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怀里的女人似有似无的低吟了一下。我连忙放开抓着她屁股的手,变成抱着她的姿势。
“还是老实点,虽说丽琴婶此时还在醉里梦里,可保不准呆会她会醒过来。而且我又不是韦小宝,要有七个女人的。”此时我的理智战胜了yù_wàng,觉得自己还是个不错的人,有点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感觉。
抱着丽琴婶吃力的打开她房间的门,可是怀里抱着丽琴婶的关系,我不能开灯,我决定先把她放到床上。住在狗剩家有段日子了,丽琴婶的房间我还是第一次进来。由于没开灯,就客厅里的灯光从门外照进来,丽琴婶的房间显得有些昏暗。借着门外客厅里透进来的灯光,我看到丽琴婶的床就在屋子的中央,是一张细梦思。屋子里的摆设相对简单,就一个大衣橱、一套真皮沙发、一套家庭影院外加一个梳妆台。
丽琴婶房间的门是弹簧门,一进门房门就自动的掩上了,房间里顿时一片昏暗,我抱着丽琴婶凭着感觉朝床的方向走去,可谁也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不知怎的我的脚底一滑,“不好。”我心里暗叫一声。整个人抱着丽琴婶仰面朝天一起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而丽琴婶正好压在我的身上。
或许缘份真的是天注定,如果今天狗剩和春凝没回娘家,或者我没有去刘洁家,抑或小美和刘晴没有回来,而现在我抱着丽琴婶也没有摔跤,我和丽琴婶之间也许根本就不会发生什么。可一切的一切终究还是发生了。
“真是倒霉,好痛啊。以后不做好人了。”四脚朝天的跌在地上,又被丽琴婶重重的压了一下,这滋味换成谁都不会好过的。
不过说老实话,此时我的心里又有些微的窃喜。因为刚才摔跤时丽琴婶俯压在我的身上,一对呼之欲出的rǔ_fáng结结实实的压在我的胸前,这倒和李春凝第一次遇见时的情况有异曲同工之妙,想不到我和这婆媳两人都在差不多的情况下来了个亲密接触。昏暗之中除了我和丽琴婶低沉的呼吸声,什么声音也没有。
“恩……”丽琴婶醉里梦里的呻吟了一声,撑了撑身子想爬起来。
“这下完了,这一摔倒将丽琴婶给摔醒了,她看到我们这副情形,不知有什么想法,不会想到我要非礼她吧。”我的脑筋转了数转,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怎么……回事……阿剩……你回来了……春凝呢……”丽琴婶断断续续的说着,满嘴的酒气喷在我的脸上。丽琴婶睡眼朦胧的抬着头,看样子有些神智不清的样子,大概是喝酒喝醉了。
两个沉甸甸的rǔ_fáng挤压着我的胸膛,刺激着我的神经,yīn_jīng在底下毫不犹豫的又一次揭竿而起,抑或是从刘洁家出来到现在压根没软过?只觉得硬直的yīn_jīng正好顶在丽琴婶的两腿间。我的手也忍不住举了起来,轻轻的搭了上去,虽然隔着连衫裙,但我还是能真切的感受到那对宝物的柔软。轻轻的摸了几下,我始终不敢用力,生怕力气用得大了,让丽琴婶清醒过来。
“恩……阿剩……你老是那么讨厌……一和我在一起就……就硬的……就要乱摸……”看来丽琴婶的醉意很浓,连我和狗剩都分不清了,但她还是能感受到我yīn_jīng的硬度。
“这下倒好,把我当成狗剩了,我也权当不知吧,送到嘴边的豆腐不吃白不吃。”见丽琴婶把我当成了狗剩,我也就当仁不让的握着丽琴婶的rǔ_fáng揉搓起来,不过还是没敢用太大的力。
“哦……真舒服……”丽琴婶干脆全身俯伏在我的身上,头压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旁呻吟着。随着她yín_dàng的呻吟声,一阵阵酒气哈在我的脸上,让我不由得也有些醉了。
“这样不太好吧,兄弟的女人你也敢玩?你不是一向自认是狗剩的兄弟么?”我的手托着丽琴婶软活的rǔ_fáng,这时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我手上的动作又停了下来,把手放到了一旁。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矛盾,为什么我不能坚持自己的主见,而要忽左忽右的摇摆不定。
“摸我……怎么停下了啊……”丽琴婶满嘴的酒气,可是我没有丝毫的恶心,反而觉得这气味好闻得很。我的手被丽琴婶牵引着又一次摸到了她的rǔ_fáng。“管他什么狗剩呢,是丽琴婶让我玩的,又不是我强迫她的。况且你狗剩可以霸占你的后母,我偶尔玩一下又有何妨?”我暗自寻思着。老实不客气的握着丽琴婶的rǔ_fáng揉了又揉。
“恩……不要离开我……”丽琴婶紧紧的搂着我的头,好像害怕我逃掉似的。
“嘿嘿,现在你即使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我心中暗道。因为我知道,潘多拉的yù_wàng之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合不上了,我并不是什么圣人,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男人,经常受自己的yù_wàng所左右。
我把手从丽琴婶的rǔ_fáng往下滑,伸到了她的腰际,将连衫裙往上撩了撩,洁白的臀部露了出来,摸上去很光滑,使劲的将她的臀肉揉摸几下后,我把手伸进丽琴婶的内裤,准备褪掉她的内裤。此时的我可以说色胆包天,不管眼前的女人是谁,只要能让我日就可以了。
“呜……”正当我拉着丽琴婶的内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