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羅大有妙梵氣,九和十合映始青。
普度天人飛五戶,變化自然升上清。
青帝護魂無形影,無窮無極蹈玄英。
洞景嘯咏馭太霞,金真流響朗雲營。
攝氣聚煙執符籙,死魂生身別至真。
統御飛雲育九氣,俯研洞惠自然神......
周尧尧看完这第一页的经文,心头已是豁然,果然这经文的内容和颇为熟悉,与那《三洞神符记》相差无异,看来是同一本经书没错了,他心头不禁生出疑惑,这《三洞神符记》本是一本普普通通的经书,仙界之人都可以借阅,怎么会被封藏的如此隐秘?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又是继续往后面翻阅下去,一连翻了好几页,都是和之前那一模一样,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他摇了摇头,随便跳翻了几页,正欲合上经书,忽然眼前一亮,目光落在了他胡乱翻开的那一页上。
这页经文本是他随意翻开的,在整本书的页末,在翻开的那一刻他就彻底的呆住了,只见这页经文漫篇都是一些龙走蛇行,鸟形虫样的古怪文字,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若不是这些古怪文字都整齐的排列着,还真有点像是鬼画符了。
周尧尧又是翻开相邻的几页,都是这样的文字,他仔细寻找着,终于在一页古怪文字中找到了几个汉字,上面写着”金壶玉汁字“五个大字,且独占着一列,看样子是标题之内的东西。
周尧尧看着眼端端的看着这五个字,也觉得颇为眼熟,但是自己抄写那《三洞神符记》也颇有些时日了,具体的内容他也细想不起来,只是觉得那《三洞神符记》与这本古怪的经书定有什么奥秘的联系,只是自己现在没有那经书,在这里翻看这书也没有用,便是将经书揣进了怀中,转头看去,旁边的阿呆此时也是立起了独脚,羽毛收紧,长颈弯曲,俨然已是睡了过去。
他又是看了看那红墙上的凹槽,东西倒是取出来了,这凹槽总得要将其恢复完好的,若是被叠土道人发现了,这经书非得被没收不说,自己又是破了这屹立了万年的红墙,恐怕叠土道人一怒之下还真是会把自己交到雷火总司去。
周尧尧从怀中掏出一张土遁的符箓贴在了凹槽上,遁出了一面与周围相差无几的墙面,虽然不比周围的墙面坚硬,但掩人耳目是绰绰有余,这凹槽本就没有深入红墙多少,底部的墙面足以抵挡外部的撞击。
做完了这一切,周尧尧看了阿呆一眼,也不想惊醒这个怪鸟,踮着脚步悄悄离了开。
周尧尧回到厢房后,将经书放在了卧榻下面,便是迫不及待的找王莹儿借来了那《三洞神符记》,两本经书凑齐,周尧尧关上了房门,如获至宝一般的将两本经书摆放在书案上。
只见这两本经书除了名字差了一个字外其余的部分一模一样,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分辨开来。周尧尧将两本经书同时翻开,果然,里面的内容一字不差,他并不慌忙直接翻到最后面去,而是将两本经书一页一页的翻开,对照其中的内容,生怕错过了其中的细节。
果然,他的细心是正确的,在翻到三分之一篇幅还没有到古怪文字的时候,两本经书的内容出现了差异,那本《三洞神符记》直接出现了“符字”的标题,后面也是一列列汉隶,而《三栋神附术》中下面对应的就是那些古怪文字。
周尧尧皱起了眉头,继续一页一页的对照,二书后面的内容都不尽相同,但每隔一段内容,都会有相同的楷书标题。
周尧尧渐渐猜到了些什么,但是不敢确认,继续向下翻阅,又是翻过几页后,在那本《三洞神符术》中忽的出现了一张帛书,这帛书常年被压在书页中,平整脆哑,微微发黄,上面写着一列列蝇头小楷,密密麻麻的布满整篇帛书,周尧尧心头一惊,小心的取下帛书,细眼看去,只见上面写道:
吾今受命于昊天,消四海杂文,洗五湖遗字,旨在归统仙文,破诸仙之芥蒂,融天界之一心,使昔阙庭之乱无复再犯。
然,昔史皇仓颉先师受河洛之感,始作书契,以代结绳,初定字形,字画万物;后刻之甲骨,以记卦事;周刻之钟鼎,是为金文;春秋战国刻之尺牍,已能编年记史,且其间演化五百余年,生韩、赵、魏、齐、楚、燕六国大字;古蜀、中山、滕等十国小字,经典屡出,华耀九州,各有玄妙,实在难得;此番盛景及至秦并**方止,天下文字尽归秦隶。
终归上述,吾实不愿作焚琴煮鹤、断葬文化之罪人,奈天命于身,不可忤逆,故吾借此势机,遍寻天下字藏经典,依吾之所学识编作此书,交于座下地哑童儿藏于青城,另作凡阅译文一本,依作通阅经文流传经苑。
此密知晓者除吾弟子天聋地哑,吾友青城散元子,吾师勾陈上皇,别无他人,凡有缘得此书者,定为博览惜学之士,届时望妥善置留此书,肚食此密,勿使文化断绝,方不负吾之苦心矣,切记,切记。
周尧尧看罢,心头已是气血翻涌,这书的前面写道,所谓“字术”,其实就是符箓术的延伸,符箓术讲究的是“意”、“形”、“念”三字,而这字术讲究的是“洞真”、“洞玄、”洞神”三种境界,故云“三洞“;周尧尧将此帛书的内容结合平时从王莹儿那里了解的仙界中的事情,已是知道了这经书的来龙去脉。
约莫十万年前,仙界曾发生过一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