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愉悦和舒适令张一鸣的情绪松弛了很多,心中的虐气也消弭大半,他看着镜中阿美散乱的头发,带泪的面庞,以及小心翼翼的神色,心中不由一软,也不答话,抱起阿美只有乳罩在身的luǒ_tǐ,走出卫生间,将她仍旧脸面朝下地扔到床上。
张一鸣将阿美的乳罩也解掉,又彻底清除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然后一俯身,再次压到阿美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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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了结合的部位,又换了舒适的环境,再加上张一鸣也不似开始那样粗暴,阿美的感觉直线上升,现在不但是出了地狱,回到地面,而且渐渐有奔向天堂的趋势。
身后男人的粗壮有力,竟是阿美从没有经历过的,阿美没想到这个外表斯文的男人,会这样粗壮,这样孔武有力。现在两人都是赤身luǒ_tǐ,阿美能更多地感受到除性器结合部位之外,两人大面积的肌肤接触,鼻中也传来男人雄性的气息。在这被征服的过程中,阿美竟然悄悄地产生了臣服和放弃自我的异样的快感。在她的皮肉生涯中,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多重刺激之下,天堂说到就到。阿美嘤咛一声,哼了出来。
“又怎么了?”张一鸣不耐烦地冷言问道,以为又弄痛了她那里。妈的,已经够体恤你了,还叫,张一鸣心想。
阿美使劲往后耸动起来,嘤嘤道:“我……,我要来了……。”
张一鸣这才明白,心里一动,有心卖弄一下,若能征服了这个女人,就像她自己说的,搞得老娘舒服了,没准告诉你点什么。如果那样的话,对找到捞仔倒是大有助益。想到这里,张一鸣使出耍枪弄棍的十八般武艺,极力挑动阿美快感的神经。
阿美本已升到云端,快乐的天堂遥遥在望,如何还禁得住张一鸣这一番拿她开练?不消片刻,阿美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了,命也不是自己的了;魂也丢了,魄也跑了,再不管这个男人找自己还有危险的目的,也不管这个男人刚才还那样粗暴无情的凌辱自己,也许他就是魔鬼,也许他就是命中的克星,一切都顾不得了,阿美彻底放纵自己,任由体内的器官向张一鸣献出一股股臣服的琼浆,脑中残留的意识则奔向极乐的天堂。
阿美的身体抽搐了良久,才渐抽渐缓,渐抽渐弱,整个身子则软成一滩烂泥。张一鸣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纯粹的征服,也没有享受过这样彻底的臣服,他抱起阿美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子,最后一阵冲刺,然后怒声低吼,灌注在她体内。
阿美柔若无骨的身子又一阵激灵,胯间已是一塌糊涂,口里喃喃说道:“要死了……”。也不知是骂张一鸣要死了,还是说自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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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渐渐地,休息恢复之后,阿美的神智魂魄都回归体内,想起刚才的一切,她嘤嘤哭起来。
体内的yù_wàng发泄过后,张一鸣也恢复了理智。听到阿美的哭声,他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开始有些歉意。
“好了,别哭了。”张一鸣拍了拍阿美的肩膀说。
阿美没有搭理,依旧哭着。
“你真的没有做过小姐?”张一鸣以为她是为这个在哭。
“做过又怎么样?”阿美的哭声大了,又羞又愤地说道:“就算我是做小姐的,你就可以那样糟塌人家吗?”
张一鸣不做声了,因为他内心里承认阿美的话是对的。说实话,现在这世道,包括张一鸣在内,对于做小姐这件事,大家的道德感都麻木了。至少张一鸣的道德观中,尊重阿美的基本人权,比鄙视她的职业更为重要。
“我真下贱,被人qiáng_jiān还,还……”刚才令人神智昏迷的高潮对阿美来说是史无前例的,从前阿美接过的客人,哪个不是在她职业化的床上技巧下三下两下就清洁溜溜,阿美何曾有过被男人搞到近乎魂飞魄散的境地?阿美自己都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高潮会是这个样子,这使得曾经以出卖ròu_tǐ为职业的她也觉得羞怯难当,想起刚才自己在张一鸣下面不顾一切泄得要死要活,她现在连说都说不出口,真不明白刚才怎么就做得出来。
张一鸣明白阿美的意思,她刚才那彻底臣服的状态,也给了张一鸣无限的心理满足。阿美的高潮状态是张一鸣所经过的女人中最特别的,居然会软成那样,那是一种完全放弃自我,将一切交给男人的姿体语言,想起这些,张一鸣的心中升起了一丝爱怜。他抚摸着阿美的肩膀,编着好话柔声劝道:“别往那些坏处想,别想什么qiáng_jiān啊,接客啊这些,你想如果你是跟自己的情人在一起,那你刚才不就是最幸福的一刻?”
“你是我的情人吗?”阿美反问。
“我们可以算是……,yī_yè_qíng。”张一鸣想了半天,终于想到这样一个时髦的词来安慰她。
yī_yè_qíng,阿美当然知道,这是现在都市男女中常常发生的事情,几成时髦。如果yī_yè_qíng是发生在未婚男女之间,没准还能演绎出浪漫的爱情故事。在阿美看来,虽然只有一夜,但那也是情啊,所以她内心里一直觉得那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以她的身份是不敢奢求的。张一鸣的“yī_yè_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