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笑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会跟着你姐姐来这里了,这么说妈还是一个高手了,我听杜丽说妈是居委会主任,想不到她还对这样的事有研究。”
杜娟红着脸道:“我妈妈才没有去研究,只是她看到我的小溪跟她的一样,而我爸爸从来都没有让她满足过,不到一分钟就不行了,这才从网上去查了一下。你不要这样玩了好不好?我真的忍不住了。”
秦朗笑着道:你还没有说完呢,你跟你母亲一定都是一种名器了,看来我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说完就笑着对杨兰和杨洋道:“为了方便你们两个,我就站着做后位好了,免得你们不能配合说是我故意躲避”说着就把杜娟拉了起来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把宝贝从后面插进了杜娟的小溪里。
“啊!好痛……”杜娟张着嘴,不停地喘着气,口中樱樱娇呼着,随着秦朗的进入,她觉得小溪就像撕裂了一样,喉咙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秦朗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突然身子用力往下一压,宝贝猛地突破一层薄膜的阻击,一下子深深没入杜娟的体内。立时,殷红的chù_nǚ之血从她的根下流出,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把洁白的床单染得鲜红。
“啊……”虽然极力忍耐,但是突如其来的破瓜之痛,还是让杜娟在猝不及防之下叫出声来。不过刻意忍耐的她,马上立刻闭紧了小嘴,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清楚的告诉秦朗她正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秦朗没有想到她还真是chù_nǚ,当下就给她按摩起来,他一边按摩着一边低下头亲吻着她,同时双手在她雪白的娇躯上不断地游走着,让她尽快地减轻破瓜之痛。在秦朗的抚慰下,杜娟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痛苦之色也减轻了不少。
秦朗见她的脸上恢复了正常就知道她不疼了,当下就慢慢摆动腰部,缓慢而轻柔的抽动着。他觉得杜娟的小溪好紧,宝贝都有点隐隐作痛,而且还好像婴儿吸奶一样的吸着自己的宝贝,他从书上看到过,这样的现象好像是那鹰钩锁阳的名器,一般的男人一被锁住就会一泄如注,看来杜娟的母亲也知道自己是这样的名器,所以才让杜娟不要接近那些一般的男人。他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速度,一丝艳红的chù_nǚ之血也就随着他的宝贝开始渗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将秦朗的宝贝都弄得红红的。
刚开始的时候,秦朗每动一下杜娟还有痛苦之色,不一会她那紧皱的蛾眉就慢慢的舒展了开来,口中的娇吟也有了欢愉的味道,她终于享受到了的欢乐……
两身相迭,抵死缠绵,杜娟呻吟着,不停地在秦朗的身下婉转承欢。她的双腿蜷起,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螓首在枕头上快速的摆动着,忘情的甩着头发。在秦朗猛烈的进攻下,她的小嘴大张着,娇吟声也变得高亢起来。
秦朗不停的急抽缓送,四腿交磨的感觉使双方都神魂颠倒,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杜娟的呻吟之声俞来俞大,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秦朗的,她美眸喷火,俏脸桃红,春意浓浓,小脸上尽是欲仙欲死的神情。
秦朗一边动着一边两只手抓住她的两个rǔ_fáng揉搓着道:“你的那两个波好可爱,这个造物主也真是神奇,造物时不但将人类的性赋予双重功效,还使人们在取得娱乐的同时顺便还能制造人类。”
杜娟呻吟着道:“我们女人是老天爷送给你们男人的礼物,也是他老人家对你们男人特别的关爱才做了我们女人,不然的话你们男人就没有这么多的快乐了。”
秦朗笑道:“我怎么觉得你们女人比我们男人还要更喜欢?而且做爱的时候也比我们男人要更舒服,我们男人丢了银子还要丢”金“子,你们女人稍不如意就给男人戴绿帽子,怎么是老天爷特别照顾我们男人了?而且你们女人还可以爽得晕过去,我们男人可是没有这种现象。到最后都会被你们弄得腿都软软的。”
杨兰笑着道:“那是那个男人没有具备一个男人的条件才会这样,你不就把我们吃得死死的吗?其实我们女人你只要把她的两张口都喂饱了都是很乖的。有的女人为了一个中意的男人什么都可以给他做,你没听说过有的女人宁可自己去卖来养活那个男人而不愿离开那个男人吗?”
杜娟觉得自己的小溪里空前的饱。满,那种舒服的感觉就更不用说了,只觉得那快感一阵阵的冲击着自己的身体。秦朗一边冲击着杜娟的小溪一边看着杨兰笑着道:“真的有这样的事吗?要是真的有这样的事,你们女人还真的是一些很难令人理解的人。有的女人对她的男人百依百顺,而有的女人却在她的男人面前无所不用其极,一有点不是,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恶心挖苦,比对仇人还要更加一点,你不会否认没有这样的人吧?”
杜娟觉得很是舒服,但秦朗在说话的时候就慢了下来,她很想他带给自己更大的快乐,因此她一边用力的向后面顶着一边呻吟着道:“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我想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没有把他的女人喂饱,很多的女人都是因为这样才跟男人闹别扭的,你不觉得现在不是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吗?”
秦朗笑道:“看来你爸爸还真的不能喂饱你母亲,你母亲的小溪既然是和你的小溪一样,也就是一种叫鹰钩锁阳的名器了,一般的男人一进去就清洁溜溜的,难怪你一听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