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绰号。有些绰号体现着一个生灵的外貌,一些绰号是出于一个生灵的性格,还有一些绰号,则是因为他们的成名事迹,或是某一擅长的领域,显然莫守空便是属于这一类。
莫守空在城主宴请龙城才俊后很是苦恼,他在和江景远比试后名气大涨,但还是比不过李曦给他取的绰号,这个绰号在龙城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李曦个他的剑法取了个《剥衣剑法》的名字,不知道怎么传了出去,一夜间龙城人人皆知四大世家的莫守空剑法无双,一手《剥衣剑法》出神入化,剑剑精准,剥人衣服如探囊取物,因那套剑法名为《剥衣剑法》,所以呢,从这以后莫守空不再是莫守空而是剥衣剑了。
“话说这四大世家的一大天才剥衣剑,那一手剑术真是精妙无比,似是直取这江景远的要害,但剑势微偏,让那江景远能险之又险的接招,只是划破衣服,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那江景远的衣服上,不伤其分毫,而使其衣服在不知不觉间被尽数挑破,但不落下,最终留其一缕布连接,气的那江景远是吐血倒地。”观澜楼中一位说书先生正在大厅中央说着城主宴上的莫守空与江景远的比试情形。
“好!”叫好声接连而起。
这时一个一身素衣的清丽女子皱了皱眉头,不由得好奇的问领桌的人;“这位兄台,这个剥衣剑是谁啊?怎么招数如此下作?龙城四大世家的天才我也有所耳闻,但没听说过有剥衣剑这号人。”
“这你都不知道啊,姑娘不是本地人吧?”她那邻桌的人一听不由得道。
“是,我是今天才来到龙城的。”
“难怪姑娘不知,这剥衣剑就是月家的莫守空。”那人十分得意的道。
“月家莫守空,原来是他,明明能轻取获胜,却如此的羞辱对手,没想到他这么下作,妄是世家之人。”这女子对于莫守空显然没什么好印象。
“姑娘这句话,你就说错了,这剥衣剑莫守空如此羞辱那江景远,是事出有因。”
“哦?事出有因?”
“那自然是,要不以莫守空的品性,自是不会如此羞辱江景远的。”
“兄台还请说来听听。”
“这事情全龙城的人都知道了,那我就跟你说说。”那人喝了一口酒,显然兴致非常高好像这事情是他做的一样。“姑娘应该知晓,咱这龙城有四大世家,李月陈王,这四大世家同气连枝,年轻一辈的人都是好友,以兄弟姐妹相待,那江景远是有过错在先,前几年曾到这陈家府上约战陈阳,约战便约战但那江景远还大庭广众之下出言羞辱陈阳,陈家大度,没有与其计较,但这事情肯定是对陈家对陈阳的声誉影响很大,作为陈阳的兄长,莫守空羞辱那江景远一番也是理所应当。”
“哦,原来是这样。”只见这清丽女子点了点头。“这么说来那莫守空还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喽。”
“那是自然,莫守空可是我辈楷模。”
“多谢兄台为在下解惑。”清丽女子继而道。“小二这位兄台的酒钱我给了。”
“多谢姑娘了。”这人十分高兴,只是说了件龙城尽人皆知的事情,就得了一顿酒钱,看来这清丽女子也不是普通人啊。
这清丽女子扔给小二一些灵石,便转身离去了。
“老师让我先行来到龙城打探消息真不是个什么好差事。”这清丽女子走在大街上自言自语道。“听起来这莫守空的确是剑法不错,为人也是重情重义,但是不是有些小心眼了,不是什么太大的恩怨,这么多年还想着报复,唉,算了如实跟老师禀报让老师自己定夺吧。”
这清丽女子走在了繁华的街上,但心思完全没有在意周边的吆喝声,还有那熙熙攘攘的人群。
“剥衣剑?哼,下流!”这清丽女子显然对于剥衣剑这个绰号很是讨厌。
莫守空这些日子被剥衣剑这个绰号给弄得十分烦恼,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江景远烦恼程度则是更甚,虽然莫守空收获了一个看上去很下流的绰号,但实际影响并不是很大,最多是让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觉得莫守空是个下流的人。而对于江景远来说呢,这就是一场噩梦,而且很有可能是一辈子的噩梦,现在他都不敢走到街上去,就是他家里的那些下人们虽然不敢议论这件事情,但看到他时都会露出奇怪的神情,更逞论其他人。
江景远这几日一直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屋子里,什么人都不见下人们路过时还经常能听到江景远的大吼声。
“为什么四大世家的人会比我强?那些一直顺风顺雨的人们怎么可以比我强!我才应该是龙成最强的!是莫守空,是四大世家,是他们夺走了本应该属于我的荣耀!都怪莫守空!都怪四大世家!”江景远在静室中声嘶力竭的大喊着,所有人的嘲笑,和现实对他原本的想法的冲击,他已经接近于崩溃的边缘了。
砰!
一声闷响,江景远静室的门被震得粉碎,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这人便是江景远的父亲,那个龙城小有名气的商贾江万里。
“滚出去!都滚出去!”此时披头散发的江景远一边大声吼着,一边把一个蒲团向这中年男子扔去。
蒲团刚到江万里面前和那扇门的命运一样化为了碎片。
“景远,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江万里走到了江景远的面前看着江景远这衣服落魄样儿大喝道。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