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奇怪的问道,我也来了兴趣,竖着耳朵听。
“呵呵,状元郎巩义修建此塔那是后来的事情了,这是一般人的看法,毕竟这座塔就叫状元塔。”
老者似乎想在自己的弟子面前卖弄学问,所以解释的很相信:“你可知道县城的历史上还记载过一座塔。”
“什么塔?”
“藏玄塔”“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青年不解的看着刘教授,我也很困惑,因为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藏玄塔。
“你不知道很正常,跋马藏玄寺,言寻古鹿城。林空樵径入,沙软女墙倾。峻岳天边影,流泉涧底声。黍苗犹郁勃,疆土任纵横。忆昔衣冠盛,亲颁带砺盟。司空劳矩获,天子重经营。报绩藩封建,先时寝庙成。私人迁傅御,大路锡樊缨……”
刘教授突然年初这么一首古诗来。
“这首诗是错……”
青年不可思议的望着姓刘的教授。
“没错”老教授却把他的话打断了,“这才是这首诗的原貌,只是被人有意改动了。鹿城即鹿邑,其方位在藏玄寺北四五十里的x河东岸处,”
“你是说鹿邑是……”
青年再次震惊。
其实不但他,我也震惊了,没有想到无意中听到这个秘密。鹿邑当然说的就是鹿镇,如果这里是藏玄寺的话,那么藏玄寺北四五十里正好是鹿镇。想到这里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起来,果然这个状元塔,不,更确切点说是藏玄塔和鹿镇有关联。可是这个藏玄塔为什么会被改成状元塔呢,我心中疑问又开始升起,而这段历史县志上竟然没有记载,难道说和鹿镇的乡志一样,他们都被人“修饰”过,还是这段历史早已经被淹没了。可是这个刘教授是什么来路,他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听他的口气,显然对这里非常了解,甚至有可能是专门为这么而来的。
“告诉你,这座塔前身就是藏玄塔,而状元塔本身也不过是在它的旧址上重建而已。只是藏玄塔被重建的时候已经倒塌将近七百年,所以后人只知有藏玄寺而不知有藏玄塔。更以为这座塔最早就是状元郎巩义所建,因此这座塔就被人称为状元塔。”
竟然有这么一段秘史,我暗自侥幸,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不远处竟然有人竖着耳朵听。
“而这座塔最早是大汉国刘封所建……”
“什么,刘封!”
我的脑子差点炸开了。又听到他,刘封,这个神秘的人物,他在历史上毫不显山露水,但是这里的一切却都和他有关联,就连一座古塔,都是他存在世间的象征。
“刘封?这次我们要寻找的……”
青年人也吃惊的说道。
“对”教授显然被自己的弟子的声音吓了一跳,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才低声吩咐道,“你小一点声。”
“可是师傅……这个塔真的是刘封建的吗?”
“当然,那还有假,你以为我是空口说白话。”
被自己的弟子质疑,显然刘教授不能容忍。
“不是,我只是奇怪老师怎么知道这么多。”
“你知道我本姓姓什么?”
那个教授突然问道。
“教授自然姓刘了?”
青年回答道。
我也觉得好笑,你都叫刘教授了,难道还姓“马”“我真实的姓氏是‘巩’”巩?状元郎巩义?这个想法立刻在我脑海中冒出来。
第126章
果然那位姓刘的教授略为点了点头,又低声叮嘱他不好告诉别人,听他的口气仿佛那个青年学生是第一个知道的。
不简单呀,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是状元郎巩义的后人,我知道在那个动乱的年代,为了把自己的祖上渲染得苗正根红,改名字的事情常有发生,更何况刚刚经历过战乱,户籍非常残缺,有的地方整个村子一个活人都没有,可是我想这位刘教授自己也没有想到一改就永远改不回来了吧。
听他的语气我至少可以推断出,当初状元郎一定在藏玄寺发现了什么,所以才动了修建宝塔的念头,而他很显然怀有私心,在修建了宝塔之后把有关藏玄塔的痕迹给抹掉了,甚至有可能刘教授嘴中念的那首诗,都是他有意改动的。
巩义到底发现了什么,找到了什么线索,这让他的后代孜孜不倦的寻找了几十年?难道真的和师傅想象的一样吗?
我瞬间起了探究刘教授二人的想法,但是随即又把这个想法给否决掉,我害怕打草惊蛇把自己给暴露了。到目前光我知道打鹿镇主意的人就有老孙头、、廖国忠夫妇、郑昌印、刘教授,你可以想象暗中注视的人该有多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道理我还是懂得。更何况不管怎么样,他们都绕不过鹿镇这个地方,而我目前是这个地方的主宰,所以相当于我手中握着最大的一张牌,他们有什么小动作,到最后都大不过庄家。想通此节,我又为师傅的先见之明感到庆幸,而且我的身分也不显山露水,相信根本没有暴露在有心人的眼中。
我不再关注二人,重新把目了光转向塔顶,这个时候烟雾淡了许多,但是人却越来越多了,国人看爱热闹的习惯什么时候都没有改变,大有一直等下去的趋势,看样子听到消息的人越来越多,估计等下更拥挤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退出去,没有想到转身去找江爱莲时,发现她已经不在了。
反正她这么大个人,也不会弄丢,我就退了出来。沿路见无数善男信女拿着香火纸钱往里边挤,该是准备让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