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闪电将花珲的丹田团团围住,准备进入其中。虽然花珲的体力已经比较虚弱了,但驱毒过程不能停止,否则阴毒很快又会扩散全身。
“再忍忍。”傅楼一边说,一边取出幽兰馨风冰心琴,左手轻轻拨动几下,发出个激昂的琴音,锵锵锵
花珲耷拉的眼皮猛地张开,挺起胸膛,深吸了几口气,坚定地道:“继续我能行”
话音刚落,他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因为紫色闪电已经进入他的丹田。
丹田才是阴毒最强的地方,元婴是阴毒的宿主,紫色闪电就像是一个包围圈,缓缓地由外向内收缩。花珲丹田内的阴毒无处可逃,一接触到紫电就马上消散,化为虚无。
不过,花珲丹田内的仙元也因此被闪电消耗,他感到一阵又一阵更强的虚弱袭来,眼皮又开始耷拉下来。
锵锵锵
傅楼见状,手左又拨动琴弦。这次他没有停止拨动,并且手势越来越急,强行用琴音支撑花珲虚弱的体力和精神,以防他突然抗不住而前功尽弃。
紫色闪电包围圈越来越小,包围着丹田最中央的元婴——那是一个双眼紧闭、浑身乌黑的元婴。
此时,傅楼一心二用,也感到有些疲惫,但是他不能停,这已经是最后一步了。
紫色闪电包围圈伸出一根细小的紫色闪电导入元婴中,元婴随之一阵颤抖,清醒过来,张开双目。与此同时,花珲也随之清醒一些。
傅楼断喝一声:“花前辈打起精神来,全力配合让元婴将体内的阴毒逼入闪电中快点”
“嗯”花珲猛地双眼圆睁,如金刚般。
花珲丹田内的元婴掐着复杂的手诀,将阴毒逼向那根紫色闪电。但是,元婴内的阴毒太强了,紫色闪电一时之间无法将之灭散,只得沿着闪电导出,来到傅楼的手指。
手指传来一阵极强的寒意,让傅楼不由地打了冷战。不过,他体内还有紫色闪电没有放出,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紫色闪电从手中涌出,迅速在手掌中形成一个包围圈,将阴毒带离手掌,团团裹住。
就这样,阴毒不断从花珲的元婴导出,进入傅楼手掌中那个闪电包围圈。
渐渐地,花珲元婴的阴毒越来越少,而傅楼手掌中的阴毒却越来越多,从手掌紫色闪电外面隐约能看到闪电球里面有一团乌黑的液体。
好厉害的阴毒,压缩成液体了居然也消散不了
傅楼之前曾经见过巫法和水舞二人抗毒时的辛苦,但毕竟没有亲身体会,也不知二人服炙阳排阴丹时的情景,而这一次,他真实地感到了冥界阴毒的可怕,也终于明白修为高深的菩提仙树也难以抗住冥界阴毒。
不一会儿。
傅楼的脑门也开始流汗了。
一心三用的感觉实在太累了,若非他的精神力很强,且在这一刻受到琴灵的帮助,精神力翻了一倍有余,否则根本支持不了这么久。
花芯拿了一张手帕想要替傅楼拭汗,却又怕打扰了他而坏了大事,一时之间,伸手也不是,缩回来也不对。
终于,花珲元婴上的阴毒已全消,灰暗的死色全去,随之恢复了正常的红润。
而花珲本身当然也由于阴毒已经消除而恢复人色,只是很疲累,脸色惨白,浑身因汗水湿透而有如落汤鸡般,不过体内还有一点点仙元,勉强支撑不倒。
傅楼没有停手,紫色闪电再次轻轻将花珲扫过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之后,才缓缓退出来,全力将手中这团阴毒困住,炼化驱散。
做这些的时候,傅楼已经很累,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
花芯见状,拿起手帕想要替傅楼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在触到傅楼额头的这一刻,她脸红了,心口怦怦直跳,手不由地颤抖了一下,快速慌张地擦完这一次,然后不舍地缩了回来,却再也不好意思动手擦第二次了。
这时,傅楼挂在腰间的一个牌子闪了闪。
傅楼暗中一喜,碧沙宫有回音了
但是紫电中的阴毒还未消除,等炼化吧?不,但也不能将它一扔了事,于是他取出一只小瓶,将紫色闪电包裹的液状阴毒装入瓶中,然后严严实实地封住瓶口,收了起来。
然后傅楼收起紫色闪电和幽兰馨风冰心琴,取出一大块太乙精金放在桌上,道:“花前辈,这块太乙精金能否炼制一只仙丹鼎?”
花珲有些虚弱地看了看这块太乙精金,道:“足够了,两只仙丹鼎都够了。”
“那就有劳花前辈费心了,我有一件急事要去办,先行告辞。”傅楼站起身来,朝三人拱手一礼,然后快速离去。
“什么急事?等等还没说完呢,单有太乙精金哪能炼制出高品质的仙丹鼎?”花珲说这话时,傅楼早已离去,根本没有听到。
花珲无奈,只得自言自语地道:“先炼制一个鼎胚吧。”
突然,一家三口都盯着桌上的小包裹,然后互视一眼,会心地笑了:“咱家的铺子又回来了,咱们搬回去”
花芯神情一暗:“我留在这里等他。”
花纤道:“咱们轮流等。”
“不用等,咱们炼器铺开了张,他难道还找不到?”
…………
胖子拍卖场。
一间密室中。
一张大桌,面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傅楼,一个是碧沙宫的紫衣护卫。另外还有一名年青女子,她是拍卖场的侍者。
傅楼开门见山地道:“黄护卫,我的要求很简单——红婴仙果树和姬芸。”
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