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尚嘴上说得很乱,心里很着急,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你妈个逼的什么记性?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就丢在这里,一直都没有想起来?
“呵呵,看你着急的样子,真可爱!”梁洁笑了,顺手把那青铜短剑递到了金尚的手中,说:“行啊你,看来,你也有不得体的时候,我以为什么宝贝呢,既然是那民工大叔的东西,还是给你吧……”
金尚心中暗喜,忙说:“他的东西,这两天想起来的话,应该还会找我来要!唉唉,那人真是……”
正当金尚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之时,梁洁一眼看到了那一溜大大小小的玻璃瓶子,大叫道:“这什么东西啊?”金尚赶紧说:“冯尔禹家那间地下室里的嘛,你也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呀?”
“我是说里面泡着的什么东西啊?真恶心!”梁洁指了指其中的一个,马上转过头来,面对着金尚。
你妈的,能有什么东西?还不都是人身上那些部件?金尚转身走到门口开了灯,洞里的光线好了很多,梁洁站在原地不动,像是害怕。金尚走到她的面前,低了头去看那些标本,突然意识到有可能她说的是其中最独特的一件……妈的,搬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啊,有一个碗口粗的玻璃瓶子里面,貌似泡了一件男人的武器,很丑陋的一个东西……
金尚有些不好意思了,妈的,要是早发现这个玩艺儿,怎么也得把它藏到一个角落里嘛,怎么偏偏让她一眼就看到了哪?金尚觉得自己的脸红了,里里外外全是不好意思,忙说:“冯尔禹是个怪人,天知道他怎么弄了些这个在家里?”金尚弯下腰,正想搬走那个独特的标本,却被梁洁一把拉住,说:“别动,多不干净啊!”
“你!哎呀……”金尚没想到她会拉住他,更没想到她用了这么大的力气,巨大的惯性让他站不稳了,一下子撞到了她的怀里。
凭感觉,他知道撞到了她最柔软的地方。金尚顿时感觉眼冒金星,浑身冒汗,两腿软了,瞬间失重的样子。这倒吓坏了梁洁,赶紧伸开两手抱住他……
妈的,说不清了,金尚的脑子不够用了,那他个东西碰到了刚才放进裤子口袋里面的那把铜锁!谁知道是那把铜锁的法力还是梁洁那一片温热的防线太具号召力?金尚已经乱了阵角,连最基本的防御能力都没有了,梁洁比他有经验,借坡下驴一般地搂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又顺势搂住他的腰。
一切水到渠成一切众望所归。
不过,梁洁只是紧紧地搂住他,即使听到金尚的呼吸已经像一个垂死之人,她仍然保持了前所未成的冷静,两手只是安稳地放在他的身上,毫无一点点那个意思……
革命靠自觉吗?你当老子是孔圣人?
金尚也觉得这有点意外,既然你愿意把我抱在怀里,何尝不坚持到底啊?送佛送到西嘛!金尚沸腾了,把梁洁推着后退几步,然后就推不动了。
凭两眼的余光可以知道,梁洁被那一排水缸给挡住了,屁股正好倚在石板盖子的边沿上!金尚动手了,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机会,但他没有好好把握,以至于大学里的女同学一度怀疑他的取向有问题。
相比之下,那个曾经主动了一段时间的女同学,远远没有眼前这个女人更有女人味!还好,那个女生后来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听说跟护理学院一个男生好上了,那小子考上护理学院的研究生之前,曾经在医院当过两年时间的男护士……瞬间回忆起来的往事丝毫没有影响金尚的进展,他的右手向一个技术精湛的侦察兵,梁洁的一线阵地已经溃不成军,连个抵挡的意思都没有,只是让金尚感觉满脸都是她的口水的味道。