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一夜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上什么了。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丽那乐此不疲的劲头,似乎比自己还要过瘾。庆生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续续悠扬连绵的哼唱一直的在脑海里盘旋。庆生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窥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舔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庆生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插进去,娘就应该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庆生想起了爹大腿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禁为爹感到了一丝遗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丽,庆生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那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这是巧姨说的。那天庆生哆嗦着把jīng_yè射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巧姨说庆生这jī_bā好,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庆生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来。
庆生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呆的望着门外。那样子庆生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庆生却怦然心动。庆生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庆生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
从内心里,庆生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曲意承欢的样子庆生就一阵阵的愤怒。可有什么法子呢?毕竟,娘也需要男人的,难道总要用爹那个舌头不成?可是……庆生猛地想起了昨夜里爹的声音,心里一阵乱跳——没准,这还真就是个法子呢!
放学的路上,庆生还在想着这事,越想却越觉得慌乱,直到被二丽叫住才缓过神来。
二丽打出了校门就看见了庆生。今天庆生怪怪的,放了学也没吆五喝六地叫着同村的孩子们一起走,却自己低着个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追上去叫了半天,庆生却还是听不见。
二丽知道昨夜里庆生从家里跑了出来,开始以为是因为被老师告了状挨打,后来娘说大脚婶和富贵叔打架了,庆生这才住了她家。为这事儿,二丽早晨还笑了庆生:“个子那么大胆子却贼小,爹娘打架就让他们打呗,你装听不见就完了,干嘛还跑?忒没出息。”
话没说完,却被娘一个爆栗敲在脑门上,二丽这才住了嘴。
二丽追上来扯住庆生,喘着骂他:“想啥呢你,叫了你那么多声儿,你听不见?”
“没听见!”
庆生没好气的回了句,甩脱了手又往前走。二丽急着撵上来和庆生走了个并排,“你咋啦?还想着你娘和你爹干架的事儿呢?”
见庆生不答理她,又捅了他一下,“算啦,你装没看见不就完了?要不,一会儿直接还去我家吧,娘说了,今儿个给我们蒸包子。”
“不去!”
庆生瓮声瓮气的说,口气却好了很多。
两个人说着话往村里走,到了家门前二丽拽着庆生要回自己家,庆生已经移了步子,要进门的那一瞬间却挣脱了二丽,扭头还是回了家。
堂屋里雾气腾腾,大脚坐在灶台前拉着风箱,见庆生进来愣怔了一下,还是打了个招呼:“回来啦?”
脸上想笑却笑不出来,就那么僵着,说不出来的一股别扭。
庆生嗯了一声儿,转头进了自己的屋子,跑回到水缸前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地灌了,却听见娘说:“咋又喝凉水,小心呛了肺。”
“没事!”
庆生抬袖子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迟疑了一下,还是像往常那样蹲在了娘跟前儿,伸了手去掀热气腾腾的锅盖,娘也如往常一样,照例的拿着一个秫秸杆儿往他手上一敲,庆生刷的缩回了手,咧了一嘴的白牙冲娘笑。
那一瞬间,倒好象昨夜里什么都没发生过,庆生没有看见娘因为偷人被爹绑了打,大脚也不再为自己的脏事儿而觉得在儿子跟前做不成人了。
但是,该发生的总归要发生,即使母子间混沌着装作没事情一样,可现实却终究是现实,她们俩似乎忘了可富贵却记得清楚。
这不,吃过了饭,庆生溜达着刚出了院门,就被爹从后面叫住了。说实话,自从见了昨夜里爹怒火中烧的样子,现在的庆生着实的有些怕了爹。一想起他涨红着脸青筋暴跳地挥舞着皮绳,庆生就有些不寒而栗。好多年了,见惯了爹闷声不响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的发现老实人也有着另一面的时候,庆生从心眼里有些后怕:幸亏自己没有把爹激怒,不然,那挥舞的皮绳子落在自己身上……庆生突然的一哆嗦,就好像爹挥着皮绳已然撵了上来。
富贵拽着庆生出了家门,往左一拐到了一处角落。庆生提心吊胆地跟着爹,看爹神神秘秘的样子似乎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别又是昨夜里爹说的那事儿吧?一想起这些,庆生的心跳得更加厉害。
富贵停下身子,看着庆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叹了口气,一矮身又蹲在了墙角卷了根儿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一股股浓浓的烟从富贵嘴里喷出来,在他身上缭绕,透过烟雾,庆生看爹的脸色竟格外凝重。
“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