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泓叹了口气说:“妈也不是特别看中女孩子必须要守身如玉,但是你们接触的时间并不长,是否有些草率?”
“妈,你既然知道他有很多女人,你也该听说过,他对每个和他好过的女人的态度吧?虽然他没有对我承诺过什么,但是我相信他不会白占我便宜的!”
“唉……你长大了,我也说服不了你,你自己一定好考虑好了!”
汪泓叹息着将女儿打发走,自己躺到床上,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女儿今年十八岁了,十八岁失去了chù_nǚ之身,自己呢?自己好似在二十五岁岁吧?但是二十五之前呢?十六岁那年的事情呢?那是一处汪泓永远的痛。
那年汪泓十六岁才上高一,她的家境不太好,爸爸是一个工厂的推销员,经常去外地推销他们厂的产品,妈妈跟爸爸在同一个厂子当技术员,夫妻俩的工资加一起勉强能维持日常的生活和汪泓上学的学费。
记得那天是周末,汪泓跟几个同学去看电影,她们那里是东北靠近俄罗斯的一个小县城,电影院也很小,电影胶片要和临县互相串着看,所以经常不能按点放映。
那天就是这样,电影胶片比预计的晚了将近三个小时,等汪泓看完电影回家时候,已经很晚了,家里的灯都关了。
她家住的是爸爸妈妈单位分给的平房,有一个不大的院子,她轻手轻脚打开了房门溜进了家,可不想吵醒妈妈,说不定妈妈见她这晚回家还会骂她不注意安全呢,还是快点溜回自己房间睡觉吧。
但是汪泓刚蹑手蹑脚的进了家,就看到爸妈卧室门上面的气窗里透出灯光,奇怪,刚才在外面怎么没见到开灯?难道妈妈睡醒了?还是她拉上窗帘了?
就在她胡乱猜测的时候,卧室里忽然传出一串奇怪的声音,好像是妈妈在呻吟,汪泓吓了一跳,难道妈妈不舒服吗?正不知道怎办好,却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啊,爸爸回来了?
虽然家境不富裕,但是爸爸很宠爱汪泓,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她带礼物,所以她连忙溜过去,打算猛然推开门给爸爸个惊喜。
但是来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却听妈妈在里面急促的小声说:“别摸……别摸了……我受不了……”
他们在干什么?汪泓停在了门口,知道现在不是进去的时候,但对里面正在进行的事情却感到十分好奇,于是她搬来一把椅子,站到上面去,从门上方的气窗看了进去,顿时惊呆了。
妈妈和一个男人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那男人不是爸爸,而是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叔叔。
此刻那男人侧躺仰卧着的妈妈身边,用右手在妈妈十分丰满的rǔ_fáng上用力抓揉。
妈妈她--在搞破鞋!
汪泓浑身发软,脑子里混乱异常,一会儿想冲进去替爸爸骂他们,一会又想逃走,但最终的结果是她一动没动,还扒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床上两人赤裸的身子。
那男人身子很黑,妈妈雪白的身体和他躺在一起显得刺眼,虽然市内只点了一盏台灯,但是汪泓视力很好,清楚的看到妈妈原来还有些凹陷的rǔ_tóu在那男人的揉搓下渐渐鼓了起来,最后涨得象粉笔头那大竖在rǔ_fáng上。
那男人摸了一会儿,把手伸到妈妈的胯间揉了起来。
没多久妈妈就开始扭动起来,同时把手伸到自己rǔ_fáng上抓,那男人可能是觉得不舒服,动了一下身子,于是汪泓就看到他那又黑又长的东西横着搁到妈妈雪白的大腿上。
那男人一边小声说笑着什么,一边用两根手指分开妈妈的yīn_máo,接着又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转了起来,妈妈就不停的扭着腰和屁股……
过了一会儿,汪泓听到妈妈大声说:“你快上来吧……”
那男人嘿嘿笑了起来,却没有爬上去,而是翻身靠到了床头上岔开两条腿,于是那根东西就直挺挺的朝天耸了起来。
他自己握住慢慢撸了几下,眼睛却看着妈妈和她说了句什么,妈妈笑着坐起来,伸手在那根东西上轻轻拍了一下,接着翻身趴到那男人两腿间,张嘴含了半根进去,然后便俯头不动,那男人却好像抗拒不住一般闭上双眼皱起眉头,胯间也不住的扭动。
汪泓仔细向妈妈的嘴部看去,见妈妈的嘴唇正含着那男人粗黑的东西蠕动着,腮部不时的凸出一块,闪亮的口水从妈妈的嘴角流出,顺着男人的东西一直流到那东西根部的毛丛里去。
妈妈就这样给那个男人含了好长时间,忽然那个男人猛的抬起屁股把那根东西往妈妈嘴里插去,妈妈挣脱开他咳嗽跪了起来,声音好大。
那男人从床上站到妈妈面前,握着那东西跟妈妈说着什么,汪泓竖起耳朵仔细听,却怎也听不清楚,后来妈妈笑着打了那个男人的大腿一下,然后张开了嘴,那男人也咧嘴笑了,低头在妈妈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直起腰,握着他那根黑东西送到妈妈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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