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奋力推进ròu_bàng,随着chōu_chā快感而来的,是为雪怡带来快乐所感到的安慰,
女儿愉悦的呻吟使我迷醉,完全忘记这是一件丑恶的事情。
我把雪怡修长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不断以ròu_bàng贯穿在她的身体裡,不断在她
火热的yīn_dào中来回冲刺。
「啊!啊!好舒服!飞雪妹妹爽死了!你是谁?怎么以前我都没给这样利害
的好哥哥肏过?」
雪怡在极度快感中向我问道,这个问题叫我在慾望爆发的一刻间感到恐惧,
我不知道怎样回答,当女儿知道正在跟自己做爱的是父亲,她将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是谁?好哥哥快告诉我你是谁?」
惧怕迅速取代快感从四方八面向我蚕食,逐渐我感到一阵火烫,戴在面上的
面具像焗炉裡的糖浆般开始溶化,我惊慌以手掩面,但仍无法避过在女儿前展露
真面目。
『不!我不可以让雪怡知道跟她做爱的是我!不!』我不敢望向雪怡,不敢
想像她知道对手是谁时的震撼,忽然一阵狂恐,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啊!」
张开双眼,四周寂静一片,是家裡熟悉的天花。
「是梦」
背嵴一片冷汗,太可怕了,我竟然会做这种梦,是跟女儿做爱的梦。
我用力抓着头髮,暗责自己的无耻。
隔了好一会儿,绷紧肌肉才渐渐放鬆。
从睡床站起,透过窗户望向街道。
这天天色昏暗,天上满佈密云,彷彿我现在的心情是一片阴霾。
「终于到了今天」
星期六的清晨,一星期前的今天晚上,我看到了人生最痛心的场面,一星期
后,恶梦将再次重演。
『派对即使你没亲眼看见,仍一样会发生,之前已经试过很多次,以后,也
继续会有很多很多次。』也许小莲说的事实,即使已经重复无数次,即使大家已
经习以为常,但当知道并曾亲眼睹的今天,作为一个父亲,我是不可能容许这种
事情继续发生。
虽然现阶段仍毫无头绪,但我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停止这一件事。
「老公,这么早便起床了?今天不用上班吧?」
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妻子半睡半醒问道,我微笑说:「早晨,前阵子在助养院
认识刘院长,答应了今天帮忙做义工,大约傍晚回来。」
「这么有心啊,老公加油,老婆精神上支持你。」
秀娟懒洋洋的打个呵欠,便继续鑽在被窝。
我笑了一笑,从衣橱披上外套,提起背包,不打扰妻子安睡步出房间。
经过女儿睡房,木门半掩。
雪怡自青春期后开始懂得女生私隐,睡觉时总爱把房门关上,成年后反而习
惯不关门睡。
我轻轻拍了两下,小声问道:「雪怡起床了吗?爸爸可否进来。」
周末学校没有课堂,爱睡的女儿没必要早起。
不想吵醒她的小心翼翼推开房门,那睡姿惨不忍睹。
整个人成「大」
字型斜放床上,被单则踢在地上,就连肚皮也露了三份二在外面。
「今年几岁了,还要踢被。」
我按捺不住上前把被单拾起盖在雪怡身上,只见女孩小嘴半张,呼吸均匀,
睡姿是差了一点,总算勉强能以海棠春睡来形容。
「呼呼呼呼呼呼」
我无言望着雪怡,心裡思绪万千。
我的女儿,我不需要妳嫁入豪门,不需要妳出人头地,更不需要妳回馈父母
,只要妳活得快乐,作为爸爸妈妈的便于愿足矣。
『我是yín_wá!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yín_wá!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爱
!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不!妳不是yín_wá,更不是妓女,至少在爸爸
的心裡,妳永愿不会是。
但我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刚才还做了跟雪怡做爱的梦,当连自己也对女儿
抱有歪念的时候,凭什么批判别人?小莲没有说错,我确实是最无耻的一个。
「对不起雪怡」
静谧地凝视了女儿的睡姿一会,吸一口气从床边站起,我怀着忐忑的心踏出
家门。
看一看錶刚好八点,从这裡去助养院不需半小时,如无意外我应该比小莲早
到。
我不知道在这种地方碰上小莲会有什么作用,甚至不知道她今天会否到助养
院,但我确信她是能否改变状况的关键,我要証实小莲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生活富足是一种幸运,父母疼爱才是幸福啊。』会说这种话的一个女孩子
,真是这一星期裡把我折腾不堪的邪恶莲花?还是正如文蔚所说,她是一个?好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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