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的肺都要气炸了,杏眼圆睁的想要进行驳斥,但平素有如女诸葛般的智慧如今却哑口无言。一种隐隐约约的恐惧涌了上来,刚刚被四人摧残的后果让她尝到从所未有的仙仙欲死的快感,这与平时打着正义招牌的侠义完全构不上边,这种感觉让黄蓉有着前所未有的挫败,彷佛心灵深处有某样骄傲的、圣洁的东西轰然崩塌了,无法再做到义正严辞的面对淫贼。
“别再固执了,乖乖作我的性奴吧……你那个窝囊废的丈夫,武功虽高却根本就没办法满足你嘛……”东岳故意用手掌托起她光滑结实的臀肉,进一步施加打击:“要是让他看到你sāo_xué上有我们留下的这个永久标记,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
黄蓉心头咯噔一下,俏脸更加惨白了,同时露出羞耻悲哀到极点的神色。
这是她毕生也无法洗脱的屈辱!一想起来她就羞愤欲死,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一匹低贱的牲口,身不由己的被人宣示了所有权。
刚刚伸手摸到mì_xué旁那一小块印痕时,她都有种要发疯的感觉,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将这块肉削去,就算失血过多而死也在所不惜。
黄蓉心想:“是的,如果靖哥哥看到会怎么想呢?自己的妻子不但被淫贼qiáng_jiān,还被烙上了永远象征着耻辱的印记,他能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吗?”
面对东岳无情的羞辱话语,黄蓉无声的询问着自己,一时心乱如麻。
门外这时传来:“大哥……大哥!那个贱人偷袭我!”
这时外面传来北狂的叫嚷声,但接着传出郭芙哭泣声和踉跄的脚步声,似乎是两人正在拉拉扯扯。
黄蓉心中凄然,知道性格骄纵的芙儿又被奸淫了,可恨自己失去了保护她的能力,只能任凭她被人凌辱。
脚步声很快接近了,北狂强拽着郭芙闯了进来,后者正在号啕大哭。
“这是怎么了?”东岳的兴致被中途打断了,怒火一下子冒了起来,“我让你去招呼郭大小姐,怎么你却自己反倒会被偷袭?四弟,你怎么连个小妞也罩不住!”
东岳看着郭芙这个一直都是要胁黄蓉就范的最有效的武器,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呜呜……求你们放了我跟娘,不要让我跟娘做你们的奴隶!”郭芙涕泪交流的抽泣着说着,只是用胆怯的目光楚楚可怜的望着东岳,彷佛在努力哀求。
“大哥,这个贱人刚刚假意顺从我,却趁机踢我小弟,臭贱人胆敢违抗我们的命令!”北狂不为所动,幸灾乐祸的抢着道:“刚才她想偷偷的溜走,还好又被我抓回来……”
“yín_dàng的奴隶果然生的是贱货!”东岳大发雷霆的咆哮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只要你们有跑逃的行为就让旺财来处罚你们,你竟敢不听我的话!把旺财牵来……”
扑通一声,黄蓉吓的跪了下来抱着东岳的脚,浑身颤抖的痛哭道:“都是蓉奴不好……求主人饶恕芙儿……芙儿知道自己错了!”
目睹这一切的黄蓉又是悲愤又是惊讶,美眸怜惜的看着郭芙向正搂住自己恣意肆虐的恶魔乞求道:“芙儿……快说你知道错了……”
东岳冷笑一声:“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主人,我来代替芙儿受罚!”黄蓉羞红了粉脸,用发颤的声音道。
东岳的声音充满兴奋感,俯身在地上的箱子里翻了一阵,取出一个巨大的皮革容器。
黄蓉的呼吸霎时顿住,脸色更加惨白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肯定不是好东西。
“我来给你洗一洗屁股,让你以后知道gāng_jiāo前都要这么做!”东岳边说边走到她身后,一手拿着浣肠容器,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裸的臀部。
“洗屁股?”黄蓉不由得激烈的挣扎起来,害怕的娇斥:“把它拿开!我不要洗什么屁……”
东岳阴恻恻的一笑:“看样子,蓉奴还是不了解自己的立场!只要你签下奴隶合同就可以不用洗屁股!”浣肠容器的尖嘴一端勐地插落,准确的没入了那纤巧秀气的菊穴。
东岳:“不想洗的话就求我啊,现在还来得及唷。”
他停下手冷酷的道:“只要你说”主人,求你别给蓉奴洗屁股,我愿签下奴隶合同“,我就放过你!”
冰凉的尖嘴摩擦到肛肉,黄蓉的恐惧的全身寒毛直竖。这一次她是真的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毅然扭转粉颈,咬紧嘴唇不吭声。
“好,果然是疼爱女儿的好母亲!”东岳嘿嘿淫笑,毫不留情的将管子里的液体推了进去。
“啊……”黄蓉忍不住尖叫一声,雪白的屁股一下子僵硬了,同时gāng_mén也本能的用力缩紧。
但是一股极其冰冷的感觉还是迅速充塞进来,大量醋液缓缓的灌进了直肠,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小腹有些发胀。
“不……住手!”黄蓉痛苦的声音都发颤了,光溜溜的屁股拚命的摇晃了起来,徒劳的想要将尖嘴挣脱。
西夺灌着醋液笑说:“嘿嘿,才不到半袋……早着呢!”
西夺的嗓音也因激动而沙哑,继续将注射活塞向里推进,手指上的轻微压力使他感到一种注入的实在感,心里涌起了极大的兴奋和满足。
“吱吱吱……吱吱吱吱……”醋液源源不绝的涌入直肠,黄蓉全身都冒出了冷汗,肚子里有液体在咕噜咕噜的响。她开始产生了便意,紧蹙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