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泓没理她,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迷糊了没多长时间,妈妈在门外叫她吃早饭,她起身出了房间,见妈妈正往她的碗里盛粥,盛了之后她用嘴唇噙住碗沿喝了一小口,然后笑着说:“快吃吧,一点都不烫嘴。”
汪泓看了看她的嘴,想起昨天那男人的东西在她嘴里进出的样子,又想起从她嘴里流出来的那些令人恶心的白浆,忽然感到一阵反胃,连连作呕,却没有吐出来什么。
“你怎么了?啊?哪里不舒服啊?”
妈妈关心的连连追问,汪泓摇摇头说:“没事,就是忽然有点恶心……早饭我就不吃了。”
说完留下一脸疑惑的妈妈,又回到房间接着睡觉。
此后,我一直在开饭的时候注意妈妈的动作,只要她先用嘴尝过的东西她一概不碰,就连妈妈想吻她都能令她感到有些恶心……
自从那天以后,她便渐渐有心的注意起来妈妈平常的举动来,终于让她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爸爸走后,家里的电话费用长了很多,开始还以为是和爸爸通电话造成的,后来才知道,每天看完电视睡觉以前,妈妈都要和别人通话,有时会通很长时间,而且偶尔她还偷看到过妈妈和别人通电话的时候,用手摸自己的yīn_hù……她在shǒu_yín。
但除此之外倒是没再见过那个男人,也许那男人只是妈妈临时冲动找来的吧?
慢慢汪泓就不太在意了。直到有一天她才发现,那男人原来是妈妈长期的情人。
那天早晨妈妈告诉她说晚上可能要加班,让她放学后自己吃饭。
可放学到了家门口才发现忘了带钥匙,好在家里离妈妈单位很近,于是她就去妈妈单位找她。
厂子大门早就从里面锁上了,但这可难不倒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汪泓,她知道工厂后墙的一个地方有个洞可以进去,于是便从那里钻进了工厂,然后一路来到妈妈所在的四层办公楼。
整座楼的大部分房间都关着灯,只有包括妈妈办公室在内的一两个房间还亮着。
她上了妈妈所在的三楼,进了办公室才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妈妈不在吗?但她的外衣和包却都在啊!
等了一会,汪泓觉得有些尿急,于是便来到厕所。方便之后正想回妈妈的办公室,却听到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对了,刚才看到楼上也有亮灯的房间,也许是妈妈到那里办事也说不定了。
于是汪泓上了四楼。四楼的房间很多都没锁,但里面都没人,到了里面一间门口挂着“休息室”牌子的房间时候,听到里面有声音,尝试着推了一下门,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着的。
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妈妈,她在这里。
忽然间汪泓又感觉到看见妈妈偷男人那天的那种无力感,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十分渴望也十分好奇,妈妈在里面到底做些什?但怎样才能看到呢?
这座老楼的窗户外面有一条半米多宽的水泥窗台,这窗台连着同一层的每扇窗户。
汪泓找到一间开着的办公室,打开窗户小心的爬上窗台,顺着它一直向那间休息室的窗户爬去。
费了好多力气,终于爬到了那个窗户外面,小心的探了探头,没见到什么,于是壮着胆子,多探了一点头过去,终于让她看到了屋里的全貌,同时也看到了她的妈妈,还有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正光着身子躺在窗前的桌子上,而妈妈还象上次在家一样,站在桌前低头到他胯间,用嘴含着那东西在吸裹,不同的是,妈妈这次穿着衣服。
给那个男人含了好久,妈妈松开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到只剩内衣裤的时候,汪泓发现妈妈穿了一套十分性感的内衣,乳罩和内裤很小,上面还有很多蕾丝,可以清楚的看到妈妈的rǔ_tóu和yīn_máo。
男人坐到床上,从开着的气窗里,汪泓听到那男人要妈妈转几圈给他看看,于是妈妈听话的举起双手,转动起身子来。
那男人本来已经有些软下去的东西又坚硬了起来,他不住的用手套弄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妈妈的身子。
“你把屁股撅起来。”
那男人站起来吩咐妈妈,妈妈媚笑着对她翘起了屁股,并伸手把夹在两瓣屁股之间的内裤拉到一边,露出她的yīn_bù。
汪泓以为那男人会象上次一样把他那东西插到妈妈的yīn_dào里,谁知他没这做,而是不知道从什地方摸出一只水彩笔,在妈妈的屁股上写了两个字,两个黑色的字--贱屄。
“你怎在我屁股上写字啊?写什么?”
妈妈慌忙直腰来,扭头看着自己写了字的屁股,“你到底写的什啊?快给我擦了,要是让我家孩子看到怎办?”
“嘿嘿……”
那个男人重新坐下,将妈妈拉到双腿间,拉下妈妈的乳罩并把脸埋到妈妈的两只rǔ_fáng之间闷声说:“谁能看见啊,你回家洗一洗不就得了……”
妈妈不再说话,边抚摸着男人的头发边低头看他吸自己的rǔ_tóu。
那男人吸够了rǔ_tóu,就让妈妈岔开双腿躺到床上,然后握着那东西向妈妈的yīn_dào里插去。
进去以后,他趴下去抱住妈妈,妈妈也同样伸开手臂抱住了他,然后两个人就来来去去的动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汪泓在窗户外面趴得都有些麻木了,才见那男人忽然加快了动作,边动边喘着粗气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