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_yè那样滚烫,所到之处,嫩屄娇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烧灼。
粘稠的jīng_yè似乎已经大团大团流进了她的花房,而更多的jīng_yè,还在被源源不断地射出来,好像永不停歇……
蔡梅琳的呻吟声几乎完全被jīng_yè的滚烫所融化掉了,她根本记不起来,男人直接射在嫩屄里,曾经给她带来过绝顶的高潮。
现在,盘旋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些最肮脏的东西,正随心所欲地涂抹在自己最隐秘的花园深处,到处流淌,到处玷污。
蔡梅琳彻骨地体味到“被玷污”的耻辱和酸楚,她的心在流血。
陈景德干得实在太卖力气,射完最后一滴jīng_yè后,在蔡梅琳的赤精条条的娇躯上足足趴了五分钟。
陈景德还全身心地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快乐中时,蔡梅琳已经恢复了知觉,虽然她的pì_yǎn还在阵痛、虽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肮脏的jīng_yè,正顺着jī_bā和嫩屄的缝隙,溢出自己饱受摧残的屄腔,她还是惊讶地发现,其实被qiáng_jiān的创痛,并不象她曾经想象的那样可怕。
被qiáng_jiān了,又能如何,只当被条疯狗咬了一口,这世界并没有结束,她还要活下去。
陈景德发泄完shòu_yù后,会对自己做什么?这个问题一回来,蔡梅琳浑身猛然一颤,所有被qiáng_jiān、被玷污的哀伤,全部抛到了脑后,她还能活下去吗?或者陈景德还会让她活下去吗?蔡梅琳不禁全身开始发冷。
根据陈景德淫辱自己的行为,蔡梅琳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陈景德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对了,刚才qiáng_jiān自己的时候,陈景德好象说过四驴子是他的手下,不过为了自保,他居然能设计枪杀四驴子,陈景德这个小心翼翼的罪犯,什么残忍手段都用得出来。
自己完全知道了他的底细,他还会留自己这个活口吗?
蔡梅琳突然发现,自己又可以地思考了,虽然面对这样的问题,谁也无法保持冷静。
也许他会把自己拘禁在什么地方,供他随时淫乐?
“蔡梅琳,冷静下来,”
蔡梅琳心中大声喊着自己的名字,“你要活下去。没时间,赶紧找出办法,活下去。”
陈景德从蔡梅琳的股间爬了起来,软下来的jī_bā,从蔡梅琳的屄腔里拔出来时,“咕”的一声,带出了一大股jīng_yè。
看到蔡梅琳狼藉一片的下身,陈景德禁不住“哈哈哈……”
放声大笑起来。
他提上裤子,走到蔡梅琳面前,“蔡警官,没想到肏你居然这么爽,”
他的手指在蔡梅琳的面颊上轻轻划着,“这一炮,兴许能让老子记上一辈子。”
蔡梅琳的眼睛中满是怒火,被橡胶圈撑开的嘴巴艰难地动了几下。
“小婊子,”
陈景德淫笑着,“有话要说。你刚才也爽透了吧?”
陈景德小心地把橡胶圈从蔡梅琳的嘴里扣了出来,一股口水顺着蔡梅琳僵硬的嘴巴流到了下巴上,她下颚的肌肉非常酸痛,她挣扎着吞咽了几口吐沫。
“你、最、好、赶、紧、杀、了、我!”
一字一句蔡梅琳说得相当艰难,但语气竟出人意料地坚定,“不然,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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