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张一鸣非常兴奋,不觉间捧着乐乐小巧的翘臀大肆杀伐起来。
不知是因为张一鸣特别兴奋,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今天乐乐的蜜道格外的紧致,箍得张一鸣异常舒爽。奋力地挺动中,浴缸里水花四溅。
乐乐一身衣衫齐全,却又湿淋淋地浸在水中,凌乱不堪,甚有一种放浪形骸的意味。这景象引得张一鸣更是难耐,性致勃勃中渐也忘了怜惜,取而代之的是尽情驰骋的快意和彻底征服的豪情。
虽然有乐乐的ài_yè和浴缸中温水的双重润滑,张一鸣却能明显地感到乐乐的蜜道越抽越紧,并看见她那被湿裙覆盖的脸庞越来越泛出气血上涌的红色,似在咬牙苦支。
即便如此,乐乐还是迅速显出不支之象。随着被裙摆蒙住的嘴里呜的一声,乐乐双手从浴缸两边滑落,身子也一下滑到水里。张一鸣立时感到自己的长矛被紧紧箍住,再也抽不动半分,不禁身体一绷,也激射而出。
舒爽过后,张一鸣才发现乐乐似乎有点不对劲,裙子仍盖在面部,小脸涨得通红,头部有一半浸在了水里。张一鸣赶紧把乐乐脸上的裙摆揭下,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乐乐胸前一对白兔软绵绵地抵在张一鸣的胸膛上,像一个溺水半天后被捞出来的落水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显然憋了好久了。
“乐乐,小乖乖,你怎么了?你不是说不闷吗?”张一鸣又是心痛又是生气,责怪也不是,不责怪也不是。
乐乐慢慢缓过气来之后,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面色恢复了正常。“开始的时候不闷,后来越来越闷。”乐乐自己并不像张一鸣那样紧张,还甜甜地一笑。
张一鸣醒悟,这裙摆虽然很薄,但打湿之后,透明度越来越好,透气性却是越来越差的。刚刚覆盖在面上的时候,乐乐静静地躺着还没什么,可时间久了,又在张一鸣的奋力冲杀之下,乐乐肯定会喘不过气来。
“小傻瓜,你怎么不自己揭开?或者你跟老公说呀。”张一鸣紧紧搂住乐乐,不断地亲吻着安抚她,心里自责只顾自己享乐,差点害死乐乐。幸亏这次来得快,要像往常那样长时间地征伐,只怕乐乐已经香魂渺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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