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不仅让他精神放松,心情舒畅,也让他知道闫勤用的洗发水是沙宣的,香皂是力士的,沐浴液居然是好孩子沐浴露,晕。看来无论多大的女人,都割舍不下那份童真,就像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布娃娃一样。
擦干净身子,轻松的小声哼着歌,一边把衣服、裤子、袜子浸入到洗漱池里,打上力士香皂,用手搓洗着。
洗完衣服,除了外套不能放到烘干机里烘干,其余的都塞到烘干机中,拿起浴室内的一张大毛巾,摊开,刚想裹上自己的身体,大毛巾中一股女人沐浴过后的香味飘出,仿佛带着闫勤的体香般弥漫整个浴室,让小雄的心弦为之一振。
小雄裹着大毛巾,拿着湿外套走出了卫生间。闫勤还在床上好好的睡着,两只丝袜小脚裸露在床单外面,交叠在一起,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泛出碧玉般温润的光芒,充满了妩媚和灵性,可爱的脚趾头老老实实的并在一起,指甲上泛着又红又艳的光,左脚上一根细细的脚链发出薄薄丝袜遮不住的璀璨光芒。
小雄来到阳台上将外套搭在了晾衣杆上,同时也看到晾衣杆上晒了闫勤的几套内衣,从胸罩的罩杯大小的测算,闫勤那两团应该戴的是c罩杯,还算不错。
这时一阵风吹过,上面一双长长的黑色丝袜飘了起来,那薄薄的船型袜脚也飞了起来,就仿佛是闫勤的小脚在飞扬一般。
小雄不敢再看下去,再看下去一定会摘下这丝袜裹到自己jī_bā上shǒu_yín一番,他转身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刚要打开电视,突然听到卧室里传来梦呓声,他站起身往卧室走去。
一进卧室,小雄的眼睛定住了,只见闫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床单扯到了一边,几乎赤裸的玉体整个儿完整的袒露在小雄的面前,在灯光下异常的清晰,雪白的shuāng_rǔ挺拔着,一只葱段般的芊芊玉指搭在上面,那小腹下面,黑色的蔓丛上的丁字裤,居然被一只玉手扒到了一边,两只泛着宝石般光泽的丝袜大腿大八叉的张开着,露出了两腿间深幽幽的洞口。闫勤还在睡着,但是脸上一副似笑似哭似痴的表情,嘴里似乎在叨叨着什么,含含糊糊无法听清。
小雄紧盯着那黑黑的一丛,呼吸急促了起来,干咽了好几口口水,自己都能感觉到,双眼因极度罪恶的yù_wàng几乎要凸出眼眶,心头邪念滚滚而至,涤荡了所有的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肏她!肏她!肏她的小骚屄!
几步就走到了床前,登了上去,跨坐到闫勤的腰间,一只手握住硬到不能再硬的jī_bā就要往那屄缝插去。
就在jī_bā几乎要接触屄缝的一瞬间,小雄又不忍心的抬起头来,眼光落在闫勤双眼紧闭的脸上,那额头上的青淤,嘴角上那新结痂的伤痕,被放大似的映入他的眼里。他停止了动作,定定看了好一会,然后艰难的闭着眼睛扭过头去,心头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忍。然而下体已经和闫勤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那腻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让他的性欲高涨到了极点,放弃插入几乎就是要小雄的神经当场崩断。
小雄一只手飞快的套弄着自己的jī_bā,看着闫勤那美艳如花的脸庞,那细长如玉的脖子,还有那颤颠颠的尖尖淑乳,还有那两粒如拇指般大小的粉红色rǔ_tóu,都让小雄性欲急速的飞涨,整个人就像要爆炸开来。
闫勤的身体哪里刺激,眼睛就往哪里看。
她那天然形成的不经修饰的长长睫毛,还有那红润几近透明的小耳朵,那耳垂上硕大的钻石耳钉,都让小雄销魂到极点。
小雄的另外一只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了那一团滑不留手的丛蔓,感受着那幽幽洞口温温的热流,手指颤抖的轻抚慢弄起来,鼻息间每一次粗重的喘气声都带着颤音。
刺激,刺激,再刺激,终于所有的刺激都归集到一起,同时达到了顶点,小雄的jī_bā不可抑止的抽动了起来,随着极度兴奋的哦的一声,一股一股jīng_yè激射了出去,打在闫勤的脸上,脖子上,rǔ_fáng上,还有一些挂到了她的头发上,耳朵上的一股顺着钻石耳环滴到了枕头上。
随着jīng_yè尽数射出,小雄的心情也渐渐平复。
闫勤的上半身已经覆盖上了一层白白的jīng_yè,那白色的裙子上也斑斑点点的,小雄叹了口气,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闫勤身上的jīng_yè,每当手触到那双小白兔,他的心又是一阵荡漾。
擦完后,小雄匆匆拉过床单,又把闫勤盖好,然后坐在卧室里的一张唇形杏黄色沙发上,自己擦拭jī_bā上的jīng_yè。
突然,闫勤咳的一声,居然缓缓的抬起头来,然后坐在床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头部的剧痛让她用手还轻轻捶了两捶,一副酒醉初醒的样子。
小雄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咙口,就在她几欲转过头,望向小雄坐的地方,小雄以最快速度站了起来,转身不顾一切的向客厅跑去,身后传来闫勤凌厉的声音:“谁!谁在那边。给我站住!”
小雄只好站下来,因为他现在身上就围着个大毛巾,跑一跑步哪里去。
当闫勤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身上系着床单,手里竟然拎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长杆灯柱子,面若寒霜,“小雄?”
她很意外的叫了起来。
“颜……闫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