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自己都不愿意去哆看一眼这个玩意,毕竟那可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
可是眼前的这个地精,也或许是他们已经承受了太多的黑暗一面,所以那些本让人感觉到不舒服的东西也就逐渐的习惯了下来。
“的确是幻魔的头骸,给你这是一百吞克银币。”
掂量着手中的那个小钱袋,鬼狼也是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他的事情都是一成不变一样的麻烦,而且每一次都是莫名其妙的找到了自己。虽然说这些的佣兵之中的确是自己最适合去接下那些的任务,但是事实上鬼狼也清楚和明白他所做的一切是因为什么。
就好像是冥冥之中一切被注定了一样,掀落的海风里吹散着柔软的芳草。
那个女子挺直了腰杆走进了酒馆里,她一身狐裘的打扮甚是招展,宝石红色的长发遮挡着左眼,柔软的白色面孔如同是她的身段一样迷人,尤其是那胸前的丰满更是让这些常年在外厮杀的佣兵们喘动着粗气,目光迅速的变得暗红了起来。
那块翡翠的宝石用一根银白色的丝线穿了起来,悬挂在了脖子上。
而那个微妙一样的位置,让人不得不将视线落在她的胸口位置上。
这个叫做安吉尔的女人,也是这群佣兵组织的成员之一。但是不同的,她被人们称之为血红玫瑰。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永远都是一副自作主张的去做自己的事情。”
她挑起了眉头望着那个缩在角落里的男子,后者似乎是抬起头来注意到了她,不由的有些讪讪一笑,确实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反而是那个站在柜台前的地精,眼神里分明透着几分戏谑的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
他们的关系在这群佣兵里不说是众人皆知,但是那种微妙的关系也是常常的被人所谈起。一朵娇艳的滴落着鲜血的红玫瑰,一头凶恶的唯利是图的恶狼,他们就好似是天生的般配,却又是天生的宿敌一样。
“看样子你的任务很顺利,不过还是挺庆兴每一次都能够看着你活着回来。”
安吉尔的语气尖钻而且刻薄,就如同是系在她腰杆上的皮鞭一样,一副呼风唤雨的女王气势无形之中就让无数的人敬而远之了。他们知道这个血玫瑰有多么的娇艳,也同样是明白她的最可怕的一面。
“是啊,有些事情的确是有些棘手,不过还好自己还活着。”
鬼狼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去望着墙壁上的悬赏,那些昂贵到让无数人垂涎的金币以及各种各样的悬赏品,不得不说这些发布了悬赏的人们的确是有着几分的底蕴,他们挥金如土一般的借助着佣兵来扫清他们的阻碍,哪怕是他们所憎恨的人或者是势力,只要付出了足够的金钱,就一定会有人在利益的面前屈服。
至少鬼狼就已经是这样一个逐渐接近的人了。
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何处,也没有人知道他去往何处。只是他看上去似乎永远都是那样的忙碌,每一个的悬赏任务都是对他人来说十分棘手的事情,更不要说是单独一个人去执行了。也或许是因为如此,这些年里他所承受的致命伤一次比一次严重,甚至是又一次回来的时候,胸口的肋骨被硬生生的震断了三根。
安吉尔就像是一个美丽的魔咒一样,永远盘绕在鬼狼的身边。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就好像是谜一样的吸引着她,逐渐的开始无法自拔。她本以为自己最高冷的一面,可以毫无阻碍的折服他的信仰。
只是世上的事情本就如此,说不清楚而且想不明白。
而他永远都是一副寡言少语的样子,即便是偶尔的会多说几句话,但也依旧是对所有人冷漠的表情,没有那么的明显却能够一眼看透。
“你去克雷瑟德了?”
似乎是有些尴尬的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安吉尔,鬼狼轻轻的咳嗽了医生有些不自然的转过身来望着这个女子,她的目光似乎是温柔了许多,但是依旧带着几分蛮横的看着自己,十指轻轻的并拢在小腹的位置上,好似是少女一样。
“恩,刚刚回来就赶上了大雪天气,好在一路上还算是顺利没有碰到那些恶心的家伙们,不过倒是有几个不长眼的山贼遇上了我们,然后就顺手的教训了一下,不过有意思的是那些家伙们似乎背后有人指使,我也没有太过在意那些事情,毕竟只是一群小山贼而已。”
安吉尔有些漫不经心的坐在了一边,她的手指轻巧的捧起了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只是鬼狼站在一边颇有几分不自在的看着后者,沉默着没有说话。倒也并不是自己面对着这个人的时候有些手足无措,只是向来独来独往的自己习惯了那种平寂的生活,当一个陌生的人突然想要闯入的时候,多少的自然是有着抵触。
只是鬼狼也清楚的知道,安吉尔的另一面是什么。
她会在自己的面前表现的温柔一些,虽然看上去那让她显得十分的怪异,但是至少,那种让人有些难以置信的变化,一点点的在持续着。
“没事就好。”
沉默了好一会儿鬼狼方才低声的回应了一句,只是他一副若有所思一样的捧着手中的那一卷羊皮地图,上面的地域里依旧是有着太多太多自己还未到过的地方,那种茫然的感觉一时之间让自己疲倦了起来,疼痛的撕扯着自己的喉咙。
而那些熟悉的人,终究是不堪一击一样的浮现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鬼狼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