算了,满文不想做这件事了」。
「什么?什么情况?」刘强几乎是大喊了」。
「刘哥,你别急,其实也不是满文不想做,是、是、是他的那个不行了。」
肖茜结巴着。「他的下身受伤了,医生说可能以后做不了那个了……」肖茜的话
如同一盆冷水让急躁的刘强冷到了脚底。对于男人一说,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吗,
唉!这也算是孙满文自作受吧。
刘强并没有停止计划,为了肖茜也决不能便宜了渡边。他拨出了另一个电话,
「赵大哥,你好……只半个小时,坐在办公室里的刘强就看见前台小姐把两个警
察请进了会议室,其中一个就是赵刚。
刘强假装要复印,来到前台问到:「怎么来了两个警察。」「找渡边厂长的,
我告诉他们不在,他们就要求见渡边的家人,刘课长,你会日语,帮忙叫下渡边
太太吧。」前台播通渡边房间的电话,交给了刘强。
听说有中国警察找自己的丈夫,渡边太太很快就下楼随刘强来到会议室。刘
强对赵刚微微一笑说道。「这位是渡边厂长的太太,你们有什么话对她说,我来
做翻译」。
赵刚向渡边太太表明完自己和身边的警察的身份后,拿出一张照片道:「请
这位女士看看照片上的男人是不是他丈夫。」渡边太太看着赵刚手举着的照片,
看到照片上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