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千万不要这么说。”
“血灵芝贵宗理应有份,当初晚辈本来就是与贵宗几位道友一同结伴入洞寻找,虽说最终是经晚辈之手获得血灵芝,但是贵宗几位道友也曾出力不少,晚辈只是运气好一些而已。”傅楼道。
“……既然傅贤侄如此讲,老夫就厚颜收下了。”蓝大先生不再客套了,轻捋颌髯,笑着点头道:“玄虚老儿收的这个徒弟真是不错。”
傅楼趁机试探地问了一下:“晚辈当年受令爱所邀,特此前来拜访贵宗,不知这些年来令爱一切可好?”
“小女……呃,一切都好。”蓝大先生含糊其词地道。
说话间,他的眼神以令人难以察觉的度瞟了一下左侧,他的目光是扫向那名坐在左侧中间的,对傅楼有敌意的年青黄衣男子。
傅楼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而是接着追问:“自从上次与令爱一别,过了这么些年,晚辈对令爱一直存有思念,能否请令爱出来相见一面。”
傅楼对男女感情方面并无经验,话语有些露骨了,但表明了他对蓝盈盈的爱慕之心。
蓝大先生一听,眼中一喜,马上又想到什么,脸色恢复如初,道:“呃……小女此刻……正在闭关的紧要关头,呃……待小女出关后就可与贤侄叙叙旧了。”
这句话明显是推脱之词,傅楼心里明白很,却也不好直接道破。
“哼懒蛤蟆想卡吃天鹅肉想得倒美,也不撒泡尿照照。”年青黄衣男子猛地站起来,一边说,一边用挑衅的双眼盯着傅楼看,气势夺夺逼人。
傅楼眼中寒意一闪而过,冷冷地看了年青黄衣男子一眼,他没有马上作。他并不知这人是什么身份,而且蓝大先生也没有阻止,毕竟自己只是客。
“看什么看?难道本少主说错了,就这点修为也敢说是神仙宗的天才弟子,呸想来神仙宗也是个狗屁宗派。”年青黄衣男子见傅楼沉默,气焰更是嚣张。
年青黄衣男子虽然见傅楼送出一柄好剑,但他根本不相信此剑是傅楼炼制。他认为傅楼不惜送出重宝,也是和他一样想要娶走蓝盈盈,甚至还怀有别的目的。
傅楼再也无法忍了,向蓝大生生躬身一礼:“请怒晚辈无礼,不管此人是何人,晩辈也必须教训他一顿。”
“这个……恐怕有伤和气吧。”蓝大生生迟疑起来。
他的话中之意,这名年青黄衣男子是轻意惹不得的,同时他心里担心傅楼不是年青黄衣男子的对手,恐怕傅楼有个闪失。
“若是此人污辱了晚辈,晚辈忍了也就是,可是他连晚辈的宗门也辱了,晚辈不能忍。”傅楼决然道。
“想教训本少主?小子你也不怕闪了舌头,有种出去比试一场输了你就铁定是一只懒蛤蟆哈哈……”这名年青黄衣男子一边叫嚣,一边身形一闪,出了药王殿的殿门。
药王殿的前面就是广场,广场右侧有一个大型演武场。
年青黄衣男子身形一纵,矫健的身形如弹丸般地跳到了演武场上。
他刚一落地,傅楼也川亭岳峙地出现在演武场的边上,正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除了含有憎恶神情之外,还有一丝不屑的神情。
年青黄衣男子手中拿着的是一柄阔剑,阔剑精光四射,隐隐含着丝许黄光。
傅楼一看,就明白对方手中阔剑的属性为土,也算是一件不错的法宝。同时,他右腕向外一旋,手中就多了一根软木棍,这是一柄看起来很普通的绿色软木棍。
仔细一看,绿色软木棍居然有丝许树根,顶端还有树杈树叶。这哪里是一根木棍,这根本就是一株较粗的绿树苗而已。
绿树苗当然不是法宝,就连武器也是算不上的。
“取出你的法宝来”年青黄衣男子以为傅楼藐视自己,怒道。
“你,不配。”傅楼淡淡地道。
以傅楼心中所想,打狗就得用打狗棍。不过他向来积口德,不会讲出这般恶言恶语来,以免有污自己的心境。
“嘿嘿,既然你小子要找死,那就怨不得本少主了让你在本少主最新炼成的龙卷风中化为灰烬吧。”年青黄衣男子见状,阴阴连笑。
“龙卷风?我看你的龙卷风连我这根木棍也吹不动。”傅楼淡淡地道。
说完,右腕轻轻一抖,轻轻将木根直直地立在面前的石板上。
“你小子等着”年青黄衣男子放出狠话。
然后他双手握剑,双臂平直持剑与胸齐,然后迅轮圆。四周无处的土灵气迅向他聚集,还挟带着四周的灰尘,形成一团厚厚的黄雾,将他团团地围住。
很快,他停住了,双臂握剑收回到胸膛右侧,剑尖朝上,黄色剑芒闪烁吞吐不断,有如舌信。
“呼”的一声,他将巨剑一拧一旋,四周的的黄雾开始旋转起来。他快地旋拧,很快,黄雾化作一道龙卷狂风,出现在他的面前。
与时同时,傅楼也已经出手了。
傅楼两只手臂微张,双掌虚握着树苗,五彩雾从手心缓缓涌出。
他使用的居然治愈术
蓝大先生,以及一干长老和一些二代精英弟子也都已经出了药王殿,并且在旁边观战。他们见状,感到很奇怪,暗想,治愈术向来只能救人,怎么可能用来对敌?更不可能杀人。
傅楼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绿树苗和傅楼的四周聚集了大量的生命灵气,同样朦胧如雾。
同时,大量的生命灵气也灌注树干之中。
“噼啪……滋……”
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